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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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四類分子被喝令著上前。可這人高馬大的四類分子走過去後，掏出的雞巴卻是軟的，無論如何也不進女人的。

“媽的，沒用，用手擼，擼硬了再！”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個女人高高撅著的股後面，用手攥住雞巴，高頻率地擼起來…

七個雪白的圓股仍然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撅著，等待挨，包括我的媽媽。

“你媽的，擼到現在也硬不起來，你媽的廢物，硬不起來你以為就饒了你嗎，跪那，用舌頭！”二土匪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無奈地，那人把臉湊近女人高高向後撅著的股，伸出舌頭，夠到那溼漉漉的，舐起來…“報告主任…這有水。”

“你媽的，我早知道有水，報告一下那是什麼味道。”郭二麻子命令。

“報告…這…騷的。”

“哈哈…”完了第一個，那小子又跪到我媽的股後面…“報告，這有水，也是騷的。”直到他把七個股全了一遍，就輪到了我，和他不一樣，我的雞巴早憋的硬，沒怎麼裝假，便進了第一個女人那柔軟溼漉的。

我著身體努力地著，那女人小聲地卻又頻繁地呻著…“停，你媽的，還想在裡面不成，那你媽豈不是白等你這好兒子了，行了，第二個。”我被強迫著從那女人的裡撥出了雞巴，猶豫著走到媽媽的股後面，停住。

“呀，你媽的，裝你媽什麼蒜呀，非要給你幾下才不行嗎！”二土匪從我的身後掐住了我的脖子，罵著。

衛小光陰陽怪氣地發話了:“哎，人家是受過教育的，就是心裡想，也要假裝不想哇，得了，幫助人家一下，給他兩皮帶，讓他覺的是被迫的，也讓他回家後好給媽媽待，又滿足了的心願”衛小光說著，又湊到我身後，對著我的耳朵，做戲一般地說道:“別讓人聽見，我假裝打你幾下，然後你就是被迫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是吧。”說完，他真的擰住我的耳朵“啪”、“啪”兩個耳光，然後又說道:“行了，戲演足了，開始吧。”我本來是真的想把戲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說穿，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加地猶豫起來。

“來，我幫助你，來…”衛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雞巴，直直地對準我媽的，嘆道:“哎呀瞧這雞巴硬的，進去可把這破鞋美壞了，快點吧！你看這破鞋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點進去，要講點孝心呀！”就在他一邊動手一邊動嘴的幫助之下，我的雞巴又一次進我媽的裡，起來…

媽媽的股就在我的下晃動著，從她的鼻腔裡，我聽到了發自心底的呻與哭泣。但我沒有停止動作，媽媽的既溼且滑又緊的包裹著我的雞巴，我用手扶住那圓而又白的肥股，在郭二麻子一夥人的叫好聲中動作著。

“怎麼樣，還不想撥出來嗎？想出個小弟弟來不可嗎？哈哈…”聽到這樣的話，我才彷彿從遙遠的天邊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媽，趕忙把雞巴撥了出來。

同樣的，完後，我立正向郭二麻子報告說有水，又轉向第三個。

然後第四個、第五個…

輪到又一個四類上場了，他的女兒就是排列在最左邊的那個，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掏出雞巴走到女兒的身後，小聲說道:“閨女！爸爸沒辦法…爸爸不想死。”說著便把雞巴進女兒的裡。

仍舊抱著大海碗大喝猛喝的郭二麻子又開口說道:“那個破梨筐幹雞巴嘛用哇，取掉取掉，讓他們看著搞，不是更他媽的快。”於是，那欺人自欺勉強遮羞的梨筐被從那女兒的身體上取下，所有挨鬥挨的女人身體上的梨筐也全部取下了。

“衛指導員，你他媽真行，你說你這腦袋怎麼就能想出這麼好玩的事兒來呢，啊？哈哈！就衝這個，非給你立功不可，來，乾了這杯。”郭二麻子高興地舉著酒杯，衝著衛小光說道。

衛小光也幹了一大杯，帶著醉意對著郭二麻子說道:“這樣，這小子就不讓他一個一個都了，就讓他在自己閨女裡了得了。”

“嘿！真有你的，就這麼幹”郭二麻子讚賞著，又大聲對著正在女兒裡著雞巴的男人喊道:“聽到沒有，那幾個不用你了，就在這個裡出來，到時讓你閨女再給你生個兒子出來，啊哈哈！”衛小光走到正在女兒的男子身邊，用王八盒子指著那男子“他媽的，來，換個姿勢，讓她躺著，你們父女兩個面對面的。”自然要經過一番求饒與強迫，但結果可以想象，那女兒最終還是躺倒在一塊學校裡練單槓用的海綿墊子上，並在衛小光的幫助下，將兩條腿架在父親的雙肩上，高高地舉著兩支嬌的腳丫，看著自己的親爸爸著自己。

“主任，那不是兒子，是外孫子。”

“哎！應該說，既是兒子，也是外孫子。”

“哈哈…”那不滿十六歲的女兒聽到人們的嘰笑與議論，嚇的一邊看著爸爸用大雞巴著自己，一邊細著聲音問爸爸:“爸爸…爸爸…啊！會懷寶寶的嗎？啊…爸爸，我不要懷寶寶…”

“嗨嗨你們看嘿，這小子越幹越硬嘿。”的確，那男人聽著大家的嘲，真的乾的更起勁了，不過當他聽到這最後一句話時，還是扭轉身，求饒道:“我有罪，我什麼都聽郭主任的，就是…就是…別讓我…不然真的要出事的…”

“你媽的走資派，好好裡面，媽的你找死呀！”就在威與嘲笑中，那男子猛然間一聲低吼“噢…啊…出來了…噢…”他真的把進了自己親閨女的裡…待我們幾個全都走了一遍，連大肚子卻仍然不能躲過這一劫。

“他媽的大肚子，你不是躺著裝死嗎，這樣吧，今天便宜你，就這麼躺著吧”郭二麻子說著，又對著衛小光和二土匪“人家歲數大了，躺著享受一下也行，去，把鹿一蘭帶過來，把坐到他嘴上，讓他受一下有水沒有水。”連大肚子想身坐起來，無奈，郭二麻子的大腳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疼的他動彈不得。一邊的衛小光和二土匪，將鹿一蘭帶了過來，一股坐到他的臉上、嘴上“哈哈！動一下，給這老爹爹享受一下。”鹿一蘭坐在自己的公爹臉上，一前一後動作起來，用溼磨擦著連大肚子的口鼻…

“報告一下，有沒有水？”郭二麻子的腳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連大肚子“哎喲哎喲”地叫著，卻沒按照命令的去報告，這讓郭二麻子的自尊受到了挑戰，他氣地一下子撥出隨身攜帶的一把閃著幽幽藍光的本三零式刺刀，鋒利的刀刃對準了連大肚子的雞巴子，只輕輕地一拉，一股血便沿著刀刃了出來。

“你是要做太監，還是要充好漢？”誰都知道郭二麻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連大肚子怕了，趕忙叫道:“哎喲不要…二爺爺…我說…我說…”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卻仍然停留在原處不拿開，陰冷冷地說:“那就按照我要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