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驚嚇過度狼狽為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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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什麼都沒說,就猜到會這樣,那邊讓下人切了冷藏的水果,伴著沙拉醬擺了個漂亮的拼盤,沈祭梵自己進了廚房,拿了個漂亮的花式碟子把熱好的晚餐給擺放進去,顏搭配得很鮮亮,點心再撿了個碟子。

沈祭梵這邊好,僕人已經把水果拼盤擺好了,沈祭梵看了眼,點頭,表示滿意,然後直接上樓了。僕人端著碟子小心的跟上去,東西送進房間就退了出去。

沈祭梵往裡面看了眼,安以然趴在琉璃臺上畫漫畫。

也是因為長肥了的原因,她現在都不盤著腿坐地上畫了,站著畫。偶爾墊墊腳尖。但是站著畫,剛站是站得直直著,姿勢也好。久了就上半身就慢慢彎下去了,以至於她此刻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在了琉璃臺上,眼睛都快貼畫紙上去了。

沈祭梵看見她這樣,能忍得住不說?站著坐著沒問題,可不能胡來不是?

“乖寶,畫什麼呢?”沈祭梵走過去,雙手繞過她身體把上身拖了些起來。

安以然圓乎乎的腦袋扭向他,白生生的俏臉被白燈光度了光,皮膚跟會發光似地,瑩潤剔透。沈祭梵抬手輕輕摸了她確實圓了一圈的臉,**的手,他能說他就喜歡她圓一點麼?指腹輕輕婆娑了著她的臉,安以然圓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裡透著被打擾後的不高興,嘟嚷了下嘴,腦袋轉回去。

沈祭梵伸手又把她腦袋給轉了回來,安以然當下朝他飛著小眼神兒,皺著眉頭嚷嚷出聲:“我在工作,你別吵我好不好?煩人!”沈祭梵笑笑,湊過去,在她嘴巴上親了下,道:“吃點水果?”安以然眼底的惱意瞬間退了下去,歪著頭看著臺上放的果盤,放下鉛筆往洗手間跑,回頭應了他一句:“好。”安以然洗了個手跑出來,直接去端果盤,沈祭梵抬手把果盤抄手上拿開,安以然撲了個空,回頭莫名的望著沈祭梵:“沈祭梵,你什麼意思啊?”沈祭梵走近她,果盤往高臺上放,把晚飯拉近她身邊“先吃點東西,再吃水果。”安以然扭頭看時間,咬牙,都過八點了不能再吃東西,不讓又全長身上了。

“我吃過飯了的,沈祭梵,你要撐死我嘛?”安以然拉下臉子哼聲。

沈祭梵笑笑,下意識抬手著她漆黑的頭頂,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道:“乖寶,聽話,吃過了也吃點,你看,沒有多少,是嗎?吃一點東西,再吃點糕點,嗯?”這邊的糕點,小甜品做得非常緻漂亮。就因為她喜歡,沈祭梵就讓糕點師每天變著法兒的做,口味和營養也都很有考究的。安以然拿著糕點吃,邊吃邊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八點了呀,已經過晚上八點了呀,吃多少長多少啊!

一邊鬱悶還一邊吃:“沈祭梵,我吃過飯了的,真的,本就沒餓。”戳了戳沈祭梵胳膊,沈祭梵目光看著她,安以然直直牆上的時間:“八點了八點了!”沈祭梵當然明白小東西在糾結什麼,索這不是他著她吃的,不然又得讓她記好長時間。這可是她自己抵不住誘惑,跟他無關。

她平時吃的晚餐她一口每吃,倒是把糕點全吃了,糕點每種口味就一個,她放下哪個都不捨得,一咬牙,全給吃了。包著了一口的東西在嚼,沈祭梵抬手輕輕擦著她嘴邊的東西,椰遞給她。習慣往她嘴裡:“喝一口,別噎著了。”椰也是二次加工後的,從最開始的椰逐漸改變,一點一點減少裡面的糖分,原來椰裡面的物質成分每天減少,其他的營養成分逐漸往裡面增加。所以安以然現在喝的椰就比較純粹,跟在國內喝的味道已經大不一樣,可味道是每天逐漸更改的,所以她並沒有發現過來。

安以然喉嚨噎了下,沈祭梵即刻給順著後背,忍不住出聲念:“慢點,嗯?”安以然了幾口,然後摸著肚子,表情憂傷的望著沈祭梵:“飽了。”沈祭梵眼底滿載笑意,他並沒有打算讓她吃完,一疊點心加起來不少了,顯然會比她面前放的那盤晚飯分量足。可她竟然全吃了,沈祭梵也沒說什麼,雙手握著她的手,輕輕的著,笑著看她:“會不會太甜?太甜的話就就跟糕點師說一句。”安以然搖頭,粉的舌尖了下,笑著說“很合適呀。”她吃的東西已經被沈祭梵漸漸糾正了過來,食物味道很清淡。她自己是沒發現,如果現在給她以往京大府中的酸辣粉,那味道無疑她已經接受不了了。

這就是沈祭梵的能耐處,目的明確,計劃周詳的改變一個女人,讓她潛移默化中漸漸走向他設定的軌道。什麼都被他設定好了,她還離得了他?到她離不開他的時候,沈祭梵就放心了,完全不用擔心離家出走的情況,那時候她還離得了他嗎?

沈祭梵抬手她的頭髮,把她往懷裡拖,酷硬的下巴壓在她柔肩上,拍著她的肩膀,輕言細語道:“乖寶啊,你要乖一點,你聽話,我才會疼你。”

“哦。”安以然抬了抬眼皮子,搭在眼瞼上的睫跟著晃動了下,覺得自己做得已經夠好了呀,哪裡又不聽話了?

“乖。”沈祭梵把果盤拿下來,往她面前推。

安以然仇恨的看著他,了可紅豔豔的草莓在嘴裡“沈祭梵,我討厭你。”她已經撐不下了好吧?可他非要拿著東西來引誘她,太過分了。

中午沒吃東西,晚上沒吃,得,這一頓是把白天晚上加一起了,興許後果比按時吃飯更嚴重。晚上安以然趴在沈祭梵身上談條件,沈祭梵沒當回事,沒回應。

安以然見他這樣,心裡憋屈,手指在他厚實的膛上戳戳戳,邊說:“沈祭梵,你是不明白女人在看到脂肪把自己變圓了後的憂傷的,你能明白的我此刻的憂傷嗎?”她也很愛美的,小心眼兒得很,不想一直圓下去。

沈祭梵拍拍她後背,安以然還有說話,沈祭梵直接把她頭給壓在了膛,不讓再出聲,低聲道:“聽話,睡覺。”安以然左拱右拱,拱來拱去,不動了,因為股上被爺狠狠給了一巴掌。安以然嘴角輕輕顫動了幾下,委屈的。可不敢再動,她又不是受狂,怎麼可能明知道要捱打還要繼續胡來?手抓著沈祭梵睡袍,臉磨蹭了幾下,睡了過去。

&安以然想回國,迫切的想。她要回去減肥,在這裡沈祭梵把她看得太緊了,致使她的計劃半點都實施不了。她並不認為這是件無關緊要的事,她還年輕,當然注意自己的身材了。

沈祭梵說她不胖,那是在歐洲人的身體指數上看的。東方人中,女孩子像她這個身高,這重量,那就是超標了。看大街上走的年輕姑娘,有多少是圓的?

再者,在這邊的生活確實夠壓抑了。在家裡不出門都要穿得很規矩,因為幾乎下一刻就有人來拜訪,她得時刻做好準備。窩在家裡發黴,出去還不能隨心所,得把自己端著。出去那就是表演似地,所以她再不出門。

想回國,想穿短裙子短褲,想穿背心在家裡跑,想跟同事出去吃吃喝喝,最想的是實施她的減肥計劃。太多太想做的事了,沈祭梵把回國時間一推再推。安以然很懷疑他就是騙著她打算在這邊長住了,畢竟這邊是他的家。

他住可以,她不行,她要回國,她要回她自己的家。

安以然在房間裡面到處找她的護照,能找的地方全找過了,連底下都沒放過,找了一遍什麼都沒找到,思忖著沈祭梵會把她的護照放哪裡。

安以然很少去會議廳,今天進去又是帶著目的的,心裡忐忑。偷偷摸摸的進了會議廳,然後往裡面的書房去。照理說她的護照沈祭梵是不會放進保險箱的,可想想,連她給他的抵用券都放進去了,指不定裡面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安以然走進了書房,找了一圈,保險箱竟然不在了。圓乎乎的腦袋上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四下轉動著,速度倒是靈活,睫刷子一下一下的開合,狐疑的四下張望。覺得不可吧,沈祭梵會把保險箱帶走嗎?這不應該是正常人做得出來的事。

安以然剛找了一圈,沒想到書房的燈“哌”地一聲暗掉了,儘管是白天,可書房裡面是黑暗一片。安以然嚇得一彈,快步往透著亮光的門口跑,可剛跑門口,門關了,安以然嚇得尖叫了一聲。聲音一出,當即伸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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