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勇者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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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輝的覺確實正確,那兩個警察走到趙建輝的身邊,手中的銬子就要往趙建輝的手腕子上銬。
趙建輝把臉一沉:“幹什麼,難道我是當街鬧事的暴徒嗎?”拿手銬的警察尖聲說道:“你不是誰是?這麼多人不都是被你打倒的嘛。”另一個警察從被孫立雲銬起來的一個小平頭的股兜裡掏出個證件,在趙建輝面前揚了揚。
趙建輝閃目一看,那居然是一本警官證。被自己打倒的人居然是警察。趙建輝只是愣了一下,突然就笑了起來。媽的,連警察也敢這麼陰老子?
一瞬間,趙建輝就已經想明白了,對方不僅讓一些混混兒襲擊自己,還在這些人中間安排了一些便衣警察。能打到自己最好,如果打不倒的話,那就再給自己按一個襲警的罪名。至於中間怎麼走程序就不用管了,反正到時候一項一項的加起來壓在自己頭上,保證能把自己送進去就是了。
“孫立雲,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這些警察都抓起來。”隨著趙建輝的一聲斷喝,孫立雲帶著幾個人聞聲而動,什麼別肩靠背摔,金絲纏腕小擒拿都用上了,就聽著一陣噼裡啪啦,不到一分鐘,連關志成在內,二十幾個警察都被孫立雲帶著的六個人治住,也不知道孫立雲等人從哪裡摸出來的繩子,不一會兒就把那些人困得跟粽子似得丟到了他們自己開來的車上。
來抓人的警察被人抓了?街道上遠遠站著看熱鬧的人全都看傻眼了。停在不遠處車上幾個小青年居然興奮地吹起了口哨,太他媽的刺了,這幾個哥們才是牛人啊。
中午,省電視臺午間新聞突然播出了一段視頻錄像,雖然在一些的鏡頭上加了馬賽克遮擋,但某位領導的公子極端荒
的生活片段還是讓全省人民大開了眼界。看著那極端高檔奢華的別墅,看著擺在那位公子面前一摞摞的鈔票、黃金、古玩玉器等等,人們不由得反問:他這麼多錢都是哪裡來的?
播放的這一片段裡面,雖然沒有點名某領導是誰,但是有認識某公子的人還是能覺到,黃海又有大事發生了。
同一時間,網絡上也出現了一段很不尋常的視頻,看樣子好像是一家休閒會所,一個男人的背影坐在上,能看得清臉面的卻是坐在他面前沙發上的中年美婦。
“我是張繼發的情人。”
“…你難道不知道張繼發是什麼人?他家在京城可是很厲害的。”
“…看來你很沒有誠意啊。我給你明說我是他的婦情,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如果你肯把手裡那些東西拿出來,我可以保證你沒事。”女人說完走出去,緊接著就進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一邊走一邊自己開始脫衣服…緊跟著,房門被人踹開,一群警察衝了進來那坐在上的男人按住帶上手銬…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雖然這段視頻很快就被刪除,但依然引起了網友的熱切評論。
下午,一個名字叫舒舒的女孩子主動到公安局投案,在公安局門口碰巧就攔住的是副局長耿曉麗的車子。據女孩子說自己就是視頻中那個主動脫衣服的女孩,她是受了一個叫羅穎琳的女人的指使…
據說,當下午中央某大佬的電話就打到了省委書記的辦公室裡。
於是,省委常委、副省長張繼發被雙規,琳發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羅穎琳被拘捕。隔了一天,省公安廳副廳長李耀先被審查,黃海市公安局局長樂軍宜被審查,同時牽連到的還有黃海市市委書記,政法委書記、黃海市公安局刑偵支隊副支隊長錢明,治安支隊的支隊長關志成等人。
十月底,省省長殷凱生調任中央另有任用。
十一月十六,結束黨校學習的趙建輝也接到了通知,免去黃海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常務副局長等一切職務,調任河東省大運市市委副秘書長、政研室主任。
一接到這個調令趙建輝幾乎就傻眼了,政策研究室那是市委書記的智囊團,是文化人玩筆桿子的地方,自己一個特種兵出身的大老,在那種地方能幹什麼?
雖然老爺子怪自己在黃海連連興風作,一下子掀翻了好幾個部級高官,可也不能把自己充軍發配到那種舞文
墨的部門去吧?
袁依依查了半天地圖,眼睛裡的淚水淌的嘩嘩嘩的:“這個大運市在什麼地方啊,不會是在撒哈拉大沙漠裡邊吧?我怎麼找也找不到啊,以後怎麼去看你?”
“沒事的,到時候我來看你就行了。”看得出來小丫頭很傷心,趙建輝趕緊收起了自己的不滿安佳人,心說打從心裡我就沒準備去,到那種部門佔著茅坑不拉死,就算是別人不說自己也得羞愧死。還不如和塗雄好好地折騰保安公司痛快呢。
但是想想劉老爺子的脾氣,自己還真的不一定能拗的過去。
晚上自然是使足了力氣好好的安撫袁依依,把她那嬌嬌滴滴的身子壓在身下,耳朵裡聽著她咬著牙尖細的呻聲,越發的
到就算是被丟進大漠裡也值了。
好不容易安撫住了袁依依,本來想著葉秋雨那一關可不容易糊呢,哪知道配了葉秋雨一天,這女人卻樂樂呵呵的忙碌著在家裡給趙建輝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然後又打開了一瓶酒,還是那種大瓶的,好像這女人特別愛好這個口味。兩個人喝的醉醺醺的還沒進臥室就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等到了
上都已經變成了大白魚。
等進入葉秋雨那溫熱肥美之處以後,葉秋雨兩隻手摟著趙建輝的股蛋就狠狠地往自己的身子裡面
:“再使點勁兒,把人家侍候的離不開你人家就跟著你到那個兔子不拉死的地方當二
去。”第三天和塗雄一幫子戰友在一塊兒肯定又是一夜未醒。
醉生夢死的到了第四天,出乎意料的卻是接到了耿曉麗的電話,說是晚上在鴻賓樓為趙建輝踐行。
樂軍宜被雙規之後,卻是耿曉麗當了局長,讓人實在是猜不透她到底在省廳有什麼關係。但有關係卻是一定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再半年之內,從省廳一個不起眼的部門下放到下面的市區,很順利的完成三級跳。
晚上的宴會,卻是出現了讓趙建輝沒有想到的一幕。
剛走進了鴻賓樓酒店,面就碰到了兩個人,趙建輝抬頭一看,靠!又遇到老
人了,這不是哪個美麗的女警花嗎?另一個是做事情很衝動的那個衰哥警察。
兩個人一邊走著,衰哥警察好像一直在和美女警花說著什麼,兩個人本就沒有看到對面走過來的趙建輝。
趙建輝眼看著這兩個人擋住了整個樓道,就站在一邊想等著他們兩個人過去再走。謁祖真的是冤家路窄,沒想到這女警花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抬起了頭。
趙建輝心中一嘆,說實話,自己還真不想見到她,就她那個躁脾氣,看到自己不定又會說點什麼。
女警花身著制服美麗依然,好像很隨意的瞧了趙建輝一眼,一雙美眸便定在了趙建輝的身上再不挪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看來她對趙建輝的印象還真有點不佳。
兩個人和趙建輝錯身而過的時候,分明聽到她壓得極低的聲音說了一聲:“哼,臭氓…”趙建輝被她這句臭
氓惹得莫名火起,冷笑著問道:“耿隊長,憑你這句話我可以告你誹謗的啊,你倒是說說我什麼時候對你耍
氓了?再說了,就你那德行,衝你耍
氓我都噁心…”趙建輝說完還冷笑著搖了搖頭,滿臉的鄙夷與厭惡之
,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那鄙夷的語氣,誇張的表情,很容易就能聽出他心中對自己的不滿,尤其是對自己容貌極為自信的漂亮女人,說他對自己耍氓都
到噁心,這是一種最大的心理打擊。
趙建輝的話可以說有點惡毒,瞧那位耿隊長氣得表情都有點變形的樣兒,趙建輝心裡終於有找到了一點報復的快。
“趙建輝,你說什麼?不要忘記了現在你並不是副局長了?”聽聲音,她顯然在壓制自己的情緒。
呵,這女警花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喊自己臭氓,那可就不單單是因為原來的那點子誤會引起來的了,她這麼怨恨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在趙建輝惑不解的時候,在樓梯的拐角處猛然現出了耿曉麗的身影,女局長今天沒有穿警服,白
的長袖外套,配上黑
的褲子,整個人卻越發顯得出塵飄逸。
“耿曉,你幹什麼?我不是早讓你走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耿曉麗的臉
有點陰沉,呵斥那美女警花的聲音卻微微的顫抖。
趙建輝一聽她叫那個美女警花的名字,就知道了自己再見到女警花第一眼的時候覺沒錯,這個耿曉
八成就是耿曉麗的妹妹,兩個人長得太像了,當時就給自己這種強烈的
覺。
“哦?這個女警察是你妹妹嗎?可不知道她因為什麼對我那麼大的火氣?如果是因為在案子中對我有所誤會,我想隨著那件案子的結束,你也應該改變了原來的觀點才對。”趙建輝想了想,決定和這個倔強的女警談談。
伍鄙夷的撇了撇柔
說道:“為了洗刷你自己,你打傷了多少警察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可都是我的人,現在還住在醫院裡呢。他們只是服從命令,又有什麼錯誤?有些人不僅被你打傷了,還背了不小的處分,他們落得這樣的下場你就一點都不內疚?”
“耿曉,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你知道幾個問題?”耿曉麗走到她身邊,伸手推了她一把:“你胡說什麼啊,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我們兩名同事身上多處骨折,有一個同事骨都碎了,你夠心狠手辣!”被姐姐推著,耿曉
依然憤恨的說了一句。
趙建輝搖了搖頭,沉重的說道:“出現這種事情我心裡也不好受。可是你想過沒有,他們穿著便衣混在一幫子混混兒裡面想打我,腦門上又沒刻上警察倆字,我怎麼知道他們是警察呢?這怪得著我嗎?再說了,就算是上級的命令,可是他們是下屬,並不是哪個人的奴才,這種不通情理的命令本就不應該執行,難道這個道理他們都不懂嗎?那隻能說明他們是個不合格的警察,政治立場不堅定。你要因為這個怪我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因為在這件案子當中,我沒有任何的過錯。”說完,趙建輝昂了昂頭,看也不再看吧誒自己說愣了的耿曉
,只是對耿曉麗點了點頭說道:“在幾樓啊,咱們上去,別讓同志們都等急了。”今天第三更。這一卷結束了,有的書友會說,你這本書的名字不就是《貼身保安》麼?當保安才是趙建輝的正途啊?但是如果趙建輝永遠都是一個小保安,那麼在保護自己女人方面畢竟是有所缺憾的。
沒有自己的強大實力,他又憑什麼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保安呢?當然,這裡所指的保安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種站在某個公司的門前站崗值勤的那一種,而是能夠保證自己的女人、財產、朋友、家人安全的那種特殊意義上的保安。
笑傲時間,唯我獨尊。不管自己的女人、家人、還是朋友有難,他都能夠及時的出現在身邊,以無可匹敵的霸王之氣戰勝一切困難,所有敵人,這才是游龍心目當中的貼身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