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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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小腹,聲音裡還有鼻音“他現在能覺到嗎?他進了連家以後,就受到些許佛法的影響,不會主動甦醒過來,一直都在沉睡。

“他吻了我的額頭,笑意淡淡如同清風明月般的乾淨柔和“當然能,你要是懷著他不開心,他出生以後格會很憂鬱的。有可能還會變成一個哭泣包,娘娘腔,到時候就沒有姑娘喜歡他了。況且,我的心是鷙月設計好了要奪走的,不是因為你才沒有的,明白嗎?”聽了凌翊這一番曠世言論,我整個人都有點錯愕了。

我…

我還是第一次懷孕啊,沒聽說醫學上有哪個母親愛哭,孩子就會變成太監一樣的娘娘腔啊。

雖然錯愕,我還是機械的點點頭“明白。”凌翊笑了“這就乖了,小丫頭,能幫我找繩子嗎?”

“繩子?你要繩子幹什麼?”我一開始有些茫,但是淚水模糊的視線中多了太白大人肥胖的身軀,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太白大人可不是一般的鳥,它腦子可聰明著呢。

萬一它只是裝暈,或者說一會兒醒過來,跑了可怎麼好。

我在房中的屜裡找了的繩子給凌翊,凌翊剛拿到手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太白大人給捆了個結實。捆了太白大人之後,我們兩個就開始分頭做準備工作了。

誘捕狗煞肯定是不能讓狗煞提前知道,而狗煞就躲在簡思腹中的胎兒裡不肯出來。所以整個誘捕計劃,只能在瞞著簡思的情況下做,但是也最好能在距離簡思房間比較近的位置。

否則狗煞出來的時間長了,就被房間裡的佛法傷害了,它就會受驚跑回去的。

這樣一來,誘捕行動就失敗了。

狗煞的警惕很高,生多疑狡詐,被誘捕出來一次失敗了。第二次再想用同樣的方式再把它引誘出來,幾乎是難如登天。

所我和凌翊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那簡思面臨的恐怕就是另外兩種比較嚴酷的辦法了。

我找了家裡的傭人,拿了簡思隔壁書房的鑰匙,將抹了香油和香灰的太白大人綁在一魚竿的魚線上。以前我沒怎麼接觸過專業的釣魚,只在電視上看見過老式的釣魚竿。

連家的釣竿聽說買了好幾萬,就跟鑲了金子似的死貴死貴的。

用起來也是各種智能,琢磨了半天才清楚基本的用法,只能說他們城裡人真會玩。

然後。我又將碗裡的香灰慢慢的倒在地上,形成一個比較圓的圈,圈中是打算放太白大人當做誘餌。

凌翊在圈外割開自己的手指,沿著香灰畫的圈,凌空畫了幾個古怪的符咒。空氣中就現了紅的微微發著亮光一樣的咒文,他纖細的手指頭輕輕的往下一推。符文就沿著圓圈外圍落在地上,老老實實的形成一個古怪的紅陣型。

這樣一來,進入到圓圈裡的祟之物只能進不能出。

只要狗煞進來,就不能出去,安排在圓圈上方的袈裟就會落下來,將進入圓圈之內的狗煞蓋在袈裟之內。這種辦法有點像是我們小時候捉麻雀的方法,用樹枝撐起籃子的一邊,並在籃子下面放好糧食。

只要有家雀這樣的鳥類來啄食,一拉系樹枝上的繩子。

籃子就會落下來,將吃糧食的家雀給抓住了,我和凌翊將一切準備妥當的時候,大概已經是晚上六七點。

外頭的天全黑下來,警方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兩個守在連家的客廳裡保護現場,並且做進一步的調查。要不是連家在江城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發生了這麼大的案件,家裡的相關人員大概都要去派出所做筆錄。

狗煞是夜間出沒的,算起來,這個時間點,應該出來覓食了。

我和凌翊躲在書房裡的一間隱藏的小房間裡,書房裡的門窗為了方便誘捕,全都是開著。晚風還能順著氣通,涼的吹進來,使得氣氛不是那麼的沉悶燥熱。

凌翊負責手持釣竿,我就負責一會兒狗煞進入圈套的時候,拉動繩子,讓準備在圓圈上方的袈裟掉落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很害怕抓不到狡猾的狗煞,全程都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神在注意著。

可狗煞好像知道有人在抓它一樣,我越是集中注意,它就越是不肯從簡思的肚子裡出來。

時間過了有一個多小時了,我都困了,更有些不耐煩。

那小柯基不會不出來了吧?

凌翊倒是淡定的很,慵懶的靠著牆,目光從牆縫中漫不經心的看出去。不知不覺之間冰涼指腹卻是摸到了我的脊背上,輕輕的上下摩挲著。

覺身上過了一股電,差點跳起來。

誰知道,他卻變本加厲,手指更不安份起來。居然是順著我衣襬的位置,緩緩的撫摸著我衣下的肌膚。這乘人之危也太不會選時候了,抓狗煞可不是普通的兒戲。

我心裡頭有點埋怨凌翊在不恰當的時間腳,剛想擺脫他的魔爪,就聽空氣中傳來了一聲微弱的狗叫聲:“汪汪汪…”這個聲音一開始還比較微弱,但逐漸的就在我們的耳邊變得大聲,應該是那隻柯基死後變的狗煞靠近了。我好容易全神貫注的去聽外頭的動靜,凌翊的手指已經侵犯到了我的口。

我被他折磨的渾身發軟,差點就亂動發出了聲音,只能隔著衣服壓住他那隻胡亂遊走的手。

眼下任何一點動靜,都會讓這隻逐漸走近陷阱的柯基受驚逃跑,我只要咬牙先忍著。他卻是更加趁虛而入,將我攬到懷中,淺吻我的額角。

眼看著一隻黑影一樣的東西,邁著小短腿就靠近了圈子裡的太白大人。

那太白大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昏,還是隻是躺在地上裝睡,那隻柯基要靠近它的時候。雖然沒有立刻爬起來,卻整個肥嘟嘟的身子都在狂顫不已。

不過太白大人還算敬業,都嚇成那樣的了,硬是躺在地上沒有掙扎的爬起來。

想那隻黑的狗煞也是個近視眼,太白大人抖的那麼厲害,也不覺得有什麼。邁著小短腿就靠近了,毫無防範意識的就踏過了地上那個圈,走到了太白大人的身邊。

它一開始到沒有直接要啃太白大人的意思,而是用爪子先撥幾下,看看情況。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是智商不低,警惕也很強,即變成了煞,也改不了多疑的格。

隨著那黑的影子撥了幾下太白大人,覺得沒什麼問題的時候。它終於是張開了那張看似很小,卻是角一直咧到腹部的血盆大口,想把太白大人給一口下去。

眼見的太白大人就要被生了,我急忙撤出凌翊的懷抱,想要把魚竿從凌翊手中奪過,幫他將太白大人拉回來。我們拿太白大人當誘餌,不是真的想讓太白大人死,只不過想給它個教訓,嚇唬嚇唬。

有凌翊在旁邊看著,也不會讓它真的有事。

可這時候凌翊溫柔曖昧的目光,在一瞬間轉換為冰冷的殺機,冷冷的看著太白大人。

他好像是在等待什麼,卻讓人更加看不明白,他難道還希望太白大人這隻肥母雞突然變成老鷹反咬一口狗煞嗎?

太白大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身子抖的就跟篩糠一樣,股上的鳥屎直接嚇的崩出來。狗的牙都要接近太白大人的羽了,被太白大人股裡的鳥屎給嚇了一大跳,猛然就要退後逃走。

我真是渾身都出汗了“凌翊,你猶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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