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摯寶割捨拋夫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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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圓圓,她是滾滾。”安以然結果肥貓低聲說,沈祭梵表情好抱歉,滴落的眸光叫人心疼:“是我不好,到現在還沒有分清楚兩孩子誰是誰。”

“我走了。”安以然怕看沈祭梵的臉,抱著滾滾腳步不停的跑了。

“然然…然然…”沈祭梵忽然焦急的喊出聲,表情急得不行,他還有句話沒說,等一等啊,寶貝,他還有句話沒說完…

安以然抱著滾滾不停的跑,下了樓,再聽不見他焦急的喊聲。淚滿面,抱著滾滾不停的淚,真是好討厭。明明已經調整好心情,高高興興的回去,可被他這麼一來,她現在異常難受,心裡酸得要死。

沈祭梵在防護欄外面,幾度衝進去。剛才沒出現的人這時候全都出來了,魏崢,約克,蘇雯,蘇拉,全都在後面站著。

幾人中,一個很久未出現的孩子也其中。那是卡洛斯國王的二王子,西格殿下。他現在在沈祭梵的伊斯暗衛營裡接受苦訓,在努力變得強大。

一個丟失了愛的男人,何其可悲,沈祭梵在安以然頭也不回的跑開那一刻,臉上無助得像個孩子。他只是想再叮囑一句,她卻就那麼走了。

安以然上了飛機,抱著滾滾哭得昏天暗地。

到底,她割捨的是愛情,還是愛?為什麼她會如此痛徹心扉?

我不知道我對你是喜歡還是愛,直到永遠離開的時候才幡然醒悟,我愛你有多深。

十個小時的旅程,安以然昏昏沉沉睡了很久。飛機上有了給她蓋了好幾次滑落的毯,兩餐都沒吃,旁坐的人好心給她留了晚飯,但她似乎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抵達z國京城國際機場時,已經晚上九點了。安以然沒有隨身帶的手機,所以不知道安以鎳有沒有來機場,但到底她現在是要回安家的,不能爸媽看到她這副樣子,所以在下飛機後趕緊進衛生間畫了個臉。

眼眶實在紅得不行,怎麼蓋也蓋不住,安以欣索了個誇張的煙燻妝,把兩隻眼睛畫得又大又黑,臉也被化妝品裝飾過了,倒是勉強看得過去。

了口氣,回家了,她該高興,那個冗長的噩夢,終於過去了。她終於回到屬於她的地方,屬於她的世界,她終於將擁有屬於她自己的生活。

安以然拿著手包走出去,自信而美麗,裙子飄逸得像仙女,安以然側目看了眼玻璃上倒影出來的人,覺得很美,爸媽和大哥應該不會擔心什麼。

安以然走出去,行李已經到了,推著兩個箱子出去。接機的人不少,安以然走出去時晃著人群中的人,想要找到她悉的臉孔。

“安安--這裡!”好聽的聲音響起,還真出現了個她悉的人。

“礙…”安以然愣了下,她怎麼在京城啊?倒是意外得很,推著車走了過去。

舒依依撇開霍弋,直接衝上去把安以然抱了起來,差點就在原地轉了兩圈。按捺住心底湧出的喜悅,笑道:“歡回來,安安,我等你很久了。”這句“我等你很久了”除了霍弋聽懂了外,誰也不明白她具體是什麼意思。

安以然臉上尷尬的,拉開舒依依的手,實話說,她跟舒依依真的、呃,不是很啊,認識時候也莫名其妙的,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為什麼要為她擋那一槍。不過,到底是救命恩人嘛,就裝也得裝一下。

“謝謝你。”安以然硬拉了絲笑容出來,覺得臉上笑得實在太乾,立馬看向霍弋說:“你也是大忙人啊,真難得你會來接我。礙,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霍弋了下蓋在側臉的長髮,笑得風情萬種,道:“天機。”

“礙喲,真是妖孽啊。”安以然打趣著道,男人長他那樣,真是暴殄天物啊。

“嘿嘿,小兔子這是被我的美住了?怎麼著,跟那位爺斷了往後就跟了我吧。跟著哥哥我,照樣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霍弋笑得賊歡,這還真不是玩笑話,最好是考慮下,他要是把這隻小妖回去了,得拉多少那位爺舊部給他賣命?

安以然飛了那不靠譜兒的妖孽一眼兒,哼哼聲道:“依依小姐看著呢,有人盯著你也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跟別人**啊?礙喲,男人可真是…”

“喲呵,這話聽來酸溜溜啊。”霍弋挑著笑打趣,舒依依手肘子一拐,用力衝了霍弋一胳膊肘子,霍弋當即“嗷嗚”一聲痛嚎,彎抱著口痛嚎:“臭女人,你謀殺親夫啊你,殺了老子你就好跟你相好的跑了是吧?想得美你!”安以然驚得臉大變,瞪大了眼睛看著舒依依,又看看霍弋,鬆開把在推車上的手去扶霍弋:“你怎麼樣啊?”抬眼看著舒依依,得,她跟舒依依又不是很,還真不好說那位姐姐。

那一肘子,是真用了力吧,委婉的出聲道:“他不是你男朋友嗎?會打壞人的。”

“又不是個嬌滴滴的娘兒們,哪那麼容易壞?”舒依依滿眼厭惡的出聲,惡聲惡氣足以見得她對霍弋這廝有多不待見,那就是恨不得這廝去死啊。

“你也太,用力了,多不好。”安以然也不好說人家兩人之間的事,畢竟她現在單身了,要是過多去說別人,難免引起人誤會。

不過,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對自己男人的女人,那哪裡是情人,簡直就是仇人。

“走吧,車在外面,住處已經安排好了,先去我們那住著,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們是朋友嘛。朋友就是用在這些地方的,別客氣。”舒依依直接上手推著安以然箱子,舒依依一上手,霍弋立馬直起身軀,接了過去。

安以然趕緊自己去推,邊說:“不用不用,我已經跟我家人說好了,我回家住。”她有家的,她有愛她關心她的家人,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四處避難,找不到可以容身的地方,笑著從霍弋手上搶回了推車,道:“我打車回去就行。”可能大哥很忙吧,航班時間是前兩天就發給他的。魏崢本來想給她準備一部手機好聯繫,但是她拒絕了,馬上就要走了,回國後還是得重換。而且,她已經麻煩魏崢很多事了,真的不想再欠他們任何一個人。

安以然在大廳外等了等,確定沒有看到安以鎳,這才準備出去打車。

舒依依再度狠狠撞了下霍弋,霍弋無奈,好歹他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怎麼總是給這隻人妖欺負?得,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他忍了先。

“兔子,我們車都開來了,我們送你回去吧。”霍弋和舒依依一邊一個,直接把她手裡的箱子提走了,霍弋打斷安以然拒絕的話再道:“得,你也甭不好意思了,出來混的,誰還沒麻煩過別人不是?當初我這條命可還是你給說情留下的。”箱子已經進了後車廂,安以然嘆口氣,只能無奈的上車。

霍弋當了司機,心裡老大個不樂意。用他那話說,他現在是有身份的人啊,怎麼能給別人當司機?掃了眼臉冰冷的舒依依,得,那是他燒高香供起來的祖宗,就當伺候祖宗了。

“霍弋,謝謝,我們家地址你知道嗎?”安以然笑得很淡,輕言細語的問。

“知道,安家老宅子。”霍弋已經打轉車,你開得有些猛,車身整個晃了下。舒依依下意識的伸手護住安以然,抬眼低咒了句:“你他麼好生開!”

“是,美人兒。”霍弋語氣涼颼颼的,老情人一回來就忘了他這個同夥了是吧?

安以然的看向舒依依,說了聲謝謝。然後靠車窗,看向外面。

舒依依側目看了眼安以然,對霍弋出聲道:“開車窗。”她記得安以然有點暈車,吹點冷風心裡要舒服點。

前頭霍弋沒出聲兒,直接降下了車窗。半晌,冷不伶仃的出聲道:“舒美人,老相好回來了,不會這麼狠心就拋夫棄子走人了吧?”舒依依抬眼,挑眉,霍弋嘿嘿直樂,越說越得勁兒了還:“家裡頭娃兒還沒斷,你就忍心拋下我們父子倆跟姘頭私奔?你也忒沒良心了,兔子,你說是吧?”

“哈?”安以然緩緩將視線從車窗外拉回來,看前面,可惜,只能看到前面車後座,安以然又轉頭看舒依依,笑得尷尬。

“我說你還甭不相信,就你身邊那女滴,當初拖著一條命死乞白賴來求我,我救了她一條命吧,得以身相許不是?這女滴狠,許是許了,可現在她老相好大老遠從國外回來了,這不,那心就蠢蠢動了。她是想破壞和諧家庭啊,想拋夫棄子跟著姘頭跑啊,兔子,你說我這是不是虧得很?我那是救了頭白眼兒狼啊。”霍弋繼續掰扯,說得起勁兒,哪管有沒有人在聽?

安以然臉子有些僵,差點她就以為霍弋是在指桑罵槐,暗指她了。她跟沈祭梵不就那麼樣的開始?好在偷偷轉臉看向舒依依,見著舒依依那臉上的怒容才相信霍弋說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跟舒依依。

“呃…”這叫安以然怎麼回應?人家兩人的事情,她也不是多悉的人,還真不好當著人面說什麼。潤了下,乾乾的應了句話:“這個,恩情和情,不能混為一談吧?”舒依依本想開口制止霍弋那廝亂七八糟的話,聽到安以然這話時倒是轉頭看她了。安以然覺到舒依依在看她,轉頭友好的笑笑:“姐姐礙,我這話是幫你哦。”舒依依了下她的頭髮,安以然眼皮子往上翻,這是,對她表示謝的意思?

霍弋前頭還繼續瞎侃,安以然靠近舒依依低低的問道:“你們沒在一起嗎?”舒依依眉頭當即擰緊,表情不大好看,像是這話讓她覺極為厭惡一般:“沒在。”

“哦。”安以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很明顯嘛,襄王有夢,神女無情。

車子停在了安家老宅外面,別墅裡面漆黑一片,安以然在外面按很久門鈴也沒見人出來。安以然嘆氣,轉身向霍弋借了手機,卻頓了頓,在無奈的嘆口氣。

她哪裡記得家裡人的號碼?她一輩子就記得沈祭梵那個固定的手機號。家裡的號碼在安父安母重新住進去後是新換了的,她本就記不住,也不知道安以鎳號碼幾多,這是要打給誰?

“礙,我真是…”笨啊,都到了家門口了還回不了家。

“那個,霍弋,能不能把我送到最近的酒店呀?我家裡人不在家,我也記不住他們的聯繫方式,真是不好意思…”安以然尷尬的看著笑得妖嬈的霍弋,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不想這麼麻煩人,可現在,這麼晚了,不得不再麻煩人。

“可以,當然行,樂意之至。”霍弋笑得賊歡,就跟撿到寶貝似的。

安以然再把箱子放進了車子後備箱,然後上了車。舒依依坐著股動都沒動一下,就像提前就知道她還要回來似的。看她懊惱的上車,挑挑眉,道:“家裡沒人?”這不明擺的嘛?

安以然無力的點頭“對啊,也不知道去哪了。”家裡那麼多人,父母,大哥,楊可,還有張可桐,怎麼就一個人都沒在?

有點淒涼,忽然有種滄海桑田,物是人非的覺。

車子開去了最近的酒店,安以然不知道。安家一早就接到她飛機晚點的消息,原本在八點半到達的時間往後推遲了兩小時。

所以在安以然去酒店的途中,安家一家子就連她那不到兩歲的小侄女都去機場接她去了,所以家裡沒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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