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二:合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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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飽曖思婬,大家心情變好了,難免就會往其他方面歪想了。

我們本來就抱在一起,彼此你擠我我兌你的相當曖昧,再加上老子現在啥沒有就是有倆功夫幾把真氣,用氣血旺盛力過剩來形容相當貼切,抱著琴娘這樣妖媚之極的女人,沒有反映那那肯定是假的,於是慢慢我的手也就不太受控制,老想往人家那些地方伸…

琴娘跟我邊鬧邊笑,先是咪咪被我捏得象灌水的皮袋,然後也被咱摸得象風中的細柳擺來晃去,偏偏嘴上還硬撐:“不要啦…不要…停、停下不要…停、你停下嘛不要…”她媚眼如絲,雙頰因為動情變得酡紅亂,這時妙目半閉的樣子,我左聽右聽都聽成她在說“不要停、不要停下嘛不要…”有她婬言語的鼓勵,你說我能不繼續再下向發展嗎?

於是在她半推半就、淺推輕讓、拒還的進一步鼓勵之下,俺的手很快就滑到她的底線之處,甫一進檔,立馬就發現這個騒娘們又動情了…

事情既然發展成這樣,後面的事就順理成章了,於是我準備把她剝了大幹一場。

可正當我搞得如火如荼,提槍上馬縱橫馳騁一番的時候,就聽外面傳來了說話之聲。

這就是武功高的好外,雖然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可有武功至少不會被人撞破當場。

因為當時我功夫有了大幅增強,雖然這些說話地人隔這兒還很遠,可我的聽力己經能清楚的受到了,遠遠只聽冰姑在問:“主判大人說黃柯成為我們的貴賓了?有這種事嗎?葉婆婆…你沒聽錯啊?”

“呵呵…”葉婆婆發出桀桀怪笑,用沙啞的嗓門說道:“冰姑大人,這可是千正萬確的事情呢。我們琴娘大人對那個黃柯地態度極為恭敬,而且我還親耳聽她以我說…”說到這兒。她稍一停頓,接著模仿琴孃的聲音說道:“你去看看冰姑跟玉娘為什麼還沒過來吧,這位黃柯可是本門地貴賓,他剛剛進入本門,估計不適應我們這兒的環境。讓她們過來了吧,我有話要吩咐她們,務必好好招待客人…”這老不死的好象懂口技似的,學得竟然惟妙惟肖,就象是琴娘在說那些話似的。

逗得冰姑“咯咯”只樂,笑得也不知道有多開心。就是好象全世界都差她錢不還似地雪娘,這時聽了她的模仿,也忍不住發出一串快活的冷笑…

看樣子冰姑和雪娘己經被那個葉老婆子給找到了,這時正帶著她們倆往這兒走來呢,而冰姑跟雪娘顯然也希望我能安然無恙,這才會笑得那麼開心吧。

雖然她們離這兒還遠,可是如果我們真的幹上那事兒,一時半會肯定是來不及了斷的…於是我趕緊把琴娘鬆開了,先整理了自己衣服一下。然後再開始給她整理衣服。

琴娘一愣,這時呆呆的看著我,片刻才意猶未盡地嗔道:“壞東西…你幹嘛啊?”她雙頰昏紅,妙目只差不溫柔得出水來,顯然己經在我專業的挑逗之下情萌動情難自己了,言語中全是我為什麼突然中止的遺憾,有一種好事被停下說不出的怨尤。

“呵呵。”我替她把衣服給扣上了,又扯了扯被我往上皺的衣襬說:“你真以為咱們是婬魔啊,有時間晚上我們再好好玩玩…這時就算了,要是被撞見。我怕你臉上掛不住。”琴娘一愣。本來意馬心猿的她也被我這句話給提醒了,於是她開始往後攏自己的頭髮。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巧而緻的梳妝盒來,就著裡面的鏡子撲妝。

我們彼此都整理好了,還說了一會兒話之後,這時候就聽到她們地說話聲越來越近了。

苞機密比較重的議事廳不同,而且倉庫需要通風透氣,所以在倉庫中我們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琴娘這才知道我為什麼要突然中止吧,因為她們這時正說著話過來了。

當葉老婆子推門進來的時候,我跟琴娘早就象倆位正經得不能再正經彬彬有禮的主客似的,在談一些關於天氣跟本地之間有無關聯的閒話了。

“主判大人。”老葉恭恭敬敬的覆命了:“老身己經把冰姑和雪娘找來了。”

“噢…”琴娘看了看冰姑和雪娘之後,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

除了認真打量還能發現她的臉稍微有點紅之外,琴娘這時候己經顯得相當地正常了。

這時她對冰發和雪娘點了點頭,然後告訴她們說:“我跟掌門一致認為,黃柯應該是本門地貴客,鑑於你們跟他的關係比較近,就勞煩你們繼續照顧一下本門地客人了。”冰姑和雪娘是她的下屬,這時恭恭敬敬的點點頭,倆人一起回道:“是的主判大人。”琴娘於是又說:“你們給黃柯先生找一間好點的客房吧,先讓他安置下來,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或者葉婆婆,她負責補給,要儘量滿足客人的要求,總之讓黃柯在這裡住得舒服,懂嗎?”三個人於是又一起點頭,唯唯諾諾顯得相當的認真。琴娘於是正兒八經的對我微笑道:“希望你能在這兒過得愉快黃柯先生,如果有什麼意見,你隨時可以通知我。”

“好的。”我也微笑著跟她對視,眼神中難免有些戲謔和曖昧,琴娘笑道:“黃柯先生,如果沒什麼事地話。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我對她點點頭說:“謝謝你的關照了主判大人。”

“哪裡。”琴娘還是那麼客客氣氣的跟我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祝你愉快!”我點頭,耳朵中突然傳來她的聲音:“你地褲子走形了魔…衣服都被頂起來了!”我吃了一驚,趕緊低頭一看…**竟然是騙老子的,老子穿地是牛仔褲,而且外面還罩了一件長長的大衣。就算我小弟弟生氣把褲形變,可也被大衣擋著呢。這傢伙竟敢騙人!

琴娘這個騒娘們不動聲的微笑著,然後若無其事的轉身,就象聖女似的那麼高貴,儀態萬方地就走出倉庫去了,眉眸間全是得意。估計她一定在偷偷的好笑…

因為我突然朝腳下看了一眼,害得冰姑雪娘甚至是葉老婆婆,她們一起順著我的眼光往下看去,可是啥也沒有啊…估計她們以為我發現腳下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吧。

“呃…”我顧左右而言他的解釋道:“你們說我這鞋子配這件衣服怎麼樣?還行吧?”冰姑跟雪娘還在打量,可葉老婆子估計是聽了琴孃的吩咐,這時橫運真氣。中氣充沛地奉承開了:“黃少俠的鞋子當真是英明神武,風度蓋世氣宇不凡…”冰姑和雪娘一愣,這時愕然打量著這個老太婆,她看到倆人臉有異訕然,於是摸了一把老臉,只不過稍一猶豫,隨之陪著笑臉又說:“這個…黃少俠的鞋子…嘎嘎,不錯不錯當真是不錯啊,是主要是你們看它…那叫一個白。賊白賊白,白得跟雪似的,令人神往無比啊!”冰姑和雪娘還是愣愣的打量著她,葉老婆子更奇怪了,顯然怕自己臉上沾了什麼不雅之物吧,抬手又摸了一把老臉,可是看了看掌心沒有什麼之後,這才顯得有些六神無主起來,看了看我們嘀咕道:“這個…冰姑和雪娘大人,還有黃柯黃少俠…老身有說錯話了麼?”我們忍無可忍的大笑起來…就算是雪娘也笑得花枝亂顫。然後冰姑邊笑邊說:“死葉婆婆。你不說話沒人說你是啞巴,看看你都說了些什麼吧…真受不了你呵呵…笑死人啦!”葉老婆子訕然。老東西臉都紅了,這時浮出扭捏之態,把白花花的腦袋低下無語。

於是我們邊笑邊離開了倉庫,冰姑笑完了,這才問我:“黃柯!她們都問了你什麼啊?怎麼你突然就變成本門的貴客了?是不是你告訴了掌門你知道孤島的方位了?”

“哪裡。”我隨口應了一句,當然不敢把事情地真相告訴她們,其實琴娘跟鄢如婷本就沒問過我這方面的問題,我總不能說我把琴娘給上了,把她整舒服了她就把我當貴客了吧?

“其實我並不知道孤島一事,也許是覺我的人品極佳吧,經過琴娘和你們掌門的討論,她們堅決要把我當貴派的貴客,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臭美。”冰姑橫了我一眼表示不信:“誰相信你啊騙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啊!”

“我真的不知道孤島一事。”我正兒八經的告訴她們倆:“只不過我答應以後有消息一定告訴她們,我想你們的主判和掌門是想利用我獲取相關的消息吧,這才會對我不錯。”

“確實對你不錯。”雪娘面無表情地說道:“除了九陽烈焰門之外,本門從來就沒有過其他貴客,看起來你地身份己經引起了本門高層的高度重視,恭喜你黃柯!”我一愣,看來我地面子確實夠大,在石室中我可聽到鄢如婷親口吩咐琴娘把我當貴客的,如果雪娘說的不錯,看來鄢如婷的決定對“九陰玄門”來說算特殊的了。

“嘻嘻…”冰姑笑道:“我們開始還為你擔心,怕你受什麼委曲呢,想不到最後竟然是把你請進本門來做客的,早知道這樣,也不用害得人家白白為你擔心那麼久…”說到這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突然一紅,趕緊做了個鬼臉,低頭不再說話了。

雪娘本來就不太愛說話,冰姑這個話筒子因為害羞不再說話之後,我們就冷了一會場。

不一會,她們就把我帶到一個不是很大的石室之中。

這兒跟其他地方不同,竟然十分溫暖,估計是有熱水什麼的在給這兒供暖氣吧,裡面有一個供照明用的小明珠,還有一張木桌和兩隻木椅以及一個小衣櫃。

靠裡面牆擺著一張鋪著錦被看上去就很溫暖的木邊還有一個小頭櫃。

因為有有傢俱,這裡看起來就顯得極為溫暖,而且都是女的原因,不是很大但佈置得很有人情味,一看就給人一種想躺上去休息的誘惑。

“你就住這兒吧黃柯。”冰姑進房之後,徑直就走到邊,一股就坐在上。

她果然還是小孩心,坐下了雙腳還不停的亂搖,一邊問我道:“這己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客房了,你覺得怎麼樣黃柯?還不錯吧?”

“不錯。”除了地方稍微小了點,沒有廁所之外,其他還算不錯。

於是我小心的問道:“可是…這裡沒有廁所嗎?”我的問題讓冰姑愣住了,甚至是雪娘也愣了一愣,倆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對望了一會,冰姑這才吱吱唔唔的說道:“這個…為了方便清掃,這裡的廁所都集中在一處…以前偶有九陽烈焰門的使者來,但從來不在這兒過夜,所以沒有過這方面的打算…這個,怎麼辦?”我很快就明白她們的意思了,顯然這裡因為都是女,而且從來沒男客來此過夜的,因此從來就沒有為男生準備的廁所,沒聽她說為了方便清掃集中在一起嗎,只有女廁所沒有男廁。

老子一個趔趄…看來我還想在這兒久居一段時間是不行了…不對啊,那你們七月十三咋辦呢?那不是有男人來的嗎?

於是我小心的問道:“你們…從來沒有男客來過?”冰姑搖頭,雪娘且回過神來,她想了想說:“有倒是有,本門的合歡房因為男女合住,裡倒有隔出來的廁所很方便的,可是…那兒沒有掌門和主判她們的指示,是不能啟用的。”

“這個…”冰姑想了想,這才捏捏扭扭的好象很不好意思似的說:“要不我們再去請示一下琴娘大人吧,看看能不能讓他去住…呃,就住合歡房吧…”不知道她們平時是怎麼看那個曖昧的房間的,象這些深埋在地底下不識男人滋味的傢伙,估計對那個神秘的地方充滿了嚮往,只怕在她們心目中還極其神聖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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