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年年如一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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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自然而然的，陳沐陽便託著她柔軟的股，從上下來，一邊往上頂，一邊將她壓在旅館冰涼的牆壁上大開大合地起來。

夾在身後的冷牆與男人的熱軀中，一冷一熱的疊衝擊使她很快絞緊了體內的雞巴，‮腿雙‬纏住他肢，著小腹，嗚咽咽地泣著到達了痙攣的高，大股陰噴澆在男人的大龜頭上，得陳沐陽後背骨頭弓起，健實有力的部更加動地厲害。

就著她溼熱的水不住地往深處搗，不住地用龜頭戳她的宮口，不住地研磨她的。最終深吻了她好幾下後，兩人口齒間相連著銀絲。

在她離的霧眼中，陳沐陽低吼著將濃稠的進她的肚子裡，完了還堵著滿滿當當的小輕輕地攪，埋在她口暢快地嗅著體香，高興了便挑逗她，叼住她的頭，舌頭圍繞著淺淺暈打轉。

原本就因為慾而立的頭被得看上去更加紅腫。宋怡然回到寢室，和室友們一起下樓洗澡時，眼尖的室友還會瞅見她身上幾個奇怪的紅點，稀稀落落地散佈在房和脖頸周圍。

她們好奇地盯著宋怡然的子看，像是要看出什麼其他的印記，她們假裝嚴肅，好像母親抓包了偷吃果的女兒那般。宋怡然便捂著口、紅著臉，白了她們幾眼。

她們又調侃起她來，在水霧氤氳的洗澡房裡曖昧地偷笑，時而聊起情話題，聽得剛被滋潤過的宋怡然又溼了，即便是在洗澡，她還是清晰地受到自己小腹一緊，連帶著裡也分泌出了愛。

還是少聊這種話題吧，容易心萌動，她心想。子一天天地過去，平淡而甜，直到臨近繁忙的期末‮試考‬。

因為宋怡然的學校比陳沐陽的學校放假早，所以宋怡然已經進入為期兩週的‮試考‬周時，陳沐陽還在為期末一些課程的課程論文與小組報告而焦頭爛額。

考完期末‮試考‬宛如丟了半條命。‮試考‬週期間，每天只睡四五個鐘頭，然後瘋狂複習，不管是從哪些學長學姐那兒得來的前幾年的試卷，也統統收入囊中。

宋怡然考完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倒頭大睡，在宿舍的小鋪上暖暖地窩著，做甜甜的夢，那可真是舒服極了，因為想著和陳沐陽一塊回c市，因此她必須要在寢室裡再呆一週。室友們陸陸續續回家了。

溼冷的天氣、獨自一人的寢室讓她覺得寂寞無聊地很，她便主動請纓，拿著先前老師推薦的書，跑去s大，和他一起學習。

期末的自習教室總是人滿為患，很多人一大早就抱著一坨書，跑去佔位子，宛如衝鋒上陣的土匪。

先前自己‮試考‬時，因為幾個圖書館、自習室、閱覽室比較集中，加上寢室裡有一個室友比較生猛，搶自習座位，她壓不用愁，可謂是坐享其成。

可s大好像和他們外國語大學好像有所區別，幾個自習教室離他們宿舍最近，圖書館比較遠，自習室因此成為了期末‮試考‬搶座位的主要戰場。

宋怡然考完試，閒來無事，天天起大早坐地鐵去他們學校的自習室幫他佔座。學校的人當然不知道她是外校的，每天就看到她在她旁邊座位放了一個水杯。

然後過不了多久，一個頎長高大的寸頭男生便會帶著熱騰騰的咖啡或者牛，迅速坐到她身旁，摘下脖子裡箍的黑圍巾，溫柔地笑著同她說了幾句話，便開始複習起‮試考‬。

陳沐陽晚來的其他室友們羨慕不已地看著已經悠閒地翻起了書的陳沐陽，而找不到位子的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去較遠的圖書館奮鬥拼搏。到底是先前熬夜複習太累了，宋怡然看了幾頁書就開始打盹。於是乎，她就枕在陳沐陽的黑圍巾上，趴在桌上小眯一會兒。

上午的太陽從教室的窗戶斜照到一排排課桌上，被冬暖陽包裹的少女鼻頭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早出門幫他搶位子而受凍了。

陳沐陽心情大好，口暖洋洋，忍不住靠過去了一些，手背輕拂她白皙的臉蛋兒，陽光下還能看到細細的絨。只不過因為前幾複習，她的眼瞼下方有淺淺的黑眼圈。

她睡得安靜平和，陳沐陽一邊看著書，一邊覆住她的手溫柔摩挲。複習久了也容易出神，陳沐陽默默地盯著她，心裡突然有個聲音詢問他:“你能讓她的睡顏一直像這樣恬靜平和嗎？你能讓她過上好子嗎？你能保護她將來不受言蜚語的侵擾嗎？”他兀自轉著手裡的水筆，嘆了一口氣，對著面前的複習資料，仰頭喃喃自語:“窮得一啊…”陳沐陽沉思了一會兒，繼續翻書複習起來。

＊＊＊宋怡然拿完軍訓服，一出輔導員辦公室，耀眼毒辣的頭讓她不由地眼前暫時一黑，加上期末‮試考‬期間不停地熬夜，還沒好好休息，軍訓馬上就要在兩天之內開始了。

也象徵著大一生活的句點即將來臨，這一年裡，他們一起去了s市很多地方，在早寒氣侵人的夜晚。

她背靠他有力寬實的熾熱膛，靜靜欣賞江對岸五光十的燈景。空閒時分，在有名的小吃街裡，同擁擠的人群做鬥爭，興致地蒐羅傳統美食，最後吃得嘴巴油亮亮、肚子鼓脹脹才回宿舍。又或者在遊樂園上坐著過山車，刺地尖叫。

而後頭昏腦漲地繼續解鎖其他項目…靠著在大型培訓機構裡做兼職，他們倒是存了一些錢。這些錢雖然不算特別多，但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筆寶貴的財富了。

這錢存著，每年在宋康十月份的生時，他們都會買禮物寄回去，寄到家附近的一個代收點，宋康開車回家正好路過時，直接拿回去，她即將軍訓，陳沐陽卻已經結束‮試考‬了。

軍訓的每一天，陳沐陽都會跑過來看她，坐在樹陰下的長凳上遠遠看，看她在大太陽下被曬得紅撲撲的臉，看她不時在隊列中渾水摸魚地走方陣，看她站軍姿時趁教官不注意對他擠眉眼、嘟嘴吐舌做鬼臉。

陳沐陽無奈地撇嘴哼笑，她還老說他幼稚，看來彼此彼此，等她軍訓結束，他們又在學校裡呆了三天才不情不願地回去。很奇怪，以前總想著不要開學，上了大學卻總是想待在學校裡，不樂意回去，畢竟回去了。

就像出了牢籠的鳥兒又被關了起來似的。大一的暑假在他們對開學的翹首以盼中悄然無聲地逝去。大二的課程明顯比大一緊張了許多，專業課也慢慢多了起來。

四六級對他們英語專業的人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主要是大二下的專四和大四下的專八，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英語證書。

大二的學生逐漸對自己的職業規劃有了一定的雛形，宋怡然因為在培訓機構裡兼職，跟著一些老師帶班，一起吃飯時也旁敲側擊地瞭解到了培訓機構裡英語老師的大致薪水與福利，有意向走這一條路。

而陳沐陽從學長學姐那兒得到的經驗，便是儘早實習，他沒什麼法子，只能靠拼，平時課多，又有很多比較重要的專業課，沒法翹。

他便收心學習，週末裡和宋怡然一起兼職打工。到了大二上的期末‮試考‬結束，那時候正好是會計師事務所的忙季，即便不是大三大四的學生，如果人手不夠，能招的都招進來了。

陳沐陽便是其中之一，他早早地申請了寒假住校，考完試馬不停蹄地去公司報道，開始他的打雜實習生活。宋怡然獨自乘高鐵回去，臨行前悶悶不樂了好久。

她雖知道他迫切想要經濟獨立，可誰不是呢，但他這樣拼，她有點心疼。陳沐陽在候車室裡不住地她稍微長了些的頭髮，彎著眉眼，用骨節分明的大手摩挲她冰涼的小手，並一把握住放到嘴邊，哈著氣給她的手帶去暖意。

他笑著調侃，說自己要養家餬口，賺錢養她。宋怡然卻垂著嘴角，繼而又撇撇嘴，自己吹噓自己，她說，她大，她也可以養他。

到時候寒暑假帶好幾個魔鬼住宿班，大撈一筆，還要誘哄家長們都來續她的班，這樣便有大把的續班獎金可以拿，他刮刮她的鼻頭，嘲笑她沒有師德，她大大方方地承認，說她就是個自私的人。陳沐陽摟住她，輕聲說道，他也是。自私的他們，只對對方無私。

宋怡然進了閘口，不捨地回頭駐足了好久，視線不肯從那個頎長拔的身影上挪開，他環抱雙臂，笑著跟她揮手，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同時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對她晃了晃，她明白他的意思，最後，她了鼻子，一咬牙，直接轉頭踏上自動扶梯，下樓到月臺。坐在高鐵上。

她頭靠車窗，心不在焉，總想著他的笑容、他的大手、他的懷抱…他一個人在這兒過年，一定很寂寞吧，而且，今年寒假，是她二十歲的生。這是個很重要的子。

她也希望他可以陪她，可她不想成為他的負擔。又轉念想了想，不過一個生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每年的生，也不過就是吃吃蛋糕，許許願，年年如一，沒事的。

雖然這樣在心底默默地鼓勵自己，可她依舊有些難過，埋在自己的圍巾裡，兀自神傷。陳沐陽拿著稀少的實習工資，在事務所裡做一些打雜工作。

在這個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畜用的地方，宛如一張白紙的陳沐陽低調地乖乖跟在帶教老師後面，帶教老師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讓他複印或者掃描幾百頁的東西，他股立刻離開辦公椅，跑到打印機前迅速捯飭。讓他跟著加班審核報表，他就睜大眼睛仔細看。讓他抱著一大疊文件去法務部敲章，他就去。

最後手心中央被印章的柄給戳紅了一大片，好在他的手糙結實，倒也不怎麼疼。周圍的正式員工說話總是中英文夾雜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