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奎格與格林沃爾德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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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律師援引了馬里克歷次業績評定報告的直接影印件作為證據,隨後便傳喚奎格。這位“凱恩號”的前艦長在證人席上就坐,顯得跟第一天一樣溫文有禮和自信。副艦長對陽光、休閒和新的藍制服給奎格帶來的變化再次
到十分驚訝,奎格就像招貼畫上的海軍指揮官那樣威風神氣。
格林沃爾德不失時機地發起了進攻“少校,12月19上午,你在你的房間裡和馬里克上尉談過話嗎?”
“讓我想想。那是颱風過去之後那天。是的,談過。”
“談話是你要求的嗎?”
“是的。”
“談話的實質內容是什麼?”
“噢,像我講過的,我為他到難過。我不願意看見他因驚恐引起的錯誤而毀了他的一生。尤其是因為我知道他的抱負就是終生為海軍效力。我盡了最大的努力向他指出他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我勸他把指揮權
還給我,而且我主動提出向上級報告事情經過時我會盡量寬大處理。”
“他有什麼反應?”
“嗯,像你瞭解的那樣,他堅持要走通往這次軍事法庭的那條路。”
“你說你為他到難過。難道你不擔心這一事件會影響你自己的事業嗎?”
“嗯,畢竟我當時就知道醫生的結論會是現在這樣,我並不非常擔心。”
“你曾主動提出絕不上報此事件嗎?”
“當然沒那麼提過。我提出的是盡力以最寬容的方式向上級報告這一事件。”
“你能怎麼寬容?”
“嗯,我想有些情況是情有可原的,處境艱難時一個低級軍官可能倉皇失措。那次營救行動,在我的指導下他執行得很好。我主要是這樣設想的,他把指揮權歸還給我就表明他認錯了。這在當時是可能挽救他的惟一出路。”
“你從未主動提出過不上報這一事件嗎?”
“我怎麼會這樣做呢?這一事件已經在各種誌中記錄在案了。”
“這些誌是用鉛筆寫的呢,還是用打字機打的呢,或是用的其他什麼方法?”
“那都沒有什麼區別。”
“它們是鉛筆寫的嗎,少校?”
“嗯,讓我想想。很可能是——舵手
誌和艦上總值
軍官
略的航海
誌總是用鉛筆寫的。我認為文書軍士未必能
出時間來打印好這些航海
誌。”
“你曾提出從鉛筆寫的誌中擦掉這一事件的記錄並
本不往上報嗎?”
“我沒有,鉛筆寫的誌是不許塗改的。”
“少校,馬里克上尉已發誓作證說你提出過這個主意。不僅如此,你還乞求和懇求他,甚至哭著要他同意擦掉那幾行鉛筆字,作為回報,你答應完全隱瞞這一事件,不往上報。”
“那不是真實的。”奎格平靜而愉快地說道。
“話裡一點真實成分都沒有嗎?”
“哼,那是歪曲我剛才對你講的那些話。我講的話是完全真實的。”
“你否認提過塗改誌和隱瞞事件的建議嗎?”
“我完全否認。那一部分是他編造出來的。又是哭泣又是懇求,這簡直荒唐。”
“你是指控他作偽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