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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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站在張姐面前的那個叫王哥的男人,卻不見了,劉麗一怔間,突然覺得眼兒一陣疼痛,她想轉過頭去看,卻被前面的男人按得動不了,不用問,那個男人一定在後面摳她的眼兒呢。

儘管她的眼兒不止一次地讓人過,但這樣沒命的摳,畢竟受不了,她疼得渾身顫抖,想叫卻叫不出來。就聽張姐道:“爸爸,你的越來越好喝了,真的就象陳年老酒一般,哎呀,都撒地上了,讓女兒了它。”張姐說著趴在地上用舌頭著撒在地上的水。劉麗看在眼裡,竟產生一種躍躍試的覺。她雖然蕩,但象今天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真想不到也能喝,會是什麼味道呢?

啊,天哪,我怎麼會興奮呢?她再也不覺得後面摳她眼兒,是多麼疼的事了,反而有一種被的快

然後,她就眼兒裡突然空了,然後她就到後背有一股強烈的水打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不用回頭,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叫王哥的人也已經在她的後背上撒了。

這一瞬間,她真想轉進頭去嘗一嘗是什麼滋味,前面她嘴巴的男人好象聽到了她的心聲似的,及時地把雞巴從她的嘴裡拔了出來,將她推了過去。一轉頭面就是一股熱,她被撐開的嘴巴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被水灌滿了。

這是劉麗有生以來第一次喝,雖然有些澀澀的的騷味,但並不是特別難喝,幾大口下肚,她越來越適應,到後來竟主動向前湊,連最後幾滴也不放過,還把雞巴含在嘴裡得乾乾淨淨。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好象明白點張姐為什麼叫“公共廁所”了,然而,後來的發展讓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兩個男人一齊走到張姐的面前,一個一彎就把她倒著拎了起來,大頭衝下,另一個男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一條繩子,分別拴在張姐的兩個腳踝處。

然後把另兩端繩頭向兩邊拉開,系在兩邊牆壁上釘著的大的鐵鉤上,這樣一來,張姐就成了一個倒著的“人”字型。劉麗不明所以,睜大眼睛瞧著,不知他們要玩什麼花樣。

張姐的爸爸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做,直到綁好了,他才站起來,拾起沙發上的那條皮帶,在手中折成兩股站在了倒掛著的張姐跟前。

劉麗不由得張大了嘴,她開始明白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事了。果然,張姐的爸爸低沉著嗓音道:“說吧!”張姐倒控著的臉上,佈滿著混雜著恐懼與興奮的神情,本來白淨的麵皮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好在她的兩隻手還可以摸到地板,可以減輕一些拉力。

就聽張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帶狠狠地打你這個蕩的騷女兒吧!”她爸爸用手拉動手中的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音。

“爸爸,打我呀!我是個賤,欠揍的臭、爛‮子婊‬,啊…”她爸爸的皮帶終於狠狠地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來一道紅紅的血痕。

一皮帶打完,緊接著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剎那間,張姐的身上就佈滿了血痕,有的已經開始淌血。

劉麗已經不會動了,臉蒼白,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雨點般皮帶的打聲中,夾雜著張姐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叫。

“啊…打…打死我…媽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繼續打呀…我的子…使勁兒…把我的爛嘍…天哪…我的呀…我的破腫了…嗯…“她的叫聲越來越小,終於沒有動靜,原來她竟被得昏了進去。然而,只昏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過來。

這時,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換作那兩人輪上,這兩人正當壯年,力氣更大,一皮帶下去,幾乎要帶下一塊來。

這時,那兩個男人走到劉麗面前,其中一個道:“現在該你了。”

“不!”劉麗嚇得尖叫起來。

她想跑,卻發現自己一點也動不了,她一低頭,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嚇得小便失了一地。

那兩人不由分說,上來就架住了她,劉麗才要張口喊,眼前就是一黑,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兒昏進去,卻原來是被狠狠地了幾記耳光。

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被綁起來的,反正等她清醒時。發現自己也倒掛了起來,和張姐面對面她終於近距離看到張姐的臉,看她好象已經昏不醒的樣子,臉上淌滿了鮮血。

劉麗還待要叫,剛一張嘴,卻被什麼東西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嘔的刺鼻味道,直衝進她的腦子裡,原來不知是誰的一隻臭襪子。

這一來,她只能發出“唔”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她的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皮帶聲,隨即她的後背傳來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緊接著“啪啪”聲不斷,她渾身上下都開始疼了起來。耳邊夾雜著男人的喝罵聲,她突然聽到張姐一聲呻,隨後,聽她猶自微弱地叫道:“打…我!”劉麗在這一瞬間,不知是因為被打得麻木了,還是腦筋出了問題,她竟然已經不覺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絲快,她伸出舌頭淌到嘴角的鮮血,腥腥地,這居然使她頭腦一下子清醒了。

她有意識地體會了一下身上的覺,尤其是分開倒懸著的兩腿間那被打得腫脹的騷上的覺,她內心深處突然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樣,自己就是這樣的下賤貨,被人侮辱,被人摧殘。

這種思想轉變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當她再一次從昏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認命了,她知道她這一生註定要這樣度過這種意識一旦確立,往後再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見怪不怪了。

所以,當三個男人終於都打累了,坐在一旁歇過勁兒之後,一個男人抓起她的兩條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於地面,而另一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脯上的時候,她除了興奮已經想不起別的覺了。

這一次的經歷,讓她終身難忘,她和張姐休養了差不多三個月,才完全恢復。

後來,張姐才對她說,那個老頭其實並不是她的親爸爸,而是她的乾爹,是工商分局的副局長,而那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兒,手眼通天,跟她都是好的朋友。

以後,又有幾次這樣的聚會,劉麗漸漸地喜歡上了這種遊戲,她曾對張姐說過,讓男人打真的很過癮!張姐笑著說,當然了,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受,我看你也並不討厭這樣。

後來在一次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張姐在她身上又試了一次,劉麗終於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妙覺。

她終於發現,她其實是那麼的騷,不但騷,而且騷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原來,她更喜歡被人待,越是待她,她就越騷,越興奮“小麗,起吃飯了。”媽媽的叫聲,驚醒了劉麗的思緒。劉麗有些不情願地爬了起來,下的騷出來的水也不擦一擦,就這樣光著股走出了房間。

客廳裡沒人,媽媽是在廚房喊的她,劉麗便直接進了衛生間,門一推開,裡面的情形開始嚇了她一跳,隨即不由得笑了起來。

然後,她聽到一個磁很重的男中音開口了“你起來了?小麗。

“說話的正是他的姐夫,而此時她的姐姐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一臉虔誠地看著丈夫,而她的丈夫居然正坐在馬桶上拉屎。

他們倆口子的這種習慣,劉麗早就知道,每當姐夫要拉屎的時候,姐姐總是跪在丈夫面前伺候著,等著丈夫拉完後,她用嘴把丈夫的眼兒乾淨。

有時候,姐夫不願意拉在馬桶裡,姐姐就會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張開嘴給丈夫當馬桶。劉麗本來剛有些幹了的陰道,又開始淌水了。

姐夫對劉麗道:“過來,老妹兒,讓姐夫摳摳你的騷。”劉麗聽話地過來,叉開‮腿雙‬以便姐夫能輕鬆地摸到自己的騷

姐姐一邊按摩丈夫的腳,一邊對妹妹道:“小麗,你姐夫剛才還說你呢。”

“啊…說…說我什麼?啊…姐夫…你摳爛小妹的臭了。”

“你姐夫說你昨晚上表現得非常好,準備要好好獎賞你呢。”

“真的?啊…謝謝姐…啊姐夫”

“是啊!”姐夫開口了“等改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快活!”他說這話的時候,正趕上要拉屎,臉漲得通紅,話說完了,就聽撲嗵一聲,一條幹乾的大便條就掉進了馬桶裡。

“呀,老公,你有些乾燥哇!”姐姐不安地說。

你媽的,還用你說?還不快點替我,疼死我了。”

“是,是!”

“姐姐一邊應著,一邊伸手到丈夫的股下,用手指輕輕地著他的眼兒,以放鬆他的門肌

劉麗正在興頭上,突然開口道:“姐夫,還是讓小妹給你吧,溼潤一下拉起來就會容易多了。”

“唔,還是我老妹兒疼我。好吧。”說著,姐夫就向前微微欠起身子,把一個黑大結實的大股撅了起來。

劉麗早已伏下身子雙手扶地,整個臉都擠到姐夫的股下,她看到姐夫的眼兒由於拉的是幹屎,顯得很乾淨,‮花菊‬紋緊緊的繃著。

劉麗先是用手扒開姐夫的兩片股蛋子,然後伸出舌頭先在姐夫的眼兒周圍了幾下,有些微微發苦,她從姐夫的兩腿間望過去,看見姐姐正在拚命地著姐夫的大雞巴,一隻手還在摳著自己下的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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