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無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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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福爾泰都對紫薇的做法很滿意,也動於她對小燕子的寬厚,和那深深的姐妹情意。他們讓紫薇留下,口中承諾一定幫她認父,只是為了保住小燕子的命,不能
之過急。
紫薇表示理解,更提出了自己憂心的事。紫薇蹙著眉峰,擔憂的看著五阿哥道:“皇上雖然認下了小燕子,但是,宮裡就沒人懷疑她的身份嗎?要是,有人偷偷派奴才去濟南查證,查出小燕子是假的,那小燕子豈不是欺君罔上,誰能救得了?”五阿哥果然變了神,催著紫薇急問:“那濟南城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世?”紫薇搖頭嘆道:“很多啊,他們都知道夏雨荷的女兒叫夏紫薇。不過,見過我的人不多,只有東城君步街的夏府,和隔開兩條路外,君子街頭的夏家族長一家。”
“他們為人如何?”紫薇閉上眼哭道:“十八年前,他們要把孃親沉潭,最後看在皇上的信物份上,留下我孃親一命。這十八年來,我和孃親相依為命,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罪。每過一段子,他們就要來打罵我們母女一番。”
“年初,我孃親病倒了,夏家族人竟然放了一把火,鎖了門,想把我和我娘活活燒死在房內。幸虧,放了火之後,他們怕官府追究,立刻就走了。金鎖忠心,她砸開門,助我逃了出去。可惜,孃親她…”紫薇哭得傷心絕,福爾康等人義憤填膺的怒罵著夏家族人,五阿哥問道:“他們難道不怕皇阿瑪追究嗎?”紫薇苦笑道:“皇上十八年沒有來過大明湖畔,我娘等了整整十八年沒有再見過皇上,他們還會以為我娘說的是真話嗎?我當初就是賭一口氣,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娘沒有騙人,我娘說的是真話。要不是這樣,我孃的一生…又算什麼呢?”五阿哥、福家兄弟聞言,盡皆搖首頹嘆,為夏雨荷的不幸惋惜。紫薇在一旁提醒道:“我娘她已經被夏家的人燒死了,你們可不能讓小燕子再出事啊!”五阿哥心頭一緊,鎖眉點頭道:“不錯,這確是大事。”
“可有誰會去查呢?”福爾泰著嘴道:“皇上都已經認下小燕子了,此事已成定論。”
“不。”福爾康仰著頭,有些輕蔑的看了福爾泰一眼道:“怎麼沒有?皇后就是一個。她一直懷疑小燕子是假的,也許,已經悄悄派人去濟南追查了。”
“那可怎麼辦啊?”紫薇驚呼道:“夏家族人為了掩飾他們的罪行,很可能胡說八道啊!他們手裡可有我孃的一條命呢!”五阿哥不解道:“紫薇,你當初怎麼不報官吶?”紫薇垂首哭啼道:“我怎麼不想報官呢?可是,我孃親確實是未婚生子,夏家族人說孃親她玷汙了夏家人的名聲,要處以族規。這樣宗族裡的事,官府是管不了的。何況,只憑我一面之詞,誰會相信吶?”
“是啊!”金鎖在一邊補充道:“奴婢和小姐連夜逃出濟南城,怕夏家的人見到小姐還活著,會再起殺意。哪裡敢去報官?”
“爾康,你看怎麼辦?”五阿哥急得團團轉,在房內不停地踱步。
福爾康思慮許久,微微搖首道:“這件事,不是你我能解決的。你馬上回宮,把事情告訴令妃娘娘。”
“告訴令妃娘娘?”永琪雖然親近令妃,可是他想,一個後宮的嬪妃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
福爾康側臉嘖了一聲,好聲勸解道:“五阿哥,這事你一定要告訴令妃娘娘。萬一皇后對小燕子發難,令妃娘娘也能幫寸一二。你想啊,小燕子成了格格,也是令妃娘娘幫的忙。如今,我們都在一條船上,怎麼能彼此隱瞞吶?令妃娘娘在宮裡那麼多年,看的想的都比我們多得多,或許會有什麼辦法。”永琪聽著福爾康的分析,默默點頭,覺得他說的不錯。永琪趕忙告辭,迅速回宮求見令妃娘娘。永琪進了延喜宮,向令妃問了安,隨後屏退左右,低聲敘說了夏紫薇之事。
令妃果然嚇得不輕。實則,她已經隱隱有些覺,知道小燕子不是皇上的滄海遺珠了。可是,她沒想到紫薇就在京城裡,還尋思著認父。要是紫薇真的出現了,那麼自己早先說的那番話,豈不是成了笑話?
皇后就是因為她說小燕子鼻子、眼睛都像皇上,而來延喜宮找碴。當然,此刻沒有證據說小燕子是假的,皇上也偏幫著自己,所以躲過了危機。但是,皇后若找人去濟南查實了,一狀告到皇上那裡,那她的罪責可就大了。
一來,小燕子進宮之初,就是放在延喜宮照顧的;二來,皇上也是在她的提點下,認下小燕子的;三者,亦是延喜宮內的奴才,最先喊小燕子格格的。有這樣三條抹也抹不去的證據,皇后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烏拉那拉氏一定會說自己為了討好皇上,刻意拉攏小燕子,其心可誅。並且,在還未查實小燕子的身份前,自作主張命人叫小燕子格格,混淆了皇家血脈。
令妃心道,皇上一時在氣頭上,也不曉得會不會維護自己。畢竟,是她落了皇上的面子。皇上認錯女兒,豈非滑天下之大稽?不過,只要她見到皇上,她總有辦法讓皇上解開心結的。只要自己哭一哭,哀怨的說幾句,當初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讓皇上高興,為皇上分憂。再撒撒嬌,親手沏一杯茶,好聲好氣的求饒,皇上想起她往的好,這件事自然就揭過了。
只是,令妃怕的不是皇上,而是遠在五臺山的老佛爺。她知道,老佛爺不喜歡自己,偏向烏拉那拉氏。如今,抓不到她的把柄,又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讓她做大。要是在她手上出了混淆皇家血脈的事,那麼,她可以想像,老佛爺將會怎麼打壓自己。而且,皇上是孝子,老佛爺又握著大義名份,皇上如何能違背太后的意思?
今後,別說後宮第一人的寶座,就是她而今這個位子,只怕也坐不穩了。令妃越想越是心驚,她想幹脆將錯就錯,命福倫殺了夏紫薇,那麼一切的危機都解除了。然而,永琪之後的話,使她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
夏家族人殺了夏雨荷,這麼說,夏紫薇是不得夏家人喜歡的。皇后若是派人去了濟南,對方說不定還會讓夏家人跟來,指證小燕子。就算用紫薇的命要挾,對方也不會鬆口的。這可怎麼辦呢?
令妃扯著帕子,心緒煩亂。她倒沒有懷疑紫薇的話,在她看來,紫薇是個傻的,否則能把那麼重要的事告訴小燕子,還把信物託付給別人?為此,她是焦急萬分,好容易壓下煩亂的情緒,送走五阿哥。回頭立即讓臘月遞牌子出宮,去福倫府上請夫人進宮。
一個時辰後,福夫人匆匆踏入延喜宮。令妃見了福夫人,立刻打發了奴才,說了自己的擔憂。福夫人聞言,亦嚇得沒了主張,追問道:“這怎麼辦呢?娘娘可有什麼章程?”令妃垂目咬著下,好半晌才道:“你們府裡還養著門客吧?”
“是。”福夫人點頭應道:“多虧了娘娘往的賞賜,娘娘放心,你要做什麼只管吩咐。”
“那好。”令妃抬起鋒利的眸子看向福夫人,堅定道:“多派些人手去濟南,務必截住其他去濟南城問訊的勢力。”
“抓住之後呢?”令妃反手為刀,做了個砍殺的姿勢。沉聲道:“連著君步街、君子街上的兩個夏家,一併解決了。記住,不要留下後患。”
“是,娘娘。”福夫人聽得心田發顫,但是,她向來以令妃為主,自是不敢違逆。何況,這確實是令妃唯一的生路。福夫人想起紫薇,又道:“娘娘,那麼夏紫薇呢?是不是也…”
“不。”令妃左手點額,想起小燕子進宮以來闖的禍事,怕還有疏漏的地方,是自己不知道的。留著夏紫薇也算是一個籌碼,萬一東窗事發,也好把她推出去頂著。而且,聽說夏紫薇也是個軟綿的,一定能為自己掌控。要是小燕子惹事牽連了自己,這夏紫薇或許還能用上一用。
想到此處,令妃回視福夫人,正道:“留著紫薇,好好款待她,不要讓她和你們生分了。”
“娘娘這是?”福夫人覺得奇怪,令妃娘娘不是一直說行事得斬草除嗎?為什麼留下夏紫薇這個禍患呢?
令妃解釋道:“你不知道小燕子是什麼德,每天上竄下跳的沒個安穩,又口無遮攔,我怕她自己把事情說漏了嘴。”
“那娘娘何必再遣人去濟南呢?不是多此一舉?”福夫人不解。
“怎麼會多此一舉?”令妃挑眉道:“就算是說出實情,也要我們這邊的先說了,才能頂住風啊!那也叫將功贖罪。要是被皇后他們搶先了,我們就是負荊請罪,也別想讓皇上恕罪了!好了,你快去吧。事不宜遲,可不要讓皇后真把濟南的人接來對質啊!”
“是,奴婢告退。”福夫人出了宮,回府向福倫那麼一說。福倫立時派人往濟南不提,他又招來福爾康、福爾泰狠狠罵了一頓,怪他們行事沒有先告知他這個阿瑪。
福夫人也覺得不妥,畢竟令妃娘娘遠了一層,他們可是福爾康、福爾泰的親生爹孃。今天的事,兒子居然越過他們,去求令妃娘娘。幸虧,如今的事令妃娘娘也陷足其中,要是福家犯了事,只怕會被令妃娘娘捨棄。福夫人可是深知令妃娘娘的手段的。
福夫人曉得這些天,大兒子老是往夏紫薇的園子裡走,怕是喜歡上紫薇那個丫頭了。今的事不與她和福倫說,反而先告訴令妃娘娘,是福爾康想讓宮裡的人知道紫薇的存在。福夫人看不起紫薇的身份,但若是皇上認了她,或許…
福夫人剛想到此處,忽然有丫鬟進門稟報道:“夫人,紫薇和金鎖不見了。”
“什麼?這事是真的?”未等福夫人質問,福爾康衝上前發難道:“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她們嗎?怎麼會不見了?”福倫、福夫人也是心急,怕紫薇、金鎖失蹤的事,引得節外生枝。
福爾康焦急道:“阿瑪、額娘,我出去找人。”說罷,也不等人回言,立刻衝出了廳門。福爾康千辛萬苦的追尋,找了好些天,終於在幽幽谷找到了紫薇主僕,福爾康動的抱住紫薇,兩人述說著相思之苦。甚至萌發誓言道:“我
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正在兩人發誓溫存的當晚,濟南城的夏府正上演著慘絕人寰的慘案。當有人趕到藥王谷稟報紫薇之時,一切都晚了。紫薇面對的,是一片燒燬的赤地,和一具具烏黑的焦屍。
作者有話要說:四四討回帖劇場:“什麼,要我們退下?你以為你是誰啊!”潘金蓮柔胰的喝道:“還有,官人既然納了你,你就是相公的人,你的東西自然都是相公的,還想要回去,難道去便宜你的姦夫嗎?”八八
本不理潘金蓮的叫囂,轉朝西門慶道:“你是不是也要我說,我瞎了眼,看錯人?”西門慶既不想把入口的財吐出去,更不願李瓶兒就此看輕自己,陪著笑臉道:“瓶兒,只要你跟我回去,你的東西我分文不動的還給你。”眾人想,西門慶這也算曲線救國了。可是堅決要離開他的八八會妥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