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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還是被人按住了下肢,一針戳進了下腹部。僅僅幾秒鐘後,他原本連同上半身一起,不斷掙扎扭動的下半身,就絲毫沒有了動作。

看到這裡,陸志遠覺自己頭上又開始大量湧出汗水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在他頭頂,聽起來蒼老又尖刻,好像故意捏著嗓子在說話“年輕人啊,打針的時候千萬別亂動,不小心扎錯位置可會出醫療事故的。”聽到這話幾秒鐘後,陸志遠才反應過來,聲音應該是自己後邊那個醫生髮出來的。

這時,畫面已經推到了近景,男人的陰莖和陰囊被置放在一個小布臺上。

皺巴的陰囊表皮,被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慢慢的切開,血淋淋的口子被一點點的切大,出充滿血絲和血珠的囊球。

看到這一幕,陸志遠自己的下體也不由得一緊,他忍不住做了一個嚥的動作,一股麻森森的覺爬上了後背,好像被什麼爬行動物纏在身上。

他想把頭別開,剛剛一動作,腦袋上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扣住,五鋼鐵似的手指像是鉗夾子,力道大到幾乎可以捏進他的腦殼。

特別是那食指,就按在陸志遠額頭的傷口上,指頭的捏動輕易的讓剛剛結痂的傷口再次破裂,扭動的手指撕扯著傷口的皮,讓陸志遠不得不把頭正向前方,繼續看牆上的“電影”在熒幕裡,自己旁邊的這個醫生用剪刀撐開血淋淋的陰囊,在那個男人的子孫袋裡,用長嘴的鑷子夾起一細長的管子,咔嚓一下,剪斷一頭,然後捏住這頭,又咔嚓一下,剪斷另一頭。

接著像是炫耀戰利品似的,把那被剪斷的綠管子在男人面前搖晃了一下,像丟垃圾一樣丟進來邊上的盆子裡。

這一幕看的陸志遠頭皮發麻,身後的老頭還講解道“看到了吧,那是他的輸管。現在已經被我剪掉了,以人類現在技術,不可能再複製出人工品再按上。”接著的畫面裡,那個男人的另一管也被這個自稱醫生的老頭子提起剪掉了。

做完剪斷的工作,這些人用又細又長的針管滿了體,尖亮的針頭一下子扎進了男人的佈滿血絲的睪丸球裡。

“你看吧,”配合著視頻,這個老頭子一臉興趣盎然的講解道“這個進他睪丸裡的針頭會給他注一種‮物藥‬,可以徹底殺死男人的子製造能力,以後就是人工取,也不可能讓女人受孕了。”再來的畫面裡,又出現這個老頭用手術刀切開男人的陰莖,做了一系列的動作。據他的解釋,他是給這個男人做什麼陰莖神經叢改造,只要做了這個手術,微微的刺就可以讓男人

看著銀亮的手術刀切開畫面中的陰莖,陸志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從剛看開始就全身不住發抖的他,發出無法控制的叫聲“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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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0東都古林街十八號盛夏的東都就算是晚上也是十分悶熱的,但是東都警花制服裡襯衣的扣子卻一個不落的都扣著。所以當她藉口透風從開著冷氣的房子裡走了出來,脖子雪的肌膚上,很快就覆上了一連串晶瑩汗珠。

對於在北方長大的她來說,東都的夏天委實難耐,但是她更不想讓自己的焦慮影響到陸家姐妹。

案件已經發生快五個小時了,沒有找到嫌犯是很正常的,但是嫌犯在市區裡穿行的幾輛車子都沒有被有效的監控,這些車子都用各種巧妙的辦法矇騙了警方的道路監控系統,這點讓冬蕾十分在意。

因為這意味著這些綁匪非常的專業,具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

“這下可麻煩了。”她暗歎道,舉起手中聽裝的可口可樂貼在額頭上,希望冰冰的易拉罐能消減腦中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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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0無名地下室在整個“觀影”過程中,於秋山都是一言不發,他只是示意手下把地下室內的全部場面,特別是陸志遠的表情錄下來,回去好作為向他爺爺請功的證據。

陸志遠無助,緊張,恐懼各種“彩”的面部表情,都是他樂於見到的,他愉快的欣賞著這一切,腦海裡一邊勾畫下面的場景,一邊想象著爺爺於大邦看到這些鏡頭後的表情。

於家,是我的了。他暗暗的得意著。

突然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於秋山發現站在陸志遠旁邊,一直按著陸腦袋的黃明德,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聽了十幾秒後,關掉向自己走來。

這個矮壯的男人走到於秋山身邊,表情帶著幾分凝重,低聲說道“老闆,那邊沒成功。”

“什麼?”於秋山瞪著眼睛看向對方。

“人沒有抓到,他們遇到了條子。”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做了準備了嗎?”

“看來是東都這邊的警方比較厲害吧。”聽著對方的話語,於秋山怒道“媽的,不是說應該只會有幾個協助守電話的嗎,不是說這些條子一般不會帶武器嗎?怎麼拿五個人拿著槍都搞不定對方。”

“這個還不清楚。老闆,我沒敢和他們多說就掛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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