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緩緩叼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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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沐陽捧起她的臉，與她額頭相抵，一雙眼睛散發著凌厲的光芒，最後在一個沉悶又痛快的低吼聲裡，將大股進了少女體內。

宋怡然嗚咽著承受他灌進來的體，本來就已經被他生殖器填滿了的小此時又被迫內了，真的是難受、飽脹不已，在她體內溫存了一會兒，陳沐陽拔出半軟了的陰莖。

宋怡然只覺體內的好多體順著自己的陰道迅速地往外淌過去，有些還順著口到了她後。陳沐陽拔出來以後，陰莖軟綿綿地抵在口。

他意猶未盡地擼了擼自己溼乎乎黏膩膩的子，隨後一陣體從他龜頭馬眼處飆出來，直直地到了她小腹上。宋怡然疑惑地伸出虛弱無力的手，指腹觸碰到肚子上的體後，好奇地在指尖了幾下，放鼻頭一聞。

頓時蹙起了眉頭“這什麼味道…好腥。”

“，那是。”他剛剛完成人生中第一場愛，微微著氣說道。

“啊…”她猛地就將抹到了他身上“你的東西，還給你。”

“我的東西，還在別的地方。”宋怡然反應過來他這句話說的是他內在體內的，掄起無力的拳頭在他口打了一下。陳沐陽窸窸窣窣地爬下了，摸到了桌上的紙，先給她擦拭。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的私處。

但是他估摸著這時候那兒一定還沒合攏，可憐兮兮地紅腫著，、血和水混雜著淌出來。

那都是他的傑作。細細地幫她擦拭完畢，他也給自己擦拭了一番。從愛的情裡冷靜下來的宋怡然開始慌亂起來，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單髒了怎麼辦？剛剛他直接進來了，她…不會懷孕吧？

“沐陽…我們沒做安全措施，我會不會…懷孕啊？怎麼辦？”她焦急地抓住他的手臂，他呆愣了好一會兒，最後假意鎮定地思考了幾秒鐘“你上次例假，是，是什麼時候？”宋怡然只覺此刻腦袋也空白了一樣，努力地認真想了想，忙說道:“半個月前。”陳沐陽頓時噎了聲，沉默了幾秒鐘，摩挲她的臉頰安她道:“明天早上，我去買藥。”

“哼，你把我疼了，你掐得我的也疼。”宋怡然了鼻子“還有，這單…怎麼辦啊？哎…”宋怡然又被他打橫攔抱起，最後被輕輕放在她自己上。

“我去洗，你先睡。”

“那你睡哪兒？”宋怡然忙抱住他的手臂，他笑道:“跟你睡啊。”陳沐陽打開臺燈，果不其然看到自己單上那一片紅的印跡，他扯下單。

正準備走的時候，看到她緊緊地抓著手裡的薄被，肩膀和手臂在外面，擺著一副防狼的表情。像被強了的幽怨小娘子。

“我不動你了，你別這副表情。”他無可奈何地笑道。宋怡然撇撇嘴“不信…你每次都賴皮。”

“那你希望我再搞你幾回是不是？”他這般風輕雲淡地說著。

宋怡然卻立刻漲紅了臉，腦袋搖得和撥鼓一樣。陳沐陽也不逗她了，穿了褲子、拿起單就往廁所走去，好在這塊血跡還沒完全乾涸，洗起來方便。

他刷了點牙膏上去，很快紅印記就被洗沒了，拿起吹風機吹了沒一會兒，那塊地方就差不多幹了。

外面風大雨大，黑咕隆咚。陳沐陽走到陽臺，拉開窗簾往窗外瞥了幾眼，黑暗中樹被吹得東倒西歪，豆大的雨夾雜著小石塊不停地敲砸窗戶。

他只希望明天早上雨能小一點，宋怡然兀自沉浸在剛剛的第一次愛裡，那些不遙遠的片段好像還在自己面前，回憶起他剛進來時候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

她就渾身哆嗦。陳沐陽回來的時候，她不由地紅著臉用被子矇住自己。聽到他在鋪單，鋪完了，梯櫃上便傳來輕微的“嘎吱”聲，最後。

他從旁邊掀開被子鑽進去，火燙的身軀直接躺在她身邊。一雙手摟過她的纖往自己懷裡帶。

“哎呀…你怎麼也上來了？”她小心翼翼抵著他光的膛，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上來？”

“這會不會塌啊？”他失笑“你老想些有的沒的。”宋怡然沉默了一會兒，支支吾吾地問道:“爸，爸爸他…回…”

“舅舅後天晚上回來，我問過了。”她一愣“你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

“故意，故意趁這個時候…和我那個…”陳沐陽低笑“難道不是天時地利人和嗎？”可他心裡卻有個聲音在不停地迴盪:我早就想辦了你了，宋怡然被折騰地有些累，窩在陳沐陽寬厚溫暖的懷裡，很快就有了睡意。

綿長的呼打在他赤的口，陳沐陽稍微挪了挪身子，宋怡然在睡夢裡知到什麼，旋即翻了一個身，把背留給了他。

也好。陳沐陽又輕手輕腳地往她那兒靠過去，從後往前環住她的際，貼緊她的身體。＊＊＊陳沐陽睡前心裡一直想著要早點起來去給她買藥，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悠悠轉醒，聽到外面雨聲小了不少，便支起身往下面桌上瞥了一眼，四點五十分。

他下去的時候宋怡然也醒了過來，她了眼睛，問道:“你去幹嘛？”宋怡然剛睡醒的聲音軟軟的，這個時候還帶點沙啞。陳沐陽給她蓋緊了薄被，說:“去買藥。”

“嗯？買藥？”她糊糊地重複了一遍，神智慢慢清醒了些後才知道他說的買藥是買避孕藥。

“你繼續睡一會兒吧。”陳沐陽披了一件牛仔連帽外套，隨便找了一條運動褲，撐著傘就鑽進了雨裡。

這個時候的雨已經降為小到中雨，風也變小了，路上有幾個穿著橙制服雨衣的環衛工人在撿地上掉落的枝杈和垃圾等，還有一些敬業的早餐店老闆正帶著手下員工做早點。

陳沐陽把衣服拉鍊拉得很高，帽子也套在了頭上，將臉埋進脖子裡低著頭走路。像他這樣頎長拔的年輕人這個點不怎麼常見，再加上他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引來了一些店員的關注。

他快速地走過了四個紅綠燈路口，左轉右拐地來到一條街上的大藥房門口24小時夜間售藥窗口。

“請問，有人嗎？”

“來了。”一個老頭神疲憊地帶上老花鏡，慢悠悠地走到窗口“買什麼藥？”陳沐陽稍稍清了清嗓子，面無表情地說道:“避孕藥。”原本以為老頭會對他投來打量的奇怪目光，因此他剛才還有些緊張和心虛，但是售藥老頭只是雙手撐著‮腿雙‬站起來，開始在裡面徘徊，語氣平靜:“要哪個？”看來是碰到過很多類似的事兒了，陳沐陽放在口袋裡的手有些出汗，在他愣神之際，老頭轉過身，眉皺在一起“事前還是事後啊？”他回過神來“事，事後。”

“吃兩盒夠了，32塊錢。”老頭扔出來兩盒藥，示意他付錢。

“還，還有金黴素。”

“14塊錢，總共46。”陳沐陽忙把零錢給他，順便把藥進了衣服兜裡。走的時候，他聽到裡面的老頭嘆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哦。”他漫無目的地撐著傘在路上走著。

抄了幾條沒什麼人的近路，正好路過一家小商店，看到了門口擺著的一排排煙。香菸啊，是不是這種時候要來一支？在雨裡腳步停頓了一會兒後，他竟不知不覺地邁開腿，往店裡走了進去。

剛開店營業的老闆還在唆著麵條，見他低著頭認真地端詳香菸，便熱心腸地搭話:“買菸哇？”陳沐陽微怔，旋即點了點頭。手指輕敲玻璃櫃門，指著其中的一包煙。

“小夥子，你要中華啊？這包40塊錢。”

“就這個吧，還有一個打火機。”

“你是大學生？”陳沐陽點了點頭。

“颱風剛過，又這麼早出來，就買包煙啊？”老闆熱情過了頭。他淡淡地敷衍了幾句:“買藥。”

“買藥？”

“女朋友，她，她發燒了，所以出來買退燒藥。”他說完之後又後悔了。這個點，天還沒亮，陰沉沉的，他撒謊聲稱自己是個大學生出來給女朋友買退燒藥，那老闆指不定要想歪了，還不如不說。

果不其然，老闆笑著說:“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麼開放了啊？”關你事啊？陳沐陽拿了煙，並不睬他，兀自走進了雨裡。

他找了一個店面幾乎都沒有營業的小巷，站在巷角一個五金製品店的捲簾門前，收了傘扔在一邊，拿出香菸，緩緩叼進嘴裡，學著以前見過的大人們菸的樣子，用手圍住香菸擋風，打火機火光乍現，菸頭被點燃。

自顧自了一口，陳沐陽皺眉。這煙味難聞得要死。吐出第一口煙的時候，他有些難受地咳嗽了幾下。

緩了緩呼，他又了第二口。這次遊刃有餘了些。悶了一會兒，將煙呼出來的時候，他眼前被白煙霧籠罩了幾秒鐘，隨後那些白煙悄悄地散開，融入溼漉漉的雨水中，即使煙味嗆鼻。

他還是把這菸給完了，以前他不太明白這個玩意兒的好處，不知道為什麼許多大人喜歡這個東西。現在他懂了。

菸的時候，是大腦最放鬆的時候。外表看著平平靜靜，其實內心思緒翻湧，他剛剛菸之時就在回味不久前的事。

透過濛的煙霧和水汽，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她光滑細膩的體，雖然疼了她，可是內心卻是酣暢無比，像是完成了一樁心願，又像是剛剛打開一道大門。

還有她緊緊含著他生殖器的甬道，這些都不是夢境，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事，那種銷魂蝕骨的快，那種淋漓盡致的抒發，全身孔都像是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