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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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阿瑪。我好不容易能打過碩王府的皓禎他們,你難道要我沒臉見鷹貝勒嗎?”

“就是,就是。”熙三公子點頭合著大哥、二哥,急躁道:“阿瑪,鷹大哥教了我們好些武藝,讓我們兄弟三個能入此次皇上親編的秀旗軍,你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你,你們…”熙國公好半晌才過氣,顫抖的手指兒子道:“你們還把我當作阿瑪嗎?那依爾覺羅·鷹,難道比阿瑪還親?讓你們如此拂逆於我?”熙三公子訕笑道:“阿瑪說哪裡話?我們怎麼可能和您不親近?今之事,要是鷹大哥換成阿瑪,瑞珍公主成了額娘,孩兒一定袖手旁觀。咱們那麼親,還得避點嫌不是?”

“你好你,你…”熙國公氣得說不出話來。

“三弟,你不會說話就別說,看把阿瑪氣得!”熙二公子瞪了弟弟一眼,轉朝熙國公笑道:“阿瑪你放心,就是你遇到這般被構陷的事,我們兄弟也會盡力幫你的。不過阿瑪啊,我們如今身無功名,要幫你恐怕力所不能及。所以,你這次幫著瑞珍公主一把,我們也能讓鷹貝勒多指點我們一些。今後,上戰場為國效力,等封侯拜相之,即便有人彈劾阿瑪,有我們三兄弟在,你還有什麼可愁的?”

“好…好,你們…好啊!”熙國公臉漲的通紅,恨不得跳起身,給兒子一巴掌。

熙大公子趕忙上前撫著熙國公的背脊,微笑道:“阿瑪,你彆氣啊!三弟胡言,可二弟說的還是實話啊?你看他多有志氣,是想為咱家爭容啊。阿瑪,你一直怪我們遊手好閒,沒有你當年的意氣。可而今,我們一改惡習生出滿腔豪氣,你怎麼倒反扯起兒子的後腿來了?”

“你…我…”

“老爺,你沒事吧?”熙國公福晉一把推開大兒子,狠狠瞪視著幾個小兒,罵道:“你們看你們,把你們阿瑪氣成什麼樣了?”

“阿瑪,你這法子好啊!”熙三公子嚷道。

熙國公福晉不明所以道:“說什麼呢?你們阿瑪被氣成這樣了,還胡說!”熙三公子與大哥、二哥對視一眼,眉目含笑道:“阿瑪這法子妙極!裝病不上朝,豈不是什麼事都沒了?我們還是輸給阿瑪了,姜果然是老的辣啊!”

“大哥,你趕緊去隔壁豐侍郎哪裡說一聲,阿瑪病倒了,明不能上朝。”熙二公子朝大哥使了個眼

熙大公子衝兄弟們笑了笑,立即奔出府去。

“你們,你們…”未等熙國公發話,熙三公子湊近道:“阿瑪,病了不要緊,兒子就怕你帶病上朝,壞了身子。這不,兒子們怕阿瑪辛苦,去豐侍郎那兒為阿瑪請休了。阿瑪放心,明早朝之時,皇上問起您怎麼沒去,自有豐侍郎為您呈情。”

“阿瑪,若是您堅持抱病早朝,為了不使額娘擔心,兒子可要好好陪您分說了。先由我來,接著是三弟,最後是大哥,保管阿瑪一夜無眠,直至次雞鳴之時,方沉沉睡去。”

“你這是威脅我?”熙國公好容易憋出一句話,怒視著熙二公子道。

熙二公子隨意擺手道:“阿瑪,怎麼說威脅呢?我們可是關心阿瑪的身子啊!行了阿瑪,你別多想,在府內好好休養吧。我們兄弟會盡心伺奉阿瑪的。”

“你,你們這些…”

“阿瑪,您別誇我們,這是兒子該做的。”

“氣死老夫了!”其後,鎮國公府內一番雞飛狗跳,按下不表。

不遐有佐,順承郡王府內的多隆,在順承郡王面前耍賴道:“阿瑪,你到底幫不幫鷹貝勒啊?就是不幫,好歹也吱個聲啊!”

“放肆,有你這麼和阿瑪說話的嗎?”福晉冷冷白了多隆幾眼,但因多隆好容易痊癒,心中疼寵,故而反為其進言道:“王爺,多隆就是心眼好,那鷹貝勒不是救過多隆的命嗎?你能幫著,就幫一把吧。”順承郡王嘆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幫他嗎?可這事事關皇嗣,可不能有一點差錯。若是叫人抓了把柄,不說本王的仕途,就是整個順承郡王府,也可能被連累啊!”

“這…”福晉知道輕重,想勸兒子熄了念頭,看著多隆認真的樣子,卻不知如何出口。

“阿瑪,你放心,兒子不為難你。哼!”多隆起座步向門外,仰首道:“我就不信,沒了阿瑪,就成不了事!”

“你想做什麼?”順承郡王喝道。

“我、皓祥、恭亭、熙慶、熙聞、熙卿、艾冬雯、索龍…”多隆一口氣報出了三十來個名字,仰首道:“我們聯名上奏,為瑞珍公主說情。我們就和那些無事生非的御史對著幹!”

“你這是胡鬧,胡鬧!”順承郡王險些被氣傻了,好半晌才回過神,拉住多隆道:“皓祥他們怎麼會知道此事的?”多隆得意道:“自然是我告訴他們的。”

“你,你這個孽子!偷聽了事,居然還傳揚出去,讓我說你什麼好?”順承郡王氣得抬手打,被站於一旁的福晉眼疾手快的攔下。

福晉叉喝道:“兒子才剛好,你就要動手,你還想看他半死不活的躺在上啊?”順承郡王想到多隆昏時的模樣,一時氣短,無奈的放下手,冷眼看著多隆道:“你就不怕他們洩密?”

“他們都是我兄弟啊,怕什麼?再說,他們這些子和我一起,在鷹貝勒府上習武,關係可好了。阿瑪放心,你兒子看人還是有些眼光的。而且,我們和你們不同,我們如今還沒有利益之爭,阿瑪和他們家也沒有惡,他們怎麼可能賣了我?”多隆噘嘴,斜視著順承郡王道:“我們已經打定主意了,回府後就纏著阿瑪說事,讓你們明早朝放瑞珍公主一馬。若此事不成,我們再聯名上奏。”

“你們做的事,鷹貝勒知不知道?”順承郡王疑問道。

多隆怒瞪著順承郡王道:“你把鷹貝勒想成什麼了?他本不知道,也沒對我們提過。我是不想他擔心,才想在他知道前,把瑞珍公主保下。阿瑪,原來你竟這樣看他?”

“行了,行了。是阿瑪不好。阿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成了嗎?”順承郡王苦著臉道:“阿瑪也有難處啊!那鷹貝勒真的非瑞珍公主不娶嗎?”

“這還用問嗎?”多隆坦言道:“鷹貝勒和我們說過,他阿瑪痴武學。在他八歲那年就出了草原,帶著他行走江湖,不停的習武練功,找對手比試。”順承郡王聞言,嘆道:“難怪他有這般的身手。”

“十歲那年,他阿瑪把他丟在青州,讓他獨自闖蕩。他當還那麼小,有一次病了之後沒人醫治,是當年的瑞珍公主救了他。”

“可憐哦。小小年紀,真是作孽哦!”福晉在一旁抹淚道:“怪不得他要求娶瑞珍公主。”順承郡王聽了兒子的話,也不住嘆惜道:“本王就說,那鷹賢侄怎麼會看上瑞珍公主呢?原來,其中竟有這樣的緣故。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瑞珍公主,就是當初那個女孩的吶?”

“嘿嘿。”多隆不好意思道:“據說,鷹貝勒之後每次路過青州,都會悄悄去看看瑞珍公主。這次皇上南巡時,他還見過皇上身邊的瑞珍公主,所以匆匆趕來求親。”

“怪不得,早不來晚不來,在比武之時趕到。”順承郡王默然點額,半晌後,他抿頷首道:“行了,阿瑪明白你的意思。你別蠻幹,等阿瑪明上朝回來再作分曉。你放心,鷹貝勒救過你,我就是不幫著他,也絕不會去為難他的心上人。”

“阿瑪,能幫你一定幫瑞珍公主說話啊!”

“好,好。”順承郡王一臉無奈的應承道。

越過順承郡王府,往右行百步,便是鄂公爵府,此處更有甚者。

偏廳之中,眾者圍坐。鄂大人望著左右道:“你們說,這瑞珍公主真是先帝爺嗎?”

“噓!這事是能胡說的嗎?”佟大人皺眉喝了鄂大人一句,隨即,小聲湊上前低語道:“我看,*不離十。”富大人點首道:“是啊,這事雖說詭異,但先帝爺就是信佛的。佛經上,有輪迴之說。”富大人自從三月前,婉華庭的夜宴之後,每回府必然頌經百遍。當下,發話道。

關大人沉思片刻道:“我也覺得像。而且,若是個平民女子,有這般的膽魄嗎?”

“先不提這個。”大人憂心道:“你們說,目前的事怎麼解決?按理而論,別說一條狗,就是個人衝撞了懷孕的妃子,也是死罪。但你們別忘了,先帝爺最喜歡的是什麼。”先帝最喜歡的是狗,這不是秘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盡皆搖頭道:“那些御史如今退了一步,說只要殺了狗,便不拿瑞珍公主下監。可是,此事能成嗎?”關大人冷笑道:“他們這麼做,不過是想用屠狗,來打壓瑞珍公主的氣焰罷了。”在座之人想及而今的為難處,心恨道:“令嬪也真是的,沒事找事。這般的手段,不過是女人爭寵的把戲。你們說,先帝…哦,不,是瑞珍公主。那瑞珍公主是皇上的義妹,又不會分了她的寵愛,她這麼做是為什麼?”

“誰知道呢?”佟大人譏嘲道:“這兩,魏清泰可沒有少往你們家裡跑吧?”

“在這節骨眼,我怎麼敢見他?”鄂大人緊張道:“往年看那魏清泰的女兒,倒也是個厲害的。聽說,能與皇后平分秋。可自從皇上南巡迴來之後,聲勢就大大不如從前了。”

“這是自然,瑞珍公主能讓皇上為了令嬪,致使帝后不和嗎?”關大人沉道:“依在下看,這就是癥結。瑞珍公主來京之後,皇上就疏遠了她,令嬪能不恨嗎?”

“是啊!”大人苦嘆道:“不過,她真是無知者無畏啊!而那些御史更是傻子,這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佟大人搖首道:“要是真的動了這條狗,不僅是御史,只怕上朝的大臣都討不到好。”

“佟大人,你說怎麼辦?”

“不如,我等裝病不上朝。”鄂大人口道。

“不妥,不妥。”富大人擺手道:“要是那條狗沒事便罷,若是有個萬一,我們這些推說重病不上朝的,豈不罪加一等?你們別忘了,先帝的粘杆處。”眾人心有餘悸的垂下肩,佟大人瞧著眾者的臉,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明上朝,先看大家怎麼說,要是幫著令嬪的多,那我們便不多話。若是有幫著瑞珍公主說事的,我們就緊跟其後。如何?”眾人互覷了兩眼,實在找不著更好的法子,只得頹然長嘆。

於是乎,這般如此,次重臣們上朝皆是無打采,唉聲嘆氣。更不敢與他人對視,就怕一個不小心,被拉去作筏子。末了,皇上登上寶座,吳書來揚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在這年復一年千篇一律的呼喊聲中,眾臣都悄悄的挑目,凝視著皇上懷中的小白狗。

作者有話要說:沃坤男爵自以為閱便天下的女人,殊不知被一個小靈給的失魂落魄,恨不得把心肝摘給她。只要對方提出的要求,沃坤男爵無不應允,甚至和以往眾多的‮婦情‬都斷了關係,斷了補助。

靈給他的覺就好似罌粟花,使他食髓知味,罷不能。就連他最愛的夢巴黎夫人(灰姑娘的繼母),都因為小靈的醋意,而拒之門外。據說,前些子在王子的夜宴中離去後,夢巴黎夫人就因為家宅被燒燬,而一文不名,無處可去。

夢巴黎夫人帶著女兒來找沃坤男爵求助,可惜,沉醉於溫柔鄉的沃坤男爵,哪裡還記得被人看光了身子,譏笑為女的昔‮婦情‬。當初,在夜宴上幫忙,哪是還捨不得夢巴黎的身子,和她那上的風騷勁兒。

可如今有了小靈,她那人的風骨,和高貴的氣質,那數不盡的才情,和*奔放的個,如同一朵盛開於夜間的紅玫瑰,如此神秘而優雅,不時的飄著芬芳,引著無數的人,爭相膜拜。

而夢巴黎那裝腔作勢之態,與小靈天然的甜美相比,簡直是索然無味。沃坤男爵怎麼可能挑起寧可失去小靈的危機,空去見夢巴黎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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