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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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常常有失控的時候,好些人都不例外,白老漢也是這樣。就在前幾,白老漢下完地回到家裡時,來到院子裡,
頭撞見的一樣東西頃刻讓他興奮不已——那是一條隨風搖曳的內褲,大紅
的布料上繡著黃
的小花,高高地掛在晾衣繩上不停飛舞著,在白老漢的眼裡早化成了一個婀娜的女子引誘著他。白老漢的眼都直了,看著四周無人,內心非常亢奮,立起腳,一下子就把那物給取了下來。然後,飛快地奔進屋內。很難想象一個腿腳不靈便的老人怎麼會有這樣的速度。
回到屋裡,看著那紅得扎眼的衣物,白老漢的心怦怦地跳,剛才的行為只能說是鬼使神差,別說別人,他都不會原諒自己。那是一種做賊的覺,而且是在自己家裡。
而今那物就壓在單下面,別說是去拿它,就是一想起這物件,白老漢都會出一身汗。實際上在剛一上
時,身體裡的兩個角
就開始做著
烈的鬥爭,而這兩個角
一個是黑,一個是白。不管它們先前怎樣打鬥,彷彿成了一個規律:白天裡白的總贏,而到了晚上黑的常勝。白老漢白
裡總是緊繃著一張臉,而到了晚上,這張臉舒展開了,卻給人一種扭曲的
覺。
燈光昏暗,每件傢什都給人一個模糊的輪廓。其實在這屋裡,白老漢也算是不孤單的。
“吱——吱——吱——”能夠清晰地聽見老鼠磨牙的聲音,若是“吱!吱!吱!”叫個不停,這表明老鼠在打架。一窩又一窩的老鼠不知陪伴了白老漢多少年。除卻鼠叫,這屋裡就皆屬於寂靜了。但白老漢的內心卻在進行著烈的鬥爭,在這無人的夜,黑總是能戰勝白。那種需要,不僅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在這時,整個身體彷彿被無數條繩子給束縛著,若是得不到滿足,像是很快就要崩潰。
白裡我規規矩矩的,到了晚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又會知道!這個老男人依舊給自己這樣放縱的理由。於是,彎下
,慢慢地掀開
單,那衣物
作一團,就在那裡放著。此刻,在白老漢眼裡,它就是一朵鴉片花,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具誘惑力的東西了。
白老漢顫抖著把它拿了起來,放在被子上,展開了,他用手輕輕地來回摩挲著,像是虔誠的信徒在朝聖。在他眼裡,這衣物已化作了彩虹的模樣。他慢慢地把它託了起來,雙眼大放異彩,聽不見老鼠磨牙的聲音了,因為腦子在嗡嗡作響。當那老也在吱呀作響的時候,真把那群老鼠嚇得不敢再磨牙了。
4當院子裡突然傳來敲大門的聲音時,白老漢趕緊麻溜地鑽進被窩裡裝睡。
聽到敲門聲,怕人家在外面久等,彩虹披著衣服,急急地從屋裡跑了出來。
剛一開大門,白土山就說道“強子,拿著手電筒咱一起去打更吧?”彩虹知道白土山認錯了人,就道“土山哥…”白土山見是彩虹,不免有些尷尬,就道“是彩虹哦,我還以為是強子開的門呢。”彩虹說道“土山哥,你進屋等吧,強哥正在穿衣服呢。”
“哎!”白土山應道,跟著彩虹走到院子裡,看到白老漢屋裡的燈也亮著,沒想那麼多,就道“二叔,真是對你不住,把您老給吵醒了。”白老漢從被窩裡探出頭來,他是光顧著鑽被窩了,卻忘了熄燈,急忙說道“沒,沒事…”彩虹也停了步子,她竟從這聲音裡聽出些異樣來。
彩虹領著白土山進了屋,白強正站在上穿衣服,彩虹道“家裡亂糟糟的,還沒有收拾,土山哥,你先坐著,我給你倒杯水去。”
“不急,不急。別麻煩了,馬上就要走了。”這麼說著,白土山就坐了下來。在彩虹倒水的當兒,白土山閒著無聊,四處打量著家裡的擺設,竟無意看到乾淨的水泥地上那幾團衛生紙,再細覺這屋內的氣息,心裡想著這小兩口剛才定是做成了好事。
彩虹倒完水回來,看到白土山瞪著地上那幾團紙發呆,一下子臊得臉通紅,走過去趕緊把那幾團紙踢到了底下。卻當做沒事的人,道“土山哥,喝水。”
“哦!哦——”白土山回過神來,趕緊去接水杯。在這當間,看那女人,粉紅嬌面,盡顯女人嫵媚,幾綹亂髮更顯女子嬌柔。白土山開賣菜時便對她有了幾分好
,今
看這女人更是亂了情懷。卻怕在一旁穿衣服的強子看出什麼來,趕緊用喝水做掩飾。
而彩虹除了看到自家的醜事被外人撞見覺得有些許的尷尬,其他倒沒覺出什麼來。因為白土山在場,不好再回到上,又拿起了
衣
線,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織了起來,催促道“強哥,你快些,土山哥等著呢。”
“不急,不急。”白土山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