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相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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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畢:那是(不必說也知道馬上就回來了)。
記者:如果一三o結束,結束之後會有第二部嗎?
畢畢:暫時還(沒有確定不做)。
記者:手腫裹光和布爾咒豬最後怎麼樣了,會永遠在一起嗎?
畢畢:啊?(他們兩個之間不需要語言,不存在空間的距離,不需要解釋。)這版綜合採訪的標題赫然叫做“網球兒子最終歸屬與腫布爾的幸福生活揭密”有關書吧的只有畢畢被記者堵在牆壁上的一張照片——從照片上只能看出書吧的幾塊磚頭。看到這報紙,孝榆笑得抱著肚子躺在沙發上哎喲直叫,王室氣得滿臉發青“畢畢!”他跳起來大叫,眼睛泛著綠光嘴裡會噴火的外星怪物再次光臨地球,四處尋找既定的攻擊目標。
“畢畢今天不在,他不是在你工作室裡安安分分地給你打工畫畫?對了二一九話你瞎了布爾咒豬的眼睛,二二o話你打算怎麼樣可不可以透
一下?”孝榆笑得半死躺在沙發上舉起一隻手“我保證畢畢不是故意的,那些話嘛——全部都是有人想聽的沒聽到才補出來的,別生氣別生氣,你完全可以
死布爾咒豬,讓那些自以為是、想當然的人全部吐血而死,那就證明你的清白了。”
“哼!”王室站到吧檯後臺去“開店了,沒一點公德心的女人,要是星期天這個時候門口就有很多人在晃盪了。”他這書吧的漫畫和小說都很全,雖然四年沒開了,記得的人還是不少。
“ok!”孝榆從沙發上跳起來“今天沒有畢畢,不開飯,只供應罐裝飲料。”王室一邊開店一邊說:“織橋呢?不是聽說這幾天請年假?”孝榆跺跺腳:“在下面睡覺。”織橋就在地下室裡,他那房間隔音好,樓上吵成什麼樣都完全聽不見“聽說五天以後要做一個什麼稀奇古怪的手術,昨天看書、看片子、看病歷看到三更半夜,現在在睡覺。”
“也只有手術能讓他積極起來,以前你要告訴我織橋是這麼敬業的人,打死我都不信。”王室聳聳肩“你們兩個也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分開那麼多年,說真的在一起了,也沒看見你們兩個怎麼改變,還是那種樣子。”
“啊,大概我們本來就是這樣的吧,”孝榆笑得很開心“其實,本來就很好,整天都在一起,即使是說相愛了,也不過就是從前那樣——有些事說穿了認了,就會發現其實沒有什麼。”她的眼神微笑得很淡泊、很幸福“我想過談戀愛應該是轟轟烈烈、很嚴重的事,會有生離死別,會傷害很多人改變很多事,電視上不都是那麼演的?但是其實都是為了一些很小的事不開心,有時候只是為了他不看我,他少說了一句話給我聽生氣,他哄我我就高興了。雖然他跑出去四年還招惹了朗兒害人傷心,我很嫉妒也很不開心,但是隻要織橋變態其實很在乎我,覺得我很重要,我就什麼都不在乎了。”她做個鬼臉“我到現在還記得他快要氣死,抓住我問為什麼不打電話給他那恐怖的樣子,好像我再不理他他就要去跳海,哈哈哈哈…”她跳回吧檯“下次兩個星期不理他,看他什麼表情。”王室嘆了口氣:“你忍得住兩天不理他?你兩分鐘不罵他就表示你睡著了,你們兩個——”屋外的學生漸漸進來了,孝榆和王室忙了一陣,忙過了九點的人之後,孝榆問:“你和碧柔怎麼辦?”
“我?我打算算了。”王室坐在從前尤雅常站的調酒臺的椅子上“碧柔啊,我真的不行了吧?以前有織橋,現在有畢畢。”他自嘲地淡笑“看來不是視覺系的,就真的有差,我也許真的該去整容。”他其實長得並不難看,只是不屬於織橋那樣美貌和畢畢那樣溫順而已。
“我覺得你蠻好、蠻有男人味的,我還覺得織橋變態要去整容才對,我帶出街還不想讓人誤會我帶著人妖呢。”孝榆哼了一聲“他昨天竟然從衣櫃裡翻了一件全身掛滿花的衣服要穿出來,被我拿剪刀剪了,如果他今天又翻出一件什麼全是絲蕾的衣服,我立刻在他頭上掛牌證明我不認識他。”罵完了才想起“哦?碧柔不是和尤雅在一起?”
“你怎麼想的?碧柔和尤雅在一起?”王室好笑“尤雅在倉谷集團似乎有個非常有氣質的秘書小姐在身邊,他怎麼會和碧柔在一起?那兩個人幾乎就沒什麼聯繫。”
“可是我看見碧柔和尤雅在一起,不知道說什麼還說到哭了。”孝榆奇怪地回想“不會吧?他們不是一對,哭什麼?怎麼會平白湊在一起了?”
“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快要兩個星期前吧?”孝榆回想“四月——十八號?大概吧。”
“十八號?”王室的眼神深邃了一下“那是周姍的忌。”
“周姍?”孝榆呆呆,她已經忘了這個人很久了“誰啊?”
“畢畢從前的女朋友,高我們一屆的師姐,生病死了的那個。”孝榆有一陣子沒說話,過了一會兒:“畢畢去掃墓了?”想起周姍是誰了,想起來不記得這個人的生平,只記得她為畢畢寫過一首歌叫做《笑如芳草》。
“我不知道,總之那天他不在辦公室。”王室淡淡地說“那傢伙在想什麼我不知道,聽說周姍的墓並不在m市,骨灰運回家了,要掃墓只能去烈士陵園掃英雄。”
“我始終覺得——假如畢畢說沒事,不需要人幫助的話,我就相信他沒事。”孝榆慢慢地笑了一下,低聲說“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如果能夠很真心地笑出來,我就覺得大家都沒事,雖然我也常常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是我相信大家都是能夠了解自己愛護別人的人,所以肯定是很堅強的。”她的眼神微微有些茫然“過去的事如果不喜歡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想知道是什麼事也不想安誰不想了解過去有多麼痛苦,我只希望現在每個人都開心。”
“大概因為你這傻婆是這樣的女人,所以畢畢才會你吧。”王室嘿了一聲“我也不知道當年是什麼事,但是至少知道,那傢伙是不愛周姍的。”孝榆搖了搖頭:“這種事誰知道?也可能愛了很久,只是自己不知道;也可能以為自己愛了很久,其實
本不愛他,不是畢畢就不知道他的
受,我們幫不了他,全部看畢畢自己是怎麼去想。”她
了個玻璃杯在玩,看著燈光映在上面五光十
“畢畢的事我們誰也不知道,他也許總是很痛苦但是在微笑,可能是因為這樣碧柔才哭的吧?”
“那傢伙的事不用擔心。”突然一句話從背後冒出來嚇得孝榆差點丟了玻璃杯,定睛一看:“織橋你瘋了,你嚇死我了!”她拿玻璃杯去砸他的頭“走路跟鬼一樣沒聲音。”
“嗯哼…”織橋剛剛起來滿身慵懶,軟綿綿地往孝榆身上靠,氣息在她耳邊“那傢伙自己的事情自己會搞定,不用我們替他擔心——他是很獨立的男人,不習慣被人關心體貼,即使他頭上戴個小熊什麼的,也不能說明他就是那種沒有危害的熊寶寶。”
“可是看起來很好欺負啊——”孝榆嘀咕。
“是嗎?我覺得他比尤雅還像個男人,不管是頭腦還是態度。”織橋細細地說,軟綿綿昏沉沉地趴在孝榆身上“我好累,陪我看手術錄影,否則我會睡著。”
“你不會一晚上都沒睡在看那些可怕的東西吧?”孝榆大叫起來“你有病啊?你確定在手術之前你不會先死?”她拖著那個奇怪的男人往地下室跑,噔噔噔下樓梯把他往上丟“去給我睡覺!”
“陪我看錄像帶。”織橋賴在她身上不起來。
“絕對不要、死也不要!”王室在吧檯裡聽著,這一對,已經算這屋簷下幸福的一對了,能變成如今這樣的情景,還能照從前那樣生活,孝榆的影響實在很大——和她在一起就特別單純,特別開心。今天天氣真不錯啊,他對著擦得發亮的吧檯照自己的影子,為什麼大家就覺得他醜呢?其實他自我覺蠻不錯的,長得英雄俠義本來是優點,只可惜最近不免費這種款式。
“咿呀”一聲,有人推開書吧的門進來,一個很年輕的女人間:“請問呂織橋呂醫生是住在這裡…”她突然看見這屋子另類的風格,不由得呆了一呆,有些畏縮地往後退。在她想象之中,高明的醫生不可能住在這麼嘈雜混亂的地方,但地址似乎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