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臺上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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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36點)第二百一十二章臺上臺下臘梅初綻,香彌滿園,自順治朝起,年年氾濫的黃河今年出奇的過了
、夏、秋三季,不大穩固的黃河大堤今年的本職工作做得格外稱職,也讓康熙一連幾
都笑眯了眼睛。心情極好的康熙皇帝在御花園設宴,與親近的滿漢大臣賞梅、飲酒、詩詞唱喝。
酒到酣處,康熙忽然想起曾聽過的一首梅花詞,他手點坐於納蘭容若旁邊的西林覺羅德明,開言道:“今子儀分外安靜,宴席至此只言片句未有,可是不勝酒力否?”西林覺羅德明也就是悲慘穿越男林山,他成年之後,師長贈字子儀。此刻林山非常懷念自己上輩子三懷就倒的酒量,穿越以後,大概這年頭每個穿越者都會得到一兩樣異能,林山得到的就是千壇不醉。妹妹的,平時裡聚會還好,碰到這種皇帝帶頭喝酒作詩的場合,他就無比想哭,出了名的好酒量,讓他想裝醉都不行,外在條件不允許。
掀桌,我是真的不會作詩,小爺不想再盜版下去了,關鍵是他記得詩詞也不多,得省著用,免得以後沒有可拷貝的。心中咆哮,面上還得跟康熙笑,“奴才(尼瑪,這兩字真讓人噁心)愚鈍,文采不佳,豈敢在聖上及諸位大才面前顯醜。”能推就推吧,我都思考快兩小時了,也沒搜出一首能用的梅花詩,我這都急得麻爪了,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某清穿男心中的小人這個哭,沒當上皇帝寵臣的時候,天天廢寢忘時的想招兒往上爬,等成了皇帝的寵臣的時候,又恨不得康熙的眼裡從來都沒有他。總這樣一詩作詞就想到他,讓肚子裡沒有多少墨水,又只會寫兩句順口溜的穿越者很蛋疼的。
“子儀太過謙虛了,朕由記得卿那首卜算子詠梅,豪放大氣,當為傳世之作。”康熙誇得不遺餘力。
林山嘴角狂,第一千二百三十二遍的後悔,拷貝誰的詞不好,非要拷貝太祖的,麻煩事來了吧。可是,詠梅的詞,就這首他
…無奈何的起身至桌前提筆,臉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到底該寫啥。
“紅塵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最消魂梅花三。”不知怎麼的,他腦子裡反映出的居然是他娘看過的某電視劇的主題曲。啊啊啊,這算詩不林山抓著筆那裡細細思量,要不就這麼寫出來?悄悄用餘光偷瞄舉酒微笑著的康熙和一眾同盯著他看的大臣,林山一閉眼,死就死吧。
心裡忐忑的看著被拿到康熙手裡的詩稿,林山好想就這麼暈過去,無奈身體太好,昨天還被活蹦亂跳的被納蘭容若壓著去練習騎來著,今天就病了真心說不過去。
康熙皺著眉,林山這寫的是什麼,難不成真的江郎才盡了?他斜了一眼故作正常的林山,邊的笑容有點淡,“子儀真是越來越會有趣了。”
“回皇上的話,這是奴才無事時寫的摺子戲,原想排出來之後,正月時搏主子爺、太皇太后、太后和主子娘娘一笑的。”林山急中生智,順口胡掰,“主子賜宴,奴才一時無狀,寫了這個出來,讓皇上見笑了。”
“摺子戲?”康熙也是愛看戲的,崑曲更是最愛,聽了林山的話,來了興趣,“那這詩是?”
“只是前面的引子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哼,倖臣”有跟林山不付的朝臣,冷冷的哼了一句,尤其是正經考了進士,以本身過硬的學識入值南書房的學子,例如今科探花徐乾學等,深深的嫉妒著。
“子儀有心了。”康熙難得事少,再加上心情好,笑眯眯的又誇了林山一句。下面的眾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算再耿直的,這時候也沒誰跳出來給皇帝澆冷水,表示正月裡不許你們看戲放鬆,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如此喜歡聲犬馬等等。
要知道,現在正值年末,神馬述職報告了,神馬來年工作暢想了都已經完成,該被批的也批了,該賞的也賞了,此刻正是一年中難得的清閒子。朝中每天事情不多,家裡面過年的相關事宜大多都有老婆
辦,他們只管跟同事喝酒鞏固一下關係,要不就是陪著皇帝輕鬆一下,表現的好,除了年底的獎金之外,還能額外多得點賞賜。尼妹的,今年的年終獎還沒發呢,誰敢這時候觸皇上黴頭,惹他老人家不高興,把獎金扣下不發,咱們就擼袖子一起上,把出頭那小子拍成相片,當門神貼門上。
林山一臉的惶恐,連說,“這都是奴才應當的。”康熙想著他娘和他媳婦天天處於深宮之中,無聊的時候比較多,南府裡養的戲班子,沒什麼新戲不說,還都是應承戲,看得多了比較鬱悶。西林覺羅德明這人有點歪才,平裡用於政務上的點子也都與常人想的不同,他編出來的戲應該比較有趣吧。這麼想著,他就開口了,“年下無事,子儀去南府找張昆商議,於十五之前排出新戲,若是演得好,朕有賞。”嘿嘿,到時候就賞你個媳婦。
康熙自上次見過娜仁之後,又讓毓秀對她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查,雖然調查出來的結果讓康熙很費解,一個喜好騎馬揮鞭、不識漢字的蒙古貴女,怎麼一夕之間變成了喜讀書、愛針線的標準大家閨秀?太有古怪了鄭重的跟他表妹提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表妹卻一幅他少見多怪的樣子,“只要她安心好好過子,與旁人無礙,就算是個
怪又怎樣,也不是您娶她。”說到這裡,還狐疑的瞟了他一眼,“別是您真的動心思了吧?”氣得康熙惡狠狠的咬了她一口,立刻就抱她****,一振夫綱。事後想起,他表妹說得一點都沒錯,除了
格靜了些、愛好變了些,再沒有旁的不妥當,再說又不是他娶娜仁。
林山還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老婆已經被無良的帝后給內定了,他正悔的正自己一嘴巴呢讓你多嘴讓你多嘴,你會寫什麼摺子戲啊你連戲都看不懂好伐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只能咬牙領旨謝恩。
納蘭容若還好奇,一直追著他問,摺子戲的內容是什麼?
林山沖天翻了個白眼,吐出四個字,“才子佳人。”納蘭一臉嚮往之,“以子儀之才,必是不俗。”林山磨牙:“大俗即大雅”納蘭容若當時就愣住了,半晌方才回神,衝著林山一豎大姆指,“子儀通透,愚兄不及也。”噗…林山內傷吐血了。
康熙這邊帶著微燻踱進了坤寧宮,毓秀只用金簪隨意挽了個髮髻,斜靠在美人塌上看書。暖閣內燒得熱熱的,瀰漫著一股梅香。
聽到屋內宮女的請安聲,毓秀抬頭,一見康熙站在門邊,痴痴的盯著她看,臉上一紅,“您回來了。”說著,掀開蓋著腿的紅綾薄被,打算起身。
康熙幾步走到塌邊,將她連人帶被的抱進懷裡,親親她的額角,笑道:“秀兒今年身體硬朗多了。”身上總算多了身斤,沒白養。
今年一年,毓秀難得沒有什麼大病,入冬已後也沒得風寒,往
裡一到冬天就涼涼的手腳,今年也回暖了些。有些嫌棄的捏捏臉上的
,微微的抱怨,“一冬天光吃
了,都被您喂胖了。”
“誰說的。”康熙著的撫著懷中人的嬌容,“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
下蔡…”被誇的那姑娘玉容染玉霞,眉眼彎彎,雙臂攬上康熙的脖子,紅潤潤的小嘴湊上的一連親了他好幾下,“我最喜歡錶哥夸人家了。”攔
抱起懷中的小佳人,直往龍
行去,康熙貼著毓秀的鬢邊耳語道:“秀兒喜歡,那表哥便天天誇。”毓秀雙手攬在康熙的脖頸上,秋水含情,吐氣如蘭,“好呀,要把古往今來的讚譽美人兒的詞都用一遍才行。”
“好。”模糊的字眼兒消失在相貼的邊。
明黃的帳落下,龍鳳雙燭噼裡啪啦的爆出燈花,映得屋內一下子亮了幾分。窗上瑞雪飛揚,室內恩愛****。
同樣的雪夜,多羅貝勒祜布里後宅的巧小院裡,寢室的燈光未滅,披著長髮,穿著淡黃
中衣的娜仁,坐在炕上,就著炕桌上的燭光,一針一絲的繡著什麼。
伺候她的丫頭,拿下玻璃的燈罩,細心的將燈火挑亮,輕聲的勸道:“姑娘,荷包明再繡便好,朵蘭郡主也不急在這一兩
內用。再說,晚上做針線對眼睛不好,您也該安寢了。”
“再有十幾針就好了。”娜仁頭也不抬,手上上針也沒停,直到最後一針落下,又藉著燭光細細看了看繡布,才鬆了口氣的道:“終於做好了。”竹移過去替她
著脖子和後背,憤憤不平的道:“朵蘭郡主還缺給她做荷包的人,每每都來麻煩姑娘。您是她嫡親的姐姐,又不是她帳子裡的奴婢,怎麼能這般使喚人呢。”一想到朵蘭郡主當著她家姑娘的面兒,端出那幅高高在上的架子,
竹就替她主子不平。論起來她主子可是王爺的嫡福晉所出,比起朵蘭郡主只是個側福晉所出,身份上好多了。朵蘭郡主她娘,要不是替王爺生了個好幾個兒子,能提了側福晉麼。
哼,王爺再寵你,生n多兒子有什麼用,爵位一樣是姑娘的嫡親弟弟的。竹雖然對皇后革了自家主子的封號不滿,可是對康熙的這條旨意是再擁護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