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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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主子極有可能和南城主一樣,為了女人,放棄國主之位!

濃濃的墨汁味,盈滿議事房內,東方臥龍埋首伏在案桌上,鼻裡嗅進的墨汁味,來自案桌上,那堆寫滿舞月名字的宣紙上。

舞月不讓他去找她,她可知道,他心裡有多苦?

見不到她,怏怏不樂,沒了往的神采煥發;見到了她,不能抱她、不能吻她,兩人之間,隔了一條無形的河,他跨不過,只能遙遙和她相望。

她的苦,他看在眼裡。她倔強的不和他相會,下心等待心荷的諒解。

只是,等得到嗎?

心荷不妥協的態度,十分堅決,他不想心荷點頭諒解,卻又不願看到舞月,孤獨的承受良知的煎熬。

“舞月,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走,離開這兒,天大地大的罪,全由我一個人來擔,我不要你把罪往自個兒身上攬。”他痛苦的趴在桌上,喃喃自語。

一陣叩門聲後,門嘎的一響,軋然開了,他沒抬頭,心中一團煩躁,教他不想理會旁事。

“夫君!”細弱的嬌語聲,從門邊,飄飄蕩蕩的傳過來,他心中訝喜,沒看清來人,已輾然笑開。

“舞月、舞月…”急切的呼喊聲,震落了來人手中端著的瓷碗。

瓷碗嘩啦的碎地聲,驚的東方臥龍,定睛細望。

“心荷?怎麼是你?”心荷從來不進議事房的,所以,方才她那一聲“夫君”才會讓他誤以為是舞月來了。

一心想挽回夫君的心的柳心荷,特地親手了一碗參湯,端來要給夫君補身,未料,卻聽見夫君口中,呼喚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心如瓷碗般全碎了。

她顫抖抖的哭著,旋身,跑走。

“心荷…”東方臥龍愧疚的呼喊,頹喪的站在原地,這樣的自己,苦了自己,也苦了兩個女人。

心下決定,他要去看舞月,哪怕只能偷偷的看她。

夜裡。

舞月如同往一般,輾轉難眠,但以往,她是被思念的情緒紛擾,所以難成眠,可今晚…

肚子悶悶的痛,叫她躺不住、坐不住、站不住…

著大肚子,她在房內,走來走去,坐了一下子,又站了起來,想躺回上,卻躺也躺不住。

該不會是要生了吧?

可是,大夫告訴她的生產期,尚未到呀!

她算一算,至少還有半個多月呀!

可這會兒,怎麼開始悶疼了?

她手搭在沿邊,身子疼的蹲了下去。

在房外偷戲許久的東方臥龍,再也忍不住心頭的焦急,推開房門直入。

“舞月…”東方臥龍焦急的上前扶起她。

“龍…你…你走,我不是叫你別來嗎?”她的兩道柳眉輕攏,為了肚子的悶痛,也為了他不照約定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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