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宓君走在一個霧茫茫的地方,她完全看不清楚眼前的景,只是不停的走著,前面的老人也快步的走著,好像又什麼要事一般。

宓君走得很辛苦,跌跌撞撞的,忽然間,老人停了下來,宓君氣吁吁的站在他身旁,他二話不說,馬上退了宓君一把,並說道:“別忘了尋找答案!”宓君一個站不穩,便向前跌了下去,她只到頭碰到了地面,接下來便昏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宓君被一些細碎的聲音所吵醒,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群女孩圍繞著她,七嘴八舌的嘈雜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看到七、八張嘴開口的,要不是頭痛裂,這倒是個好玩的景象。

她緩緩地開了口“對不起,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見她一開口,一群人頓時全沉默了下來,其中一位較年長的女孩開口說道:“小姐,沒事就好,吉時快到了,快扶小姐回房換衣裳!”

“大家聽到這句話,又一窩蜂地擁向宓君,將她扶進房裡,這時宓君才發現自己全身溼答答的,她什麼時候得這一身她自己也不曉得,不過這些丫頭的動作,讓她來不及細想,大家都一古腦的忙著為她裝扮。

等到其中一人,仔仔細細地瞧過一番後,才開口要丫環們全離開,自己又深深瞧了一眼,輕嘆了口氣,才轉身踏出房門。

“咔!”一聲,房門卻給落了鎖。

宓君急忙靠在門邊,敲打著門。

“為什麼鎖著我,你們是誰?為什麼鎖著我,放我出來,你們沒有權力,亦沒有資格鎖我。”喊了好久卻沒有人理會,宓君也洩氣了,慢慢地走回邊,一個很古古香的,配著鏡子裡的古代女子,很適合。

等等!鏡子裡的人好像有點悉。宓君靠近鏡子,仔細地瞧過一眼,這女孩是我嗎?在鏡子內的女孩,身穿著鳳冠霞帔,只差沒蓋紅頭巾,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鏡子裡也反映出同樣的動作,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怎麼會這樣穿著,這打扮呢?我到底在哪裡?

我煩惱的坐在邊,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想著想著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在夢裡雖然宓君還是看到那條河,可是卻看不到自己,反而看到芝儀含著淚水和她說再見,而且她還隱約在聽見山風中傳來的幾句話“祝你幸福,或許離開這兒,對你來說是比較好的,永別了。”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芝儀慢慢地轉身離開,可是她卻無法採取任何行動,她只能呆坐在河岸上,看著河水奔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聽到一陣很嘈雜的聲音。

“扶新娘上花轎了。”宓君就恍惚中好像看到了那個替她裝扮的丫頭,扶著一個蓋著紅頭巾的女孩子上了花轎,她正要開口問清楚時,忽然一陣昏暈襲來,她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輕微的搖晃給硬生生的晃醒了,她尚未睜開眼,就有一股反胃的覺襲了上來,她連忙捂住嘴,撫撫自己的口,等那反胃的覺緩和了,才抬頭定睛一瞧,可是她怎麼也瞧不著,只有一片的鮮紅,伸手一摸,把頭上的紅頭巾給掀開了起來,這會兒她才恍然大悟,自己所認為的紅世界,原來只是頭上的紅頭巾而已。

她伸手把身旁的窗簾拉開了一角,看到了一堆人還熱熱鬧鬧地隨著她的花轎往前走去,難怪她到微微的晃動,原來她是在花轎上,如果讓芝儀知道,她坐花轎竟會暈“轎”的話,大概又會笑個不停了。

等等!我怎麼會在花轎上?我不是剛剛才在一旁看到一個女孩子上了花轎,怎麼這會兒變成我在這呢?

正當宓君心中充滿了疑惑之時,忽然花轎停了下來,她便被人七手八腳的扶下轎,突然起了一陣狂風,吹起了宓君的頭巾,宓君到臉上涼涼的,那丫環伸手為她拭掉了淚,開口說道:“大喜之,不要淚。”宓君疑惑地想“我又淚嗎?什麼時候?”可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那丫環蓋上了頭巾,匆匆地推進大堂,和一名陌生的男子拜了堂,又被推回新房了。

這時的宓君才算真正地鬆了一口氣,她不敢輕易地拉下頭巾。她只好沿著紅頭巾的邊緣,偷看著房間的擺飾。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也快能閉著眼睛把房間裡的東西背出來了,可是房外仍是沒有任何動靜,她終於受不了的把紅頭巾拉了下來。

她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不滿地說道:“這是什麼道理嘛!誰規定結婚那天的新娘一定要在新房等著新郎回來?就算等到了,新郎大多是喝得醉醺醺的,真不知他們的房花燭夜是怎麼過的?”她又開始亂想了,這是她的習慣,每次只要有事情讓她不明白的,她就開始猜測,不過,這次她可不敢深想,畢竟這事是一個沒有經驗的人無法想象的,想著想著竟不知不覺地躺在上睡著了。

這一夜新郎竟沒有回房。

“小姐!起來梳洗了,都已上三竿了,再不起來,可就要被人家笑話了。”月秀輕輕搖著睡在上的宓君。

宓君正當睡的當頭,卻被一個柔細的聲音給吵醒了,這聲音一點也不像平的湘君來叫醒她的聲音,她緩緩睜開眼睛,一時之間還能適應強烈的陽光,連忙連眨了好幾下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身邊的小女孩,這小女孩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眉清目秀的很討人喜愛。

“你是誰?在這兒幹什麼?”宓君支撐起身子,疑惑地問。

“小姐!我是月秀啊!您忘了,您還好吧!”月秀擔心地上前詢問。

“沒事!不過…誰是月秀啊?我真的沒見過你。”宓君偏著頭,看著月秀。

“我是你的丫環啊!小姐,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您。”月秀有點慌了。

“我說沒事,還有你不要您啊您啊的叫,我又名字的,我叫宓君,施宓君。”宓君不知怎麼的,心情突然煩躁了起來,她覺得四周的事物都是陌生的,連說的話都令人不敢恭維。

月秀了一口氣,她睜大眼睛看著宓君,她著急地摸了摸宓君的額頭,打量著宓君。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