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紅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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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裡姆看起來很興趣。

“這在英語裡是什麼意思?”

“亞力山大?大衛-妮兒女士,”馬里尼看著加維安走出他的視線,接著說“一個住在西藏18年的法國女人,宣稱自己是唯一的完成此壯舉的白人女。她在拉薩時,曾紀錄過有個喇嘛練習lung-gom-pa而浮體在半空中的事。”加維安儘量避免顯興趣的神情。

葛裡姆了一下鼻子。

“那巴納姆和貝利知道麼?”

“為了從梯子上下來,”馬里尼繼續說著“但又避免碰到腳下的雪地,x先生必須浮在半空中。但這種lung-gom-pa的練習方式,大衛-妮兒女士並沒有記載,也許是某種呼控制方式吧。但,這也只是唯一的那種離開梯子的方式了。我在舞臺上曾經使演員在舞臺上漂浮離地六尺高,我可沒用這種練習方法,但我的那種魔術方法,在案子裡也本用不上。”突然,在馬里尼繼續開口之前,加維安了進來。

“這就是你要說的有關窗戶和梯子的事?好吧,也許你能告訴我,兇手是怎麼出去的?不要再扯到那些西藏喇嘛上面去了,也許這麼講很能活躍現場氣氛,但我們現在要逮的,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兇手啊!”

“嗯,”馬里尼說“坐著掃把從窗戶飛出去。我漏了這種可能。”他捏著一菸,捏在拳中,煙被擠碎了。加維安滿臉怒容,向他走近了一步。

接著馬里尼說“也許現在,我們該考慮一下可能了。這又一種方法很特別――”

“哦,那也就是有許多別的方法嘍?好吧,魔術師先生,把你的兔子拎出來吧。”馬里尼轉向我。

“你覺得如何,哈特?我們關於菲爾博士的回顧,沒有給你帶來什麼啟發麼?”

“是的,”我沒打采的說著“的確,但我不喜歡。這對於所以已經寫出來的偵探小說來說,是非常可怕的。”

“b類,第2條,秘密出口?”馬里尼問。

我點了點頭。

“那的確很令人討厭,”他同意“但,除非他還在通道中,否則你得把通道挖到一個街區之外,這樣才無法在雪地留下足跡。所以,這條在這個密室中,也許起了某種作用。”

“我知道,”加維安說“杜法羅是一個魔術師,而他的房間裡肯定有許多秘密機關,像是秘密通道這種。如果他否認,我就把這個地方拆個底朝天。”

“別那麼急著下結論,探長。馬里尼家可沒這些東西。我老婆說,秘密通道會積灰,還會滋生老鼠。葛裡姆,你覺得呢?”葛裡姆不大高興。

“哦,當然,”他略帶諷刺的說“兇手可能在窗外半空中聽著一輛小飛機,只是我本該可能聽到。或者他可以是馬戲團裡的人體炸彈球,把自己了出去,降落在很遠的地方,只是我沒發現。伸直,也許塔羅特自己扼死了自己。”

“有沒有人,”馬里尼問“想起這個案件的某點古怪之處――或者這兩起案件的古怪之處?通常,屍體在密室裡被發現,兇手常要把死者偽裝成自殺的狀況,這更合邏輯。警察也常會掉入這種陷阱。”他看著屍體說“當務之急,葛裡姆,看看大開著的窗戶,那就是我們有一個簡單可行的方法。杜法羅在賽比特家提到了,那就是,繩子。”探長和奧康納巡警說著:“把杜法羅的鑰匙拿來,把通向房頂的天窗大開,檢查一下上面有沒有足跡。”

“不算葛裡姆的異想天開的建議,”馬里尼說“至少已經有兩種可能了。我看加維安又在想第三種了。沙發底理論,對不對?”

“有什麼理由不麼?這仍然是最簡單的。兇手躲在法式窗戶附近的椅子後面。在葛裡姆和瓊斯破窗而入之後,他摸到陽臺,上了房頂,悄悄離開。”

“我知道瓊斯會明白的,”葛裡姆打斷了探長的話“如果那真的發生了,他肯定明白。他沒有跟著我進入書房,而一直站在窗戶旁邊,直到我從書房出來。”

“如果奧康納從房頂發現了痕跡,你就可以單獨審問瓊斯了,”加維安轉向馬里尼。

“現在,對這不可能的現場,我們有三種可能的解釋。我不確定你是不是還有第四種,也許是更好的一種――?”

“有啊,嘿嘿,”馬里尼齒一笑。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他指著那個人偶,和他的國際象棋棋盤。

“什麼?你真的有第四種?”

“這是個米爾澤爾自動象棋選手的密複製品,而原件早在1854年毀於費城。在那個年代,這種密的機器很罕見。這機器能夠計算幾步之內的走法,甚至,還有幾種不同的贏棋的套路。”馬里尼走過去,大開低櫃上的一扇門,裡面全部都是齒輪,發條和滑輪。

“這些門是為了展示這東西的確是一臺機器。米爾澤爾大開一扇門,點著一扇蠟燭,讓大家看清楚裡面不過是齒輪和傳動裝置。艾倫坡曾經看過這機器,並寫了有篇跟一個叫施拉姆博格的象棋天才有關的故事,他從未見過這機器真正下棋,於是躲在裡面,等到米爾澤爾離開。”加維安掏出手槍,對著人偶。

“打開那些門,”他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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