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無影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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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萬里一退八尺,冷冷說道:“閣下的劍勢也很怪異!”秋飛花點點頭,道:“咱們也領教了閣下的無影刀了,果然是刀路怪異,現在,你還有一招了。”江萬里嗯了一聲,道:“閣下和無難翁有什麼關係?”秋飛花道:“那是在下的再傳恩師。”江萬里呆了一呆,道:“你跟無難翁學過武功麼?”秋飛花道:“不錯!”江萬里輕籲一口氣,道:“難怪你能破解在下的無影刀。”秋飛花道:“閣下還有一刀,可以攻了,如是再不出手,區區就要反擊了。”江萬里道:“無影刀一招九變,第一刀,在下攻出了六變,第二刀,攻出了三變。

第三刀也有九變,在下倒要試試看,能用出幾變?”秋飛花道:“江萬里,我說過要見識你無影三刀,一定會給你一個施展的機會。”江萬里突然舉刀一揮,幻起了一片光幕。

對無影刀的利害,秋飛花已經領教,眼看他刀幻已,心中大為緊張,立時舉劍戒備。

只見那幻起的寒芒,突然分出一道寒芒,疾向秋飛花了過去。

秋飛花身子一例,長劍斜立,護住了身子,刀光掠著劍鋒而過。

就在江萬里剛剛掠身而過,秋飛花突然揮劍擊出。

但甩劍光一閃,鮮血噴灑。

江萬里一條血淋淋的左臂,被斬了下來。

好快的一劍。

在一個絕下可能的逆勢中,攻出了閃電的一劍“江萬里霍然收住向前奔行之勢,道:“無難翁的逆劍招。”秋飛花道:“不錯,閣下的刀法很可怕,江湖上的經驗,更為可怕了。”江萬里道:“好說,好說!”突然,飛身而起,閃電星一般,飛而去。

秋飛花道:“閣下的無影刀,還有一招未用,怎能就此離去?”縱身追。

覃奇急急說道:“秋少兄,不可窮追!”秋飛花停下腳步,道:“為什麼?”覃奇道:“這人是護法院中有名的殺手,無影刀下很少有全身之人。秋兄斬下他一條手臂,殺得他落荒而逃,實已很難得。”秋飛花道:“既是如此,何不在乘他受傷之時,一舉取他之命。”覃奇道:“深山之中,夜幽暗,他為了逃命,全力征奔,就算能追殺了他,怕也會途深山之中了。”秋飛花一抱拳,道:“多謝指教。”夜中人影一閃,南宮玉真出現身前,道:“飛兄,好劍法!”目光落在秋飛花身上受傷之處,道:“你受傷了?”秋飛花道:“幾處皮之傷,算不得什麼。”南宮玉真一招手,追風、摘星行了過來,道:“姑娘吩咐!”指指秋飛花低聲道:“快!替秋爺敷藥包紮。”不容秋飛花同意,二婢已一齊動手,拉著秋飛花走了下去。

南宮玉真目光卻轉到覃奇的臉上,道:“覃兄,無影刀負傷而逃,會不會招請援手?”覃奇道:“看來不曾,天羅教中戒規甚嚴,只有護法院中,可以稍有逾越,無影刀江萬里此來用心,大約是想殺我和樑上燕以執法行刑,卻落個斷臂之傷而逃。”南宮玉真道:“那大樹之後,似是還有兩個和他同來之人,為何不見現身,就落荒而去?”覃奇道:“江萬里的無影刀法,還有兩個副手,一向出手,十擊九中,這一次,傷在秋少兒的手中,連副手也未及出動。恐非他始料所及了。”南宮玉真說道:“那兩人也逃走了?”覃奇道:“兩個副手,一向緊隨江萬里。”這時,秋飛花已包紮好身上傷勢。

南宮玉真目光轉註到摘星的臉上,道:“秋公子的傷勢如何?”摘星道:“三處刀傷,不算大輕,但都未傷到筋骨。”一條人影疾奔而至。

是蘭蘭。

末待南宮玉真開口,蘭蘭已搶先說道:“姑娘之命。咱們要連夜上路。”南宮玉真道:“什麼時間?”蘭蘭道:“立刻登程。”南真宮玉哦了一聲,道:“追風、摘星,你們也用一個竹兜,抬著秋相公走。”秋飛花急急道:“不用了,在下這點皮之傷,不會影響到行動。”南宮玉真道:“有一刻時間,你就要把握一刻時分,需知,咱們隨時可能和天羅教中人作生死一戰,隨時可能被人團團圍住,這一點皮之傷,如不及時的調息,很可能會因失血大多,而影響到體能,不單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危,你是擔當大任的人,必需珍惜。”一番話,說得十分動聽,秋飛花似是無法反對,輕輕籲一口氣,道:“我怎麼好意思坐滑竿趕路?”叩南宮玉真道:“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你就只好委屈一下了。”追風、摘星的動作很快,片刻工夫,已然做了一個滑竿行了過來。

秋飛花沒有法子,只好坐了上去。

這一次的行動,十分快速,東方亞菱走在最前面,群豪魚貫相隨。

傅東揚一拉東方雁,低聲道:“走!咱們搶在亞菱姑娘前面。”東方雁點點頭,加快腳步,超過了東方亞菱乘坐的滑竿。

這一陣急速行進,一直走了兩個更次,越過了七座峰顛。

蘭蘭、秀秀,兩個抬著滑竿的女婢,已走得滿身大汗。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蘭蘭,停下來吧!”蘭蘭、秀秀,應聲放下滑竿。

這是個三面高峰攔路的山谷,一面卻是一片數十畝大小的草原。

緩緩行下坐兜,東方亞菱低聲說道:“傅前輩,咱們這一陣,行了多少里路?”傅東揚道:“大約有六十幾裡吧!”東方雁道:“妹妹,你這麼一陣急趕,用心何在?”東方亞菱道:“希望我沒有算錯,天亮之後,我要看看四周的環境,才能回答你。”這一陣急趕,群豪都有倦意,各自選了隱秘之處盤坐調息。

傅東揚坐息了片刻,立刻起身,巡視方圓五十丈內的形勢,發覺西面那片平原草地上,似乎是有著一幢聳立的房舍,不一呆。

照著傅東揚的計算,已經深入了山區,這地方,群山中一片平原,如是聚居了幾家臘戶,不足為奇,但傅東揚看來看去,只有一幢孤立的房舍。

這是一件十分可疑的事。

閱歷豐富的傳東揚,並未立刻趕住那幢房舍查看,只叫醒群豪。

這事。自然應該先和東方亞菱商量一下但東方亞菱倦睡得十分香甜。

蘭蘭不肯喚醒姑娘,黯然說道:“自從進入了這座山區之後,姑娘就一直沒有好好睡過一次,難得她這樣好睡,叫醒她實有不忍。”南宮玉真低聲道:“不用驚醒小表妹了,我們去查看一下就是。”傅東揚道:“那是一幢孤立的房舍,這等深山之中,不大可能一家人獨居於此,更可疑的是,它建在草原中間,一般的山居人家,大都會依山築屋。”覃奇點點頭道:“三面環山,距離那房舍,都在五十丈以上,看正西方形勢,距離山峰,恐有數百丈之遙,這等峽、盆地,都可能起一種強大的旋風,除非,那房舍建得十分牢固,因陋就簡的山中茅舍,擋不住旋風一尺。”傅東揚道:“什麼人會在這樣的地方,連一座堅牢的房舍呢?”南宮玉真道:“所以,咱們要去瞧瞧。”傅東揚道:“好!玉真姑娘請留在此保護東方姑娘,如遇上什麼怪事,我們會示警過來。”南宮玉真道:“好!那就偏勞傅前輩了。”秋飛花道:“師父,我跟你去。”傅東揚微微一笑,道:“你傷勢還未痊癒,我和覃兄、梁兄三個人就夠了。”覃奇道:“梁兄的燕子鏢,能在室中折轉,三個人。足可應付了。”這時,天已破曉,景物逐漸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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