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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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綠夏搬進向石霆的公寓後,由於三人工作都忙的關係,總要過了十二點後,才有機會碰到面。

向石霆也不再關心繁妤玲,昨晚繁妤玲太晚回來招不到車打電話給他,也被他一口回絕,讓她只好打電話給家裡的司機,接送她回家。

繁妤玲氣不過,回家哭訴一番之後,她的父母也老實回答她,向石霆確實是將婚戒還給他們,向家與繁家的婚約早已解除。

她當然不肯接受,於是在今早又奔到了向家,找到向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著。

向父以前就中意繁妤玲當向家的二媳婦,見她來向家哭得這麼悽慘,以為兒子負了她,氣急敗壞打了通電話要向石霆回家一趟,順便要他帶回方綠夏,回來解釋這混亂的一切。

接到父親電話的向石霆,也打了通電話給方綠夏,將前後事由告訴了她。

她想,事情都走到這般田地,她沒有必要再躲在向石霆的背後,由他將她保護得好好的。

她必須與他一同牽手,去爭取兩個人的幸福。

因此,方綠夏沒有拒絕向石霆,推掉今天的加班後,她與他一同準備回到向家。

向石霆將車子停在向家別墅外,與方綠夏一同下車之後,便牽著她的手來到大門。

大門前早已有管家等候著他們到來,一進到大廳,廳內坐著向家的父母,且繁妤玲似乎有意將事情大,也帶來自己的父母。

客廳氣氛凝重,只有向母一見到方綠夏,便親切地從沙發上起來,接著這面貌清秀的女孩。

“小夏,你吃過飯沒有?”向母笑嘻嘻的問著,對待方綠夏如同自己的女兒。

比起繁妤玲,她總覺得這女孩比較像自己的女兒,反倒一年多沒見的繁妤玲顯得有些生疏。

“向媽媽,我們吃過了。”方綠夏也很大方地給了向母一個笑容,臉上沒有眾人的凝重表情,反而態度落落大方,似乎很接受這樣的事實。

向母拉著她往沙發上一坐,兩人親密得如同母女一般,而向石霆則坐在方綠夏的身旁,兩人的濃情意,盡在不言中。

繁妤玲一見到向石霆,發現他連看她一眼都沒有,氣得又是開始狂掉眼淚,委屈的模樣,教她的父母不捨極了。

“今天,我是回來把話說清楚的。”向石霆不想一拖再拖,於是一開口便切入話題中心。

“我確實是私下把戒指還給繁家的伯父、伯母了,而當初我就跟你們說過,我已經不想再這樣等待下去,你們當初也同意,才把戒指收回去的,不是嗎?”繁家父母很難做人,看看哭得悽慘的女兒,又看看鐵石心腸的向石霆,護短護長都不是。

“但是我們的婚約還是在呀!”繁妤玲不滿地低咆。

“我的手上還是戴著你當初為我戴上的戒指。”她像是指控著薄情漢,亮出右手的婚戒。

“訂婚只是一種儀式。”向石霆冷眸盯著她。

“當初我是以深愛你的心情,為你戴上戒指,但是,我為你等待多久了?你總是任的說走就走,等玩累才要回到我身邊!”面對這樣的指控,繁妤玲一時語,一張小臉花容失

“你愈來愈任、愈來愈不尊重我,往五年多,你竟連一句代都沒有給我,就徑自飛往法國去完成夢想,你把我擺在什麼地方?”向石霆臉上毫無表情,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情緒。

“一年來,我想通了,原來我在你心裡,什麼都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樣!”繁妤玲急了,她認為包容她五年多的男人,會一直都在原地等待著她,怎麼她一回頭,這男人說走就走…“我真的有留一封信給阿喜,說我要去法國遊學一年,等我回來之後,就要和你結婚。”

“那又如何?”他睨著她。

“就算當初女傭有將你的信到我的手中,今天這樣的情況,還是不會改變。”繁妤玲倒一口氣,雙手揪住自己的衣領。

“為什麼?這只是你的藉口吧!我和你相愛五年多,哪一次我不是又回到你身邊來?”

“那哪一次我沒有等你回來?”他反問,望著她梨花帶淚的模樣,竟然一點也得不到他半點同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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