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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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

王越本想給鍾渝留點臉面,見他出言不遜,如此囂張,暗歎一聲,從林木後面飛出,青衣飄飄,神冷峻,目光銳利如劍,緊緊盯住鍾渝。

“囂張又沒頭腦的人,從來都不長壽。禍從口出的道理,你家長輩沒有教過你嗎?”王越很難得的以長輩的口吻說話訓人,俗話說長兄如父,看在王怡的臉面上,王越不介意教鍾渝一點做人的基本道理,也是長命的不二法則。

“王越,是你?”鍾渝驚訝的叫了一聲,表情變得很複雜,繼續面頰一紅,怒道“我的事,輪不著你管!”

“我懶得管你,也不想管你,甚至不想看到你。不過,我是來看妹妹的。”王越微微搖頭,對鍾渝的品實在不敢恭維,把目光移到王怡身上。

“哥,你怎麼來了?”王怡有些害羞,但看出來了,哥哥和鍾渝不對路,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前天傳出兩人有矛盾的消息看來是真的。

“就要去礦脈做雜役了,不放心你,過來看看。”王越平靜的走到妹妹身邊,坐在青石上,眺望遠山,青山綠水,紅花碧草,在仙境般的景下,遇到這種煩心事,王越靜靜思索著解決辦法。

“哼,那你們說話,我先走了。王怡,過幾天我再來看你。”鍾渝說著,跳上靈獸飛板,就要離開。

“慢著!”王越身形一晃,快如閃電,轉眼之間,就已攔在鍾渝前面,冷聲說道“你和我妹妹之間,是怎麼回事?不想對我這個當哥哥的說清楚麼?”

“哼,我和王怡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今天不要惹我,免得我忍不住怒火和你動手,傷了你,你妹妹會不高興的。”鍾渝倨傲的說道。

“哈哈哈哈,好一個狂妄的掌門大弟子。今天先拋開我妹妹的事情不談,我也想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免得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的妹妹。”王越大笑著,戰意揮灑,劍氣縱橫,周身氣無風自動,呼嘯如獸吼,嗡嗡錚鳴,方圓數丈內的樹葉被劍氣所影響,如雨如雪,瀟瀟飄落。

鍾渝心中一顫,第一次受到王越的強大戰意和銳利的劍氣,這種覺,就像面對一把全力攻擊的飛劍般,光芒璀璨,劍鋒犀利,隱隱有種心驚和恐懼的覺。

“哥哥,你不要這樣啦,鍾渝,你們不要打…”王怡急得不知所措。

王越和鍾渝都沒有聽到,他們已處在戰鬥狀態,戰意越攀越高,已經無法控制。

砰的一聲,雙方的戰意盪在一起,發出猛烈的碰撞。

轟隆隆,最近幾顆大樹爆裂,木屑揚,形成無數雜亂的風暴,把王怡開數十丈。

鍾渝受不住劍氣的侵襲,大吼一聲,搶先祭出璇陽尺,光芒大放,瑞氣千絛,懸在空中,發出一層又一層類似水紋的光圈。

王越的劍氣頓時被阻,他面不變,身體化作飛般,以氣御劍,竟然離地飛起來,在光波圈紋中穿梭,如魚得水,自由自在,轉眼之間,就游到了璇陽尺的旁邊,用力一探手掌,以臂為劍,刺進了波紋的核心,一把抓住了璇陽尺的本體。

鍾渝驚駭絕,不知王越使用的是何種法門,竟然媲美御風術,不用任何法寶,就能飛起來,這簡直不可思議,畢竟御風術到築基期才能修煉…更讓他驚恐不安的是,王越又是用手掌直接和璇陽尺相觸,以體和法寶相觸,這不是找死的行為嗎?

想不通,他在這種驚愕的狀態下,竟然忘了催動璇陽尺的變化,等被王越抓住璇陽尺的尺身,他這才猛烈一顫,催動全身的真元,發璇陽尺的另一種神通,嗡嗡一陣怪響,尺身以奇異的規律顫動,竟發出優美的旋律,在這種旋律下,周圍的樹木一層層的剝落,石頭慢的龜裂,王越的手臂也出現血紋,有淡淡的血絲從傷口溢出,已經無法握住璇陽尺。

“我的四階法寶,豈是你能隨便觸碰的,不知死活的傢伙!”鍾渝看到王越手臂上的傷口,臉上出得意的冷笑。

“你的信心,你的狂妄,難道全靠一把四階法寶支撐?哼,今天我就毀了這件法寶,看你還如何顯擺,如何囂張?”王越的面同樣冰冷,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嚴肅和銳利,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把火系二階飛劍,劍身已經龜裂。

“哈哈,口出狂言,難不成你想用這把垃圾飛劍,毀我的四階璇陽尺?”鍾渝鄙夷的大笑,雖然王越的法術有點古怪,但他對自己的法寶極有信心。

“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飛劍,給我爆!”王越大喝一聲,左手握劍,用力和璇陽尺握在一起,用一種奇異的能量纏繞住兩件法寶,在爆字出口的同時,他的身體已快速飛向遠方,嗖的一聲,他站在了百丈之外,身體擋在妹妹前面。

“璇陽尺,給我回來!回!”鍾渝臉大變,驚叫連連,頻掐法訣手印,也沒能召回璇陽尺。

轟的一聲,百丈之外的飛劍已經爆炸,和飛劍纏在一起的璇陽尺首當其衝,在碎片中飛舞,尺身叮叮噹噹,嘎嘎吱吱,在爆裂風暴還沒結束的時候,已經出現數十道蜘蛛網般的裂痕。光芒黯淡,靈氣大減,似乎稍稍一碰,就能碎裂。

鍾渝噴出一口鮮血,終於召回了璇陽尺,剛到手中,便嘩啦一聲,完全碎裂,一抹靈氣,消散在天地間。

“王越,你敢毀我法寶,我必殺你!”鍾渝勢若瘋魔,不顧一切的朝王越撲去。

王越用一把半破的二階飛劍,以劍氣纏繞,硬生生的毀掉鍾渝的四階璇陽尺,見鍾渝承受不住打擊,風度全失,對他更是不屑,冷聲說道:“你太過依仗法寶了,對你修為無益,你的狂妄和目中無人,也和此寶有關。今天只是給你一個清醒的機會,如果你想不通,就算拼著讓妹妹永遠恨我,我也不讓你再接近我妹妹半步,甚至我可以讓你永遠消失!永遠!”

“你敢!我是掌門大弟子,我是修真天才,修煉不及三十年,已到達築基初期,你憑什麼拆散我和王怡?就算你是王怡的哥哥,你也沒有這種權利。”鍾渝硬生生的停在三丈外,表情複雜,目光閃爍不定,眼中有深深的恐懼和不安。沒有了璇陽尺,就好像沒穿衣服,他的自信和尊嚴全部崩潰,連說話的底氣都不如平時充足。

“呵呵,毀了你的璇陽尺,你才給我講道理,看來我沒有做錯。不把你打怕了,你就不會真心實意的對待別人,修道修心,修真修德,你連自己的本心都看不透,怎算得上修真天才?不羞愧?”王越淡淡笑道。

王怡在旁邊看得清楚,發現了哥哥與平時的不同,竟然極少見的對陌生人講起了大道理,要知道,哥哥除了在小時候教導過自己幾句之外,平時都是懶洋洋的,痞裡痞氣的,說話從不正經,今天才展現長兄如父的氣度吧!雖然做得非常霸道,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怪罪之意,反而很動。

而鍾渝失去法寶前後的態度和氣勢的變化,王怡也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哥哥,鍾渝,你們不要打了。”王怡走到兩人中間,勸解道“我已經是大人了,我會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在我眼中,你永遠是讓人擔心的小妹妹。”王越笑道。

“哥,我沒有那麼幼稚啦!我和鍾渝沒有什麼,只是偶爾聊聊,哪曾想你什麼都不問,上來就打,讓我怎麼解釋嘛?”王怡無奈的解釋道。

“我也沒有說你們有什麼,只是看到他的神氣模樣就不舒服,就想教訓他一頓。前天在眾人面前,我不曾動用全力,被他打了一頓,今天人少,我要讓他知道一點做人的道理,再這麼囂張下去,有一百條命也不夠他死的。”王怡點點頭,轉過身對鍾渝說道:“我哥哥對你沒有惡意,希望你能聽進去。如果你心疼四階法寶,我會求師傅幫你尋一件等階的法寶。不要喊打喊殺的,這樣多不好!”

“可是…他、他毀了我的四階法寶啊…那是四階的啊…”鍾渝氣焰全消,漸漸從暴怒中平靜下來,這才想起王越的可怕之處,指責的言語也不利索了。

“要是你執不悟,就算是五階、六階的法寶,我也照樣幫你毀去。回去好想想,想明白了再談其它。”王越說著,已下逐客令。

鍾渝不敢再說什麼,帶著怨恨和怒火離開了。

王越暗自冷笑,以妹妹的名義,教訓了鍾渝一頓,毀了他的法寶,同時也報了前偷襲之仇,同時也讓鍾渝明白,自己和妹妹都不是好欺負的,如果想打什麼歪主意,最好中斷,不然後果很嚴重。

此番計策,可謂一石數鳥,表面堂而皇之,內心惡叵測。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在一言一語的掩飾之下,猜不透,看不穿,像一團霧。唯一的真相,那就是對妹妹的真心呵護,絕不讓宵小之輩接近她。

“真是用心良苦啊!這混小子,太壞了。”金輪子躲在泥丸宮角落,畫著圈圈,惡意揣測王越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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