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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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墨羽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能說什麼呢，不管怎樣自己都是始作俑者！何況那個女人病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為了掙錢養家罷了。大戶人家的當家主母，也有不少在打理自家在外的生意的，沒什麼可厚非的！

肖青竹倒是比墨羽樂觀一些。這樣豈不是更好，只是侯爺不能人會兒子罷了！只是人會兒子又能怎樣，家裡的夫人還不是容不下？著長子職位讓給了別人就是說侯爺將來的侯爺之位要落在別人身上，說不上會發生怎樣的事呢？現在豈不是兩全其美！

但是現在侯爺愛子心切，很不得立刻馬上把兒子領回家，肖青竹只好把這些話暫時放在一邊，等侯爺慢慢冷靜下來，過了那個勁，會想明白的。

“鳳夫人深的相鄰擁護，居然沒有非議的，也算是難得了。一個女人家自己能把兩個孩子撫養長大，還過得很好，侯爺應該她才是。”肖青竹不知道侯爺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在心裡可是願意承認這個人做他的主母。

墨羽苦笑了一下，肖青竹的心思他如何不懂，那也是他以前的想法，可是現在這些一下子變得遙遠了。自己的初衷是為了補償，可是現在人家過得可能比你還要好，你能那什麼補償呢！墨羽很難把現在的鳳夫人與記憶中驚慌失措，柔弱不堪的女人聯想成一個人！這種天壤之別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

那個女人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陌生的。沒聽說那個女人過著她那樣的生活，完全把自己當做男人，就連那麼小的孩子都比別家的成早！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話怎麼那麼有諷刺意味呢！

墨羽在酒會結束的第二天，儘管許多人都還留在青州城，都一再挽留，希望能借此結一下。但是墨羽還是和肖青竹一起表演了一出返京離城的假象。在東方白和古天昊的送別中，離開了青州城。

之後，又悄悄的返了回來。

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還是不好放在明面，不必大張旗鼓的宣揚比較好！現在的青州城是商賈聚集，很多消息會在瞬間傳遍大街小巷，自己的事也算是新聞一件，可是要給人們茶餘飯後增加店談資了，這些並不是墨羽想要的。

接下來的幾天墨羽和肖青竹明察暗訪的基本上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明白了。

主僕兩個坐在一起，現在他們明白了，鳳夫人的丈夫已經去世，實在不久前返鄉發送的。現在鳳夫人是**的身份，還好！

“侯爺是怎麼想的？要接夫人進府嗎？”肖青竹到有些力不從心了。在他的心目中，那個女人就是侯爺的人。現在那個女人已經不能是可以讓人隨意擺佈的，不知侯爺作何打算！

“再說！不到天盡頭就還有路。”墨羽給了肖青竹一個安心的微笑。

“不要之過急，慢慢來。即便是將來唸小子不入候府他也應該人我這個爹！”墨羽做了最大的讓步。

肖青竹心道，這樣的話，要把夫人進府可是更難了！他心裡已經把那鳳夫人當做是自家人了，無論哪一點鳳夫人都配得上侯爺。他更希望的是通過這件事能讓侯爺改變一下生活的態度，也許鳳夫人就是那個能改變侯爺的人！

這些，肖青竹只能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出來，侯爺需要的不過是一個能真心疼侯爺的人而且還要侯爺也是真心喜歡的人！

都說侯爺是寡情的男人，可是肖青竹知道侯爺不是。不是歸不是，總要自己過得去才好，家裡對於侯爺來說不過是一個休息的地，實在沒有什麼引人多呆的！

這樣豈不是太苦了！沒見哪家主子過這樣的生活的。可是主子自己對女人拒之千里，別人也使不上勁不是！肖青竹認為不過是主子沒有遇到只喜歡的，一旦有這樣一個女人出現侯爺也會想許多年輕人一樣火熱起來。

“順其自然！咱們也學學東方白，先跟念小子處好關係再說！”墨羽覺得還是不要想那麼多的好，要求的太多反而使自己鹹魚被動，他不想那樣。

於是，在那之後，鳳唸經常跟一個拔的男人在後山見面。一開始他可是被引來的。為此，墨羽廢了很多心思。那小子太，很多對付小孩子的招式用在他身上都是沒用的。

鳳唸對這和和自己長得很像的男人很興趣，因為他心裡對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似乎以前在哪見過。

“你到底是誰，認識我還是認識我娘？”鳳唸的防備心裡很強。

“都認識！”墨羽建念小子等大了眼睛，很驚訝，接著說:“我說，我就是你那塊玉的原主人你可信？”墨羽知道只有這樣說那小子才會興趣。

“原主人？可是我娘明明說這塊玉是我爹留給我的，怎麼你是原主人？”鳳唸到底是小孩子，幾句話便被墨羽饒了進去。不過他靜靜開始懷疑了。

“這塊玉只傳長子長孫。你好好留著將來傳下去。記住。”墨羽沒有回答鳳念，糾纏一個問題沒什麼意義，不如先讓小子接受他這個朋友，最起碼不是敵對的情緒，這小子防人之心太強！

“既然你說是你的，那你怎麼不傳給你的長子長孫，怎麼會落到我手裡？”鳳念毅然不依不饒，有非要個明白的架勢。

“呵呵！”墨羽有些尷尬，他要怎麼對兒子解釋當年的事情，即便是說了兒子能明白嗎？難道要說，他和他的妹妹是當年錯誤的結果？

“有些時候前因並不重要，重要的事結果。現在它在你手上就是你的。他可是個寶物，別丟了！”墨羽發現他有些願意逗那小子了，那股認真勁讓人百看不厭。

鳳念偷偷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引自己出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對自己並沒有惡意。從一個人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看自己時都是充滿慈愛的，就像娘一樣的眼神，讓人心裡暖暖的。

這個姓墨的男人有著和古家家主一樣魁梧的身材，也有著讓人一看就放心的年齡，他看上去更加穩重，更加的讓人信服。不怒自威，是娘所說的氣場很強的人！

嗯，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好吧，暫時相信你。不過，不管你是為了這塊玉來的還是為我娘而來的，怎麼看你也不像是個壞人。不過我可是有很多個備選爹爹的！”鳳念心裡有些向著這個男人了，和自己長得這樣的相像，要是說和自己才是真的父子別人是不會懷疑的！

墨羽見鳳念一本正經的說著大人話，差點沒了出聲。

“哦？都有哪幾個，我聽聽？”墨羽並不是真的想聽，不過是就這話題逗逗鳳念玩玩。

鳳念很是認真地回答:‭；；“你不知道，可都是很本事的人。不過依我看不一定有誰能成為我爹。我娘支隊掙錢興趣，對男人麼…”鳳念說著還用眼睛上上下下的掃了墨羽幾眼。

墨羽很配合的問了句:“怎麼樣？”這樣應該能讓念小子覺得他是很好的觀眾吧！

“姥姥說，我娘沒有那脈，對男人要求太高！”鳳唸的話讓墨羽的眉皺了起來。

對男人要求太高？連東方白這樣條件的男人都是高攀了她嗎？多少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東方白時什麼人，舉國上下的女人除了皇上隨他怎麼挑都是可以的吧！怎麼就配不上她一個小小的村姑了，還是一個生了兩個孩子的村姑！

墨羽面出意思不悅，真是沒有什麼見識，東方白不過是看在梅三多的面子上略微點撥了一下鳳念，她居然會以為人家對她有意？怎麼可能！多少國的公主郡主搶著嫁給東方白，都被拒絕了，她居然會痴心妄想！

鳳念看見墨羽半天沒有說話，又見他臉有些變化，馬上說道:“我娘雖然長得不那麼漂亮，但是我娘是天底下最聰明的女人！梅爹爹、東方爹爹，周師傅和古家舅舅，還有很多都佩服我娘賠付的不得了呢！”他是不允許有誰小瞧了他的孃的。

“哦！”墨羽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緊回過神來。

“都說你娘像菩薩一樣。很多人都很敬重呢！”墨羽很不習慣誇女人，他也沒誇過哪家的女人。這樣的話說出口他已經覺得自己的火辣辣的。還沒見著人就這樣誇起來，就是為了忽悠一個孩子？墨羽有些不好意思了。

肖青竹站在遠處小心提防著，即便是高貴如侯爺也不容易，跟自己兒子談話還要這樣小心翼翼，不僅要留意擔心被別人看見還要努力順著小孩說，儘量博得好，讓孩子在心理上接受他！那個鳳夫人是個有名望的**，輕易是不能讓她的名聲受損的！

接下來的六七天，墨羽都會在晚上滅燈之後來看望鳳念，把鳳念帶出來，給他帶好吃的糖果和果子，只要是市面上有的，墨羽不管多貴都會買來，晚上帶給那小子，並告訴他給他妹妹留一點。慈父的本暴無疑！

本來墨羽也想把鳳盼帶出來了，可是盼丫頭每晚都會睡的很沉。也是一個姑娘家白天要和幾個小蛋子耍，晚上自然要累一些。

墨羽也擔心那丫頭不如念小子嘴嚴，不如念小子膽大，不願意和他在大半夜閒談不說一旦嚷嚷出去，過早的暴接下來也不好辦。

實際上墨羽也沒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現在沒見著鳳夫人本人，也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才能另大家都滿意，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的。

可是，見過面了又能如何呢？她的記憶都是支離破碎醜陋不堪的吧！他在她的心中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或許她現在是恨著他的！

可是，他總還是孩子的爹！而且是兩個孩子的爹！

墨羽覺得他的錯還是值得原諒的，那也並不是他的本意，他也是受害者呀！

這些天，墨羽從鳳唸的話中瞭解到她們之前過得有多艱苦，那女人還幾次都差點沒命了都是頑強活過來的。好幾次墨羽乧動容的把鳳念摟在懷裡。撫摸著孩子的頭，動得幾乎說出真相，有好幾次年小子都是在他的懷裡睡著的。是他在肖青竹的催促下悄悄把他抱回去的。

不然，他真的會抱**，可是肖青竹說買那樣孩子會睡得很累，不解乏，第二天會沒神頭的。墨羽第一次受到了做父親對兒子喜歡的那種心情，戀戀不捨的！

肖青竹說他也聽說以前她們過得很苦，食不果腹衣不附體，夫人是拼著信念活過來的。

墨羽何嘗沒聽說過，大家都說就是在今年的那一次死過去又緩過來之後，鳳夫人才死了心的。才跟變了個人似的，想出很多掙錢的道。才有了柳家莊的今天，才有了老柳家的崛起，是鳳夫人帶給他們柳家莊人福氣了！

也是一個命苦的女人！

墨羽心裡再一次柔軟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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