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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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塔羅特慢慢的說“就是我要說的。”探長看著他,思索了一會,問道“你討厭這個人?”

“相反,我們很欣賞彼此。但如果是他進了扼死了人――”塔羅特做了個無助的手勢“甚至這是賽比特自己導致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塔羅特看了一眼長沙發,那邊的西斯正在屍體旁忙碌著。

“賽比特是個神經病,我見過的症狀最嚴重的神經病患者。他有被害臆想症,他總是懷疑他的朋友們在設計各種詭計對付他。就這樣,他的朋友越來越少,而他的症狀就越來越惡化。”

“他的朋友都有誰啊?”

“澤爾瑪,當然,還有我。我對他興趣是因為雖然他神有病,但思維卻非常清晰,是個很好的談伴。我最近把大衛介紹給了他,他就想偷學一些賽比特的絕技,比如伏都教的某些戲法。沃垂斯認識他,阿爾弗雷德應該也認識,即使他們沒見過幾次面。還有,很自然的,賽比特的神病還包括情狂,你最好問問那些年輕的金髮女郎。探長你知道的,有關這個案子,報紙肯定會大做文章的。這個案子包含太多東西。不可能的如巫術和魔法般謀殺,一群魔術界的名人,賽比特博士的生活…天!”

“知道那些女人都有誰麼?”

“不知道。塔羅特咧嘴笑著,從金的煙盒中取出一菸,點著。

“那麼你認為是杜法羅殺的賽比特?那動機呢?”塔羅特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這位逃脫藝術家看起來處境不妙啊。但我不明白這位杜法羅大師為何要這麼麻煩。這不像他。”我不知道塔羅特在想什麼,也許他在猶豫是否抓住這個獨一無二的施展名偵探才華的機會。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試試抓住這個機會。至少我認為,這才可以解釋這個密室,但我也不是很確信。

加維安把話題又拉了回來。

“唉,算了,還是告訴我,你,沃垂斯和拉波特今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吧,塔羅特先生?”

“噢,好的,當然。他說他能夠將意識拍成照片,他想在靈魂出竅狀態的拉波特身上試驗一下。這就是我們今晚來這的直接原因。”莫利回到房間,在塔羅特身後做了個板球比賽中ok的手勢,我明白他的不在場證明已經被確認了。

塔羅特繼續說“大衛和我週晚的時候在這,那個時候賽比特跟我們提到了拉波特女士。他讀過了沃垂斯先生髮表在某神力研究期刊上的一些文章。這些講的都是有關拉波特靈媒生涯的一些事情。大衛說他認識沃垂斯和拉波特,因此賽比特讓他把他們帶過來。大衛說――”加維安打斷了一下“我記得你說過沃垂斯和賽比特互相認識的。”

“是的,但他們至少有十年互不說話了。我不知道原因。賽比特對大衛說,他為了見拉波特,願意和沃垂斯和解,而大衛也同意帶他們過來。今天下午,大衛打電話給我,說他們答應了邀約,但大衛自己有事,所以讓我幫忙接他們過來。他說他會盡快趕過來。接著我見到了上校和拉波特,做了自我介紹,帶他們到這兒來,打算和他們共進晚餐。然後去電臺幹那該死的工作。天哪,好像從聚會忙到現在,我還沒吃一丁點東西。”

“是什麼事情把杜法羅給拖住了?”

“我不知道,但從電話的語氣聽得出他忙得很,他說等到見面了再向我解釋。”

“簡森,”加維安轉向角落的一位偵探“去查一下這個人,儘快把他帶到我面前。試試他的家和辦公室,還有――派些人去火車站查查。”

“讓他們小心一點,”塔羅特笑著說“逃脫藝術家會耍他們的,要知道,手銬對於大衛來說,本算不上什麼。”簡森跑到電話前,加維安跟亨特耳語了幾句。等到亨特出去之後,加維安轉身回來。我一直在尋找一個說話的機會,有些不耐煩的等著。

“我能不能給點意見,探長?”我問了一句。

他點頭,然後我說道“我不是告訴你該怎麼做,但――你從不玩一些小戲法?就像是一個愛好的那種?”

“不,難道這裡的魔術師還少嗎?”

“這就是我要說的,這裡的魔術師太多了。所以我建議再多加一個。”我語速很快,以防有人反駁“目前為止,所有的嫌疑犯都是魔術師。甚至,拉波特女士還自身擁有超能力,簡直是一個二十世紀的巫女啊。”

“我不知道沃垂斯是不是變戲法的老手,但他知道許多手法。我曾就神能力團體寫過一篇文章,為了蒐集背景資料,我閱讀了四百多頁的標題為《騙術巫術方法大全》,沃垂斯就是這本書的作者。我不是看扁殺人科的辦事能力,我們真的需要一個懂得所有手法的這方面的專家。這樣許多的細節我們才能知道。你可以――”

“你有什麼不錯的人選?”加維安問。

“是的,馬里尼。”塔羅特說“你認為他比我強嗎?哈特先生。”他看起來有點惱怒,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單詞都是冷冰冰的。

我反駁他,對著加維安說“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跟此案件關係無關的專家。馬里尼沒有捲入之個案件。”我對自己的反擊頗為得意,特別是當我看到塔羅特皺起了眉頭的時候。

“我認識那個人,探長,”他也反擊道“我反對。你怎麼知道他沒捲入案件的?他認識這個案件有關的所有人,沒準他也有動機呢――”探長對於塔羅特業餘偵探的言辭有點厭倦了。

“恰好我也認識那個人,”加維安說“我同意哈特的觀點。而且如果他認識這兒的所有人,那他更有理由要過來了。”我站到探長身後,為自己的勝利得意不已。

探長繼續說道:“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就想到馬里尼了。馬里尼多年前曾經曾經為警局舉辦過講座,解釋紙牌的詭計。他對他的工作很在行。打電話叫他過來,莫利。”塔羅特自顧自的說“我得走了,如果杜法羅來了,打電話叫我過來。我想聽聽他有關卡片的解釋,他怎麼會做這種事。騙過人很簡單――警察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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