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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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繼續住在這裡了?”

“廢話!”說不出是什麼覺,但心裡委實安定了不少;事實上,要搬出去這一件事她也是掙扎了好久,要離開這裡實在是太勉強了,她本就不喜歡沒有他的子。

第一次離開家,接觸全然陌生環境的她其實是非常害怕的,而且一開始就遇上一群壞人。

但是因為有他的突然出現,救了她又讓她待在他的地方,他的存在不可思議地安穩了她的心,只要一見著他,她沒來由的就是會安心,雖然他說話總是這麼魯霸道,但是她卻能覺到被人關心的喜悅。

嘻!或許她真的就這麼賴上了他也不一定。

“你真的不在意我大你三歲?”巽凱方才才鬆下的眉頭又提了半天高。

“你煩不煩啊!”她把他的回答翻譯成不在意。

“那…”如果她突然抱住他,不如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不知道,但是想試看看。

“管家羚!”她在做什麼!?巽凱不可置信地瞪著前那顆頭,清湯掛麵的髮型剛剛被他亂了,頭髮雜亂得很。

“我可以待在這兒吧!”真好,他抱起來好舒服。管家羚忍不住舒服地嘆了聲。

“廢話!”同樣是不客氣的回答,不過她覺背後有雙大掌圈住她,熱熱的,很舒服。

“你的手熱熱的,口也熱熱的,真舒服。”管家羚像夢囈似地喃喃自語。

這是什麼樣的覺?巽凱惑了。

除了男人原始本能發的生理反應外,還多了某種奇怪的東西梗在心裡,灼熱得像塊烤紅的鐵在心裡燒著,但是他覺不到任何痛楚,反而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舒暢,而這一份覺竟然不可思議地凌駕於慾望之上,讓他只想維持這個樣子,而不想再更進一步。怪了,他是著了她什麼道了?

自從巽凱允諾她可以和他住在一起後,管家羚可說是天天都帶著笑臉出門,這般的好心情可羨慕死在一旁觀看的沙穆了。

“麻煩收起你的傻笑好嗎?家羚。”真是的,她是為了什麼事高興得直合不攏嘴,店裡不少來喝“鬱卒酒”的客人眼紅得直瞪著她呢!

“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沒什麼。”笑眯眯的眼不變。她想把這件事藏在心裡當成一個秘密,一個自己知道的秘密。

“我可以彈琴嗎?我想彈點快樂的東西。”她突然問。

沙穆停下手邊的工作,疑惑地看著她。

“為什麼突然想彈琴?”

“沒什麼。”吐吐舌,她只是想透過鋼琴讓好心情得以宣洩,她快樂得幾乎要爆炸了。

“去吧!”他懂她為什麼突然想彈,但好心的不點明。

“那架鋼琴好久沒出現輕快的聲音了。”多久了呢?自己也記不得了。

“沙大哥,你心情不好?”她快樂的心情被他的一句話給像冷水般淋了下來。

“沒有。”沙穆疼惜地看著她,這段子相處下來,他已經將她視為自己的妹妹。

“你不是要去彈琴嗎?還不快去。”他催促她。

“總有一天你會告訴我的吧?”她總覺得那架鋼琴背後有段故事。

沙穆攏了攏長髮,不做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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