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田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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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田園(上)現代人講究的是提高工作效率,不把工作帶回家,說白了就是不把工作的煩惱帶回家,以免破壞家庭的和諧歡樂。大家奉行的是一走進家門,就把工作中的不快樂拒之門外。可老十壓沒這樣的概念。

自從康熙將薩布素革職後,老十就整天黑著臉,一點就著,整個十阿哥府都被籠罩在低氣壓中。

而不久後,康熙在薩布素案子還未了結時,又將薩布素調進京城,念在他以往功勞的份上,授予散秩大臣之職。薩布素的大兒子常德也三年任滿,回京敘職,等待吏部重新分派工作。老十想登門解釋,說明薩布素的案子並非是自己背後搗鬼,可又覺得有些蓋彌彰,便怏怏的打住了這念頭。而此時老十的工作也受到了各方面的干擾,阻力不斷。

雖然工作很難開展,但老十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一見風頭不對,也立即打起十二萬分的神,別人前腳給他挖坑,他後腳就給人使絆子,一時間那是鬥得旗鼓相當、難捨難分。

但老十卻一直無法釋懷康熙居然擺他一道。老十自認為沒有營黨結私,但康熙對薩布素的處置擺明就是在未雨綢繆,而後來老十也再次上摺子,要求康熙徹查八旗軍中吃空響的**貪腐行為,但都石沉大海,沒了迴音。而老十又不能衝進乾清宮質問康熙,也不可能鬧離家出走或登報與康熙脫離父子關係,因此。老十的心情便跌到了低谷。

而其木格雖然埋怨老十公私不分,但想到康熙是老十地親老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家事,加之老十滿腔的熱血被康熙瞬間冷凍成冰,其木格也有些擔心老十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雖然老十那沒心沒肺的樣子不大可能尋短見。但保不齊哪天一筋不對在朝堂上衝康熙開炮。

總之,在各種因素的綜合作用下。其木格容忍了老十的暴躁,在老十吹鼻子瞪眼的時候,還陪著笑臉給老十沏茶,請他潤喉,免得喊幹了嗓子。

老十一連十幾與九阿哥混在一起胡吃海喝,然後滿身酒氣、腳步踉蹌的回到府裡,其木格也好脾氣地伺候酒鬼。又是端醒酒湯、又是端熱水,周到的堪比年度最佳服務員。

對於其木格地百依百順,老十倒沒什麼覺,他本來就認為自己的老婆是個賢惠的,自然不會奇怪,當然,前提是別惹著其木格,因此他與九阿哥鬼混歸鬼混。但還是堅持了原則,絕不讓脂粉味沾到自己身上,任九阿哥如何冷嘲熱諷、也自巍然不動。只是沒了其木格的敲打,老十就像脫韁了的野馬,行事越發猖狂起來,就差上房揭瓦了。

老十的囂張與其木格的隱忍成了府裡一道亮麗地風景線。府裡的眾人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徐公公和小英子都擔心福晉秋後算賬,很想提醒老十稍微收斂點,可一見老十的膚,已經奔到嗓子眼的話又被他們硬生生的給了回去。

阿朵她們見老十發飆時,其木格居然好脾氣的點頭認錯,都以為其木格吃錯了藥,尋思著其木格是不是受了什麼刺,莫名變了子。

當然也有人以為十阿哥府要變天了,十阿哥臥薪嚐膽終於打倒了壓在他頭上的蒙古福晉,翻身做起了主人。十阿哥府的歷史從此翻開了新地一頁。一時間,徐公公和小英子身邊響起一連串的馬聲。連周祥身邊也多了噓寒問暖的人。曹嬤嬤和保貴也大有眾星捧月之勢。

直到過完年,老十也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不分場合的耍起了大牌。

天天喝得醉醺醺的不說,不僅為一點小事就拍桌子咂茶杯,大聲咆哮地練嗓子,居然還動不動就朝其木格吼上一回。

京城各府也隱隱有風聲傳了出來,說是十福晉似乎已經失寵。

太后為此還專門召見其木格,話裡話外讓其木格一定要想盡辦法抓住老十的心,絕不能讓蒙古女人好不容易奪取的最後一塊陣地就這麼淪陷。

八福晉也軟言相詢,打探老十是否有了新歡,斬釘截鐵的告訴其木格一定要咬緊牙關不準新人進府,而九福晉望向其木格的眼神則有些自責,認為是九阿哥將老十拉下了水。

得其木格哭笑不得。

在徐公公和小英子都開始懷疑其木格是否真的轉了子時,其木格隱忍了多時的怨氣與怒火終於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當小英子第n次扶著歪歪倒倒的老十走進來時,其木格還是照往常那樣,將早就備好的醒酒湯端出來喂老十,老十胡亂一揮手,醒酒湯便被打翻在地,這樣地事情並不是頭一回發生,小英子象往常一樣,等著其木格嘆氣然後吩咐阿朵再端一碗過來,誰知,其木格卻半天沒動靜。

小英子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其木格,卻不小心瞄見其木格兩眼噴火,又忙低下頭,看了一下醉得不行人事的老十,心裡不由地嘀咕“福晉該不會在這時節發作吧?”又過了半響,總算聽到其木格吩咐道:“阿朵,再端一碗醒酒湯來。”小英子終於舒了一口氣。

夜裡見著呼呼大睡的老十,聞著他身上散發的濃郁的酒味,其木格咬牙使勁掐了老十一把,恨聲道:“藉著這點事,可勁耍子,是不是男人啊!”雖然其木格使出了吃的勁,皮厚的老十卻一點癢癢的覺都沒有,身子一動不動,繼續一長一短的打著呼。氣得其木格無語問蒼天。

第二天一早,老十剛睜開醉眼朦朧地雙眼,就聽其木格說:“爺,眼下也忙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到莊子上小住幾,休息一下。”老十嘀咕道:“不去,這大冷的天。懶得動彈。”說完便打了個哈欠,伸長脖子等其木格給他擦臉。

其木格拿著帕子使勁在他臉上抹了抹。恨不得抹下一層皮來,老十受痛不住,嚷嚷道:“幹嘛呢,輕點,大清早的,你哪來那麼大的勁頭?”其木格白了他一眼,將洗臉帕扔到老十手上。說道:“嫌我手重,自己動手。”老十鼓起了腮幫子,立馬就想當大爺,其木格忙制止道:“別磨蹭,時間不早了,當心呆會兒遲了。你今天去衙門請幾天假吧,我真想出去走走,你就勉為其難的陪我一下。行不?”說到後來,其木格的聲音放軟了許多,老十見其木格對著自己撒嬌,覺得很受用,滴溜溜地轉了轉眼珠子,壞壞的說道:“那你好好求爺。”話音剛落。老十頭上就飄過一個可疑物品,老十扭頭一看,只見其木格地手帕已經脫離原籍地降落到了自己肩上,忙高叫著:“有這麼求人的嗎?不去,不去,就是不去。”烏雅剛端著早餐走到門外,就見阿朵從屋裡退了出來,忙小聲問道:“怎麼了?”阿朵“噓”了一聲,搖搖頭。

烏雅這才聽見屋裡的響動聲,不時還夾雜著老十的大嗓門。烏雅不由擔心的望向阿朵。阿朵指指廂房,率先朝那邊走去。烏雅本還猶豫,可猛不丁的聽見屋裡傳出重的息聲,不時夾雜著“嗯”

“啊”地聲響,瞬間便羞紅了臉…

老十自然上班遲到了,好在今兒不用上早朝。

神清氣的到衙門後,老十簡單代完手頭的工作,便提筆寫了請假摺子,吹著口哨朝宮門走去。

康熙看著紅光滿面的老十,再瞅瞅老十遞上來的摺子,眼睛,沒錯啊,老十的摺子上白字黑字的寫著身子不好,想請幾天假調養調養。

康熙腹議道:“就這五大三的身板,還需要調養?”沉半響,康熙大方地批了五天大假,至於太醫和補藥之類的卻隻字不提,讓康熙掩耳盜鈴已經夠難為他了,若還讓他假裝糊塗的往外掏包貼補老十這個連作假都不願費心的主,那也太強人所難了。好在老十也有自知之明,沒動心思去佔康熙的便宜。於是父子兩人也勉強算是在融洽的氣氛中結束了會面。

老十拿了假條,衙門也不回,直接吩咐小英子道:“回去告訴福晉,趕緊收拾好了出門,一個時辰後,爺在西直門等著,過時不候。”然後便打馬朝“德泰錢莊”走去“德泰錢莊”是九阿哥新開地產業,這段時間九阿哥一般都坐鎮這裡指揮他商業集團的運轉,老十昨兒還和九阿哥約好,今晚一起聽小曲,既然改變了主意,自然要去知會一聲為好。

當然,在老十的口中,整個事情便成了“其木格身子不舒坦,整天哀求,瞧著怪可憐的,反正衙門這幾天也沒事,就索告了假,帶她到莊子上住兩天。”九阿哥見老十這段子確實抬頭的做起了大丈夫,也不疑有他,只是奇怪的問道:“這大冷的天,好人都容易受風寒,十弟妹身子不舒坦就該在府裡好生養著,幹嘛要折騰到莊子裡去?”老十嘿嘿一笑,搪道:“莊子離寺廟近,正好方便她去燒香禮佛。”說完不等九阿哥再問,忙起身告辭。

等老十跑後,九阿哥還在奇怪,老十的莊子好像沒和哪家寺廟接壤啊?

老十為了躲避九阿哥的盤問,只得一人在茶樓裡孤單的品茶,如此一來,自然是度秒如年,在老十脖子都快脫臼時,其木格地馬車總算出現在老十地視線中。

不等侍衛回稟,老十就嘟起嘴巴,皺著眉頭徑直走出茶坊,朝馬車走去,一簾子,見烏雅也坐在其木格的馬車中,眉頭皺地更緊了,烏雅忙跳下馬車,將位置還給老十。

老十股還沒坐穩就開始抱怨:“怎麼耽擱這麼久?再晚一會兒,爺就自己走了。”其木格達成了目的,心情也不錯,便順了老十的理。

於是在老十的抱怨挑剔聲中,一行人來到了郊外的小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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