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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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重大打擊的夏曉陽不軟下態度，鬆了手。

“我…改天再說好了，我好累。”這是真的，夏曉嫻此時此刻是真的又累又餓，實在受不住她們的拷問。四下張望，想找點什麼充充飢，這才發現姚玉已不在，她何時走掉的，怎麼都沒發現？

“一場男歡女愛，都讓你睡到中午了，還喊累！”夏曉諷笑著。

“又不是一次，骨頭都快散了，怎麼不累！”夏曉嫻嘟噥著。

“什麼！？你說什麼！？”動派夏曉陽立刻欺身上前。

“沒…沒有。”打死不承認，這麼私密的事哪能拿來鬥嘴。

“你以為聲音細如蚊蚋就想耍賴，我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夏曉興味盎然的不願放過她。開玩笑！為了她被陽煩了一個晚上沒睡，今天連班都沒去上，怎麼可以輕易地饒過她。

“到底幾次？”

“啊！”叫出聲的是純情的夏曉陽，只見她滿臉通紅的說:“，你…怎麼能…這樣問…”夏曉兩手一攤。

“不這麼問要怎麼問？人家都敢做了，為什麼我不敢問？”當事人羞紅了臉，吶吶地道:“我…也不記得…幾次，反正…很多”夏曉陽張目結舌的瞪著她。

夏曉粲然一笑，吹了聲口哨“超人。”呆愣了幾秒鐘後，夏曉陽漲紅了臉啐道:“狼！一個大狼！”夏曉嫻腦海裡卻飄過各種限制級的畫面，那銷魂蝕骨的呢喃聲迴盪在她耳邊，體內的情慾，擾得她心蕩漾。都是他老對她上下其手，才會害她總是想到那裡去。

“接下來你打算怎樣？”

“什麼？”夏曉嫻面紅心顫的看著夏曉。

夏曉饒富興味的謔笑“再來，你有何打算？”

“什麼打算？”她側著頭，一臉茫然。

“就這樣啊！當他的‮婦情‬要打算什麼？”

“那你就白白地被他佔了便宜？”夏曉陽惱得直跺腳；“便宜？有嗎？我看他也辛苦，汗浹背的，很費體力耶！而且，不就是那層薄膜，那也沒什麼，女人的一生總有那一次嘛！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三貞九烈那一套已經不行了。”夏曉嫻打了個呵欠。

“你…”夏曉陽忿忿地瞅著她瞧，她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可是…不是這樣子的，一定要到結婚的那晚.才可以做那件事，沒錯，沒有結婚怎麼可以！

“結婚本來就是一場賭博，結了婚都有可能離婚，食也，所以那件事只要兩情相悅，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話是沒錯，可是…”夏曉陽反駁她，但尚未開口，夏曉便打斷她。

“別再說那件事了，生米已經煮成飯，嫻都已經做了，現在說這些有啥用？”夏曉嫻被她的話說得一陣臉紅，適才的“綺夢”記憶猶新，霎時人的高溫暴升，朱顏不又刷上一層絳。

“我要說的是你的權利和義務。”.

“權利和義務？”兩個傻大姊不解地同時開口。

明幹練的夏曉挑著眉，攤攤手。

“權利就是你可以得到多少的好處，華廈或樓宇？金銀珠寶？金卡一張？每個月安家費若干？”夏曉嫻和夏曉陽兩人面面相覷。”

“義務就是他對你的限制和要求，譬如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夜夜打扮得光鮮亮麗等候臨幸。”

“臨幸是什麼？”夏曉陽不恥下問，卻瞥見小她一分鐘的妹妹輕謔的眼光——叫你讀書不讀書。

不等夏曉嫻解釋一堆，夏曉猛然打斷她的話:“就是上、做愛。”

“啊！”夏曉陽忍不住尖聲大叫。

夏曉斜睨著夏曉嫻“你衣櫃內大半的衣服全都給我丟掉，的睡衣、內衣買個十件半打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