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聊以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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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面看，媽媽緊閉的腿縫裡半隱半現地出來，肥厚的陰緊緊地閉合在一起，看起來像蝴蝶一樣。

整個外陰看起來很豐腴，上面還長著幾髮，相當人。我不嚥了口口水。媽媽的內褲已經被我脫到踝骨處，媽媽保持站立姿勢，我無法再往下脫。

正當我著急時，媽媽突然抬了一下右腳，我很高興地為媽媽脫掉了涼鞋，把內褲從右腿褪了下來，然後又幫媽媽把涼鞋重新穿上，這樣媽媽的內褲就掛在左腳踝骨上。

我沒有幫媽媽褪下左腳的內褲，我覺得這個樣子很蕩，很讓我興奮。我雙手上移，把媽媽的裙子掀到上，又用手在媽媽的大腿內側輕輕碰了幾下，媽媽順從地分開了大腿。

然後我把雙手扶在媽媽的盆骨兩側，把媽媽的身體微微向後拖了一下，我抬起頭，湊到媽媽大腿處聞了聞陰部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腥味，不算難聞，但我還是放棄了媽媽的想法。

我左手繼續扶著媽媽的，右手縮回來，駢起食中二指，開始前前後後蹭媽媽的，很快媽媽的明顯充血張開。

我到手指上有點滑膩的體後，我就小心地把一中指探入媽媽的，媽媽的裹得我的手指緊緊的，覺裡有溼溼熱熱的。

我先是淺淺地，很快水變多起來，兩紅肥美的陰也開始微微地一張一合起來，我就把中指越越裡，直至整手指入。

接著我又把食指也了進去，兩張手指一起媽媽的。媽媽這時候給鍋里加上水，蓋上鍋蓋，把雙手按在灶臺上（煤氣灶），上身向前趴著，偶爾才直起看一下鍋裡。

我的手指得越來越快，聽到媽媽體內已經有“巴唧、巴唧”的水聲傳出來了，我一邊，一邊旋動手指，媽媽終於忍不住發出“嗯”的一聲顫音。

我在媽媽身下，看不見媽媽的此刻的臉，有點遺憾。我手指終於累了，拔了出來，把兩手指上粘滿的粘全部抹在媽媽的大腿內側和股瓣上。

媽媽這時把我推開了一下，去拿了個盆子，把鍋裡的四季豆給盛了起來，又在鍋裡倒了不少油。我看媽媽忙好了以後，就去貼在媽媽後背，輕輕啃著媽媽的肩膀，媽媽拿過幾個洗好的青椒慢慢地切成片。

然後又拿過旁邊洗淨的豬肝切了起來，我在她背後悄悄拉開了拉鍊，把雞巴掏了出來，又起媽媽的裙子，把媽媽股往後引了一下。

左手按著媽媽，右手舉起雞巴，抵在黏滑的口上，頓了一下後，猛得一刺，雞巴“噗哧”一聲順利地整滑入了。

我登時覺到媽媽溼熱的緊緊地包著我的雞巴，無比地刺和舒服。媽媽一下子沒壓抑住，喉頭擠出“啊”的一聲。

我再看媽媽這時候呼開始變得沉重，脖子往後仰了起來，嘴也半張著，我忍不住一手揪住媽媽的頭髮，一手扭過她的臉頰，讓她嬌豔的雙對著我。

我一口含住，大力媽媽的雙，媽媽這次沒有任何抗拒，無助地把的舌頭讓我隨意挑逗、，和我換著唾。

而這個姿勢下，我只能輕微的乾媽媽的，但是由於有口舌的刺，覺還是很強烈，經過一個長吻，我不得不放開媽媽的雙，轉而專心地捧住媽媽肥美的股，開始大力地幹。

這時候，鍋裡的油也早冒起了濃濃油煙，媽媽七手八腳地把案把上切好的豬肝和青椒倒進鍋裡，然後兩手扒在灶臺上，高高撅起股以方便我的入。

我這樣大概幹了二十幾下，媽媽迴轉頭，很艱難地跟我說“等…等一下。”我便扶住媽媽的不動，讓雞巴靜靜地停在媽媽體內。

媽媽鬆了一口氣似的，拿起剷刀在鍋裡炒了十幾鏟，加了作料，又炒了十幾鏟，關了煤氣，從旁邊拿過一個盆子，胡亂地把青椒炒豬肝盛了起來。

我看見那青椒和豬肝都有點發焦了，覺得有點好笑。媽媽大概察覺到了，回頭瞪了我一眼，然後又溫順地趴下，把股高高撅起來，我會意地開始起來，結果我還沒幹滿十下，客廳裡的話突然響了。

我還在猶豫中，媽媽回頭懇求似的跟我說:“先拔出來一下，我要去接個電話。”我跟在媽媽身後進了客廳，媽媽拿起電話開始聽電話，我站在媽媽身後，練地一把掀起媽媽垂下的裙子，把已經有點疲軟的雞巴輕易地進媽媽滑滑的。

媽媽突然回頭衝我擺了擺手，我停下的動作，抱緊媽媽的，把上身貼在媽媽的背脊上，跟媽媽一起聽電話。

我聽到電話那頭是爸爸的聲音，爸爸跟媽媽說，跟廠裡甘總還有崔主任幾個人約好，晚上吃過晚飯要去打麻將，可能會玩得晚一點，叫媽媽不要擔心。媽媽正開口說話，我忽然惡作劇地對媽媽的用力一頂，媽媽不住“啊”了一聲。

然後，我聽到電話那頭爸爸在問:翠華，你沒事吧，怎麼了，媽媽含含糊糊地說“蚊子叮了一口。”還故意拍了兩巴掌。

我放下心來，開始緩緩地動雞巴深深淺淺地幹起來，媽媽蹙著眉，一隻手往後緊緊抓住我按在她股上的手，忍受著傳來的強烈刺，一邊努力聽爸爸說話。

然後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跟爸爸講:“哦，知道了，你可別玩得太大啊，打完了儘量早點回來，明天還要上班呢。晚上回來的時候路上要當心點，多注意點安全。”媽媽說話的時候，我到媽媽的腔，異常緊密地裹著我的雞巴，我每一下帶來的刺也更強烈，終於媽媽打完電話了，媽媽艱難地把電話掛上，回答跟我恨恨地講“成成，你剛才真要害死媽媽啊。”我沒有回答媽媽的話，只是加快了的速度，媽媽也就不說話了，靜靜地趴在電話機旁的一張靠背椅上，上身努力壓低，把房貼到凳子上，大股高高地撅起。

而我也像發了瘋一樣，不停地賣力地乾媽媽已經四溢的。我們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發出“拍拍拍”的聲音。

媽媽也開始從嗓子裡擠出“嗯…”的聲音。大概是因為雞巴剛才有過兩次疲軟，此刻雖然到刺。

但我還是沒有要出的慾望，我有點急躁起來，我拼命的衝撞，媽媽的大股也開始前後聳動，一顛一顛的，合著我的衝撞。我一邊幹，盯著媽媽渾圓光滑的大股看。

看著衝撞產生的波，我突然有一種粉碎一切的慾望，我高高揚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股打了兩巴掌，兩個紅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媽媽只是壓抑得“啊”了兩聲，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隻瓣開始變著花樣輕撫、緩、力捏、向外剝開、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同時，我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我把媽媽的圍裙帶子從後面解開，圍裙順勢滑落。

接著我把媽媽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過房，媽媽的t恤裡面竟然沒有穿罩，兩顆碩大的子跳了出來。

隨著我大力的幹，兩顆子不停地晃動，這樣我猛幹了大概兩分鐘後，猛然把雞巴從媽媽的裡了，幾滴水隨之濺了出來，媽媽又不“啊”了一聲。

我在媽媽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媽媽從靠背椅上拉了起來，蹲下身，抱著媽媽的，把媽媽抱坐到八仙桌上後按倒，此刻八仙桌上的媽媽赤著雙和躺在那，雙腳大張，等著被。

而我則撲到媽媽的身上，準確地把雞巴重新回媽媽的，一口住媽媽的雙，一隻手按住媽媽的後頸，另一隻手用力的抓著媽媽的一個房，下面也加快了頻率，溼熱的緊包著我的雞巴。

媽媽的雙手無意識地按在我口，‮腿雙‬勾著我的。我瘋狂的，看著她的房不斷的搖擺，我覺像在天上，終於，媽媽的股也開始扭動了，由於幹得太猛，有幾次我的雞巴不小心從媽媽的裡滑了出來。

媽媽也會主動幫我握住，幫我對準她的口，這時候媽媽面紅，頭髮披散，眼睛半開半閉，人的媚態更是火上澆油，我愈發狂亂起來，我終於到龜頭傳來陣陣酥麻，我知道自己快了。

憋足氣，又狠狠地了媽媽肥美的七八下，然後死命得往前頂緊媽媽的，龜頭傳來一陣強烈的脈動，強勁的一波一波猛烈得噴出來，打在媽媽的陰道深處。

媽媽也緊緊地抱住我，‮腿雙‬勾緊我的。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媽媽長長得舒出了一口氣。

而我則趴在媽媽的身上，不想再動了，留在媽媽體內的雞巴還在一跳一跳的，享受著高的餘韻。

過了好久我才媽媽身上爬起來，這時候雞巴早已因為疲軟而退出媽媽的身體。我看了媽媽的下體一下，白濁的正源源不斷地從媽媽的裡出。

原本烏黑光亮的陰上也溼漉漉的，股溝裡也都是一片狼藉，八仙桌上更是積下一小灘水水的混合物。

媽媽則無力地癱軟在八仙桌上，兩腿大大地分開，似乎無力再合攏，上身的t恤被擠在球上面，兩個雪白肥大的房掛在前。兩手則軟軟地垂在身旁。媽媽臉上仍然是坨紅的，像喝醉酒一樣人，兩眼則半閉半合地看著我。

幸虧家裡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其它人，我爬起來，雙手託著媽媽的腋下和腿彎裡，媽媽則配合地摟著我的脖子，我把媽媽吃力地抱起浴室，調好水溫，在浴缸裡放了大半缸水，再回頭看媽媽時，發現媽媽已經在背對我脫衣服了。

看見我過來，媽媽像趕賊一樣把我推出了浴室。這此以後，媽媽對我比以前更好了，只要我不要太出格的舉動，媽媽都會容忍的。媽媽還照樣每晚給我做夜宵。

而我也並沒有像媽媽耽心的那樣急。我們平均每週愛一到兩次，除了親暱的時候，我還是很尊重媽媽的。我雖然對媽媽身體非常戀。

但也並沒有因此而影響學習。很多人有手的習慣，我這種行為也可以算是一種調節，只要自己心理上不把它當成是一種罪惡來看待，就不會有什麼消極影響。

我中考的時候考了全校14名，進了我們全市排行第二的高級中學，在高中生涯裡，媽媽仍是我唯一的夥伴，只是次數明顯少了，三年後，我憑著高出本一分數線80分的成績考入一所名牌大學。

在大學裡我談了女朋友，有了全新的生活，跟媽媽的關係也漸漸自然化了，媽媽很喜歡我的女朋友，是真心地喜歡。媽媽對我的選擇總是毫無保留地支持，我直到今天都很謝媽媽。

畢業後七年裡，我曾先後在華為、中國電信、供電局做過，現在在一家著名外企搞設計，這幾年裡見過了不少人也經歷了不少事，心裡總是不太寧靜，有時難免會勾起對往事的一些回憶。

百般無聊之下，才把這些點滴寫下來，聊以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