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你還想在我手指上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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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一拍安以然的頭,安以然脖子就縮了一下,抿著,嘴角輕輕抖動著,抬眼委屈的望著他,咬著,並不肯就範,說:“你從來都不跟我說實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那樣的人?沈祭梵,我開始不懂你了,不對,我一直都不懂你。”

“我懂你就夠了,乖寶,你可以慢慢學會懂我,不懂也沒關係,你什麼都不用做,一切都有我。嗯?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夠了,其他的,我說不用去在意,你就不需要上心,我有我的道理,明白嗎?”沈祭梵壓低著聲音回沉聲回應。

依然搖頭“沈祭梵,你好自私,你太自私了,怎麼可以樣?是不是,你母親沒來京城,我沒有糊里糊塗的忽然跑過來,這一輩子你都不打算告訴你家裡人有我的存在?你的意思,難道連我們結婚了都不說嗎?要瞞一輩子?”不想告訴任何人,這就是不願意承認她的身份。如果是結婚,這一點她是不可能贊同的。就算他家裡不接受她,她也沒有關係,她會盡自己的努力,在他家人面前表現好,會努力讓他的家人接受她。就算這很困難,可他這樣做就是為她好嗎?不告訴家裡就免了一切可能會出現的問題嗎?她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啊。

沈祭梵目光深沉的看著她,抬手去擦她臉上的淚,安以然卻伸手擋開他的手,哭道:“你說話啊,你到現在還這樣的態度,你就是什麼都不願意跟我說,我到底算什麼啊?我是你的女朋友嗎,是你的未婚嗎,是你想要結婚的女人嗎?”沈祭梵嘆氣,她跟他在意的焦點不同,他解釋的點也並不是她想聽的,所以沈祭梵認為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等她冷靜下來後再跟她解釋。

所以岔開話題出聲問:“東西都帶過來了嗎?還有沒有沒拿到的,讓魏崢…”安以然當即推開他,轉身往房間外衝。沈祭梵大步上前將人拽了回來,安以然掙扎推攘著,沈祭梵把人扯進懷中緊緊箍著不讓亂動,臉上顯然已經沒了耐心,薄怒出聲道:“然然,昨天才答應過以後要聽話,現在又開始鬧子了嗎?”

“我沒有…”安以然臉上滿是淚痕,他怎麼會明白她的心情?他怎麼不站在她的角度為她想想?總是這樣一出聲就指責她,她也想聽話,她也不想鬧子。

“沈祭梵,我只問你一句,你回答我好嗎?是不是,你原本就沒打算告訴家裡人,即使真的跟我結婚了也不會跟你家人說,就這麼瞞一輩子嗎?”安以然眼眶滿是淚,倔強的望著他。沈祭梵無奈,點頭,他是這樣打算的。

“為什麼啊?沈祭梵,是因為我,會讓你丟臉嗎?”安以然咬著輕輕顫抖的,目光有些可憐,有些卑微。他本就不能跟一般人相提並論,見過他母親後她更肯定他的家族是在什麼樣的階層上,他們那樣的高度,是她無法達到的,所以,他如果真的因為這個原因,雖然很令人傷心,可她還是可以理解的。

沈祭梵按按眉心,推著安以然坐上,他在她身前,彎欺近她,雙手掌在她雙肩上,認真且嚴肅道:“然然,這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胡思亂想。”輕輕釦著她肩膀,將她掌控在自己的範圍內,目光灼灼的注視著:“然然,相信我,我有我的考慮。你什麼事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無條件相信我,能做到嗎?”安以然搖頭,眼淚一滴一滴往下落,不敢發脾氣,怕他又說她鬧子,只道:“沈祭梵,你當我是布娃娃嗎?我有生命我是活的呀,我怎麼可能做到什麼都不管不顧就聽你的?我相信你,可你沒有理由讓我相信,沈祭梵,你什麼都不解釋,只讓我相信你,我到底要相信你什麼?相信你是為我好嗎?可我覺得你在騙我呀,沈祭梵,你是不是把我當傻瓜了,你,你們,都看不起我…”說到這就想起他母親和侍女談的場景了,夫人那麼聰明的人,能看不出她本半句不懂西班牙語嗎?可她們卻還是那樣,半點都沒顧及她的受。其實她一點也不願意去想這是不是故意的,因為那是沈祭梵的母親。

哽咽著,難以再整句出聲。沈祭梵著她的頭髮,無奈出聲道:“乖寶啊,你這腦子少想些有的沒的好嗎?我身後的家族太過複雜,跟你說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你應該明白我的個,你認為我家裡人反對我就會放棄什麼嗎?顯然不可能,對嗎?沒有人可以左右我的事,我只是想給你一個相對純粹的環境。我們結婚,這無疑瞞不了所有人,只要我們登記,我們兩的名字掛在一起,我家裡人,會在下一刻立馬知道。但如果我不願意帶你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會自己找上門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簡單的說,就是沒人能左右我任何事。”搖頭,還是搖頭,不是不懂,是不贊同他的觀念,他怎麼會這麼想?

“為什麼?沈祭梵,你到底是在怎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你為什麼對親人這麼冷漠?怎麼可以做到這麼冷靜的宣佈這樣的選擇?沈祭梵,這是不對的。”在她的觀念裡,或許已經摒棄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觀念,自由戀愛佔了主導,可父母的意見還是佔了重要的位置。如果沒有家人的祝福,難道沒有遺憾嗎?

“那是一個支系很龐大的家族,在這個家族裡,只要有能力就能坐上家主之位,而現在的家主,是我。然然,我這樣說你能聽懂嗎?”沈祭梵到底拗不過她,妥協了,開始給她講他的家族。看著她點頭後,再繼續道:“我掌管著家族的事業,類似家族家企業的模式,裡面運作的全是族內的人,這是個非常龐大的結構。我之所以說我們結婚是兩個人的事,就是說這事跟他們無關,他們不需要參與我們兩人的事。沒告訴父母也是這個原因,我不說,但並不代表他們不知道,但我不說至少可以表明我的態度,我不想讓你出現在他們面前。我說為你好,不要懷疑我的話,你該知道,想要我命的人很多,我不想讓你曝光,是不想讓你成為他們的目標。動不了我,對付你卻會很容易,明白嗎?”安以然有些糊塗,倒是沒再哭了,認真聽著他的話,良久才說:“沈祭梵,你的意思是你的族人會害我嗎?所以,你不想讓讓他們知道?”沈祭梵擰了下眉,認為他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點頭,面前也可以這樣理解。

“可你不是說,只要我們一登記,他們也會知道的嗎?”安以然再問。

沈祭梵嘆息,抬手了下她頭頂,無奈道:“乖寶,你有沒有好好在聽我說話?他們會知道,可我的態度很重要,如果我不提,他們自然不會找上門來,但如果我提了,也就意味著將你曝光,讓你站在人前,而你將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在這時候,我無法時時刻刻守著你,確保你是安全的,明白嗎?”安以然眨巴著眼瞼,帶著溼漉漉的眼睫煽動著,有些委屈的望著他,她可以搖頭嗎?她好像沒明白,因為她確實不知道各種各樣的問題指的是什麼。

沈祭梵一看她那呆頭呆腦的小樣兒就知道她又糊塗了,嘆著氣,出聲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你現在能有沒有理解我的做法?還生氣,嗯?”

“沒那麼生氣了。”但他的解釋,她並沒有完全接受,咬著,頓了下問道:“沈祭梵,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在京城有一個家,是跟我的。然後在西班牙也有一個家,是跟你父母和族人的。我和你父母他們,你不打算讓我們見面,是這樣嗎?”

“是,我想給你一個純粹的安靜的環境,讓你一輩子無憂。”沈祭梵無奈出聲,道:“可現在再避著不見,是不行了。等我們結婚後,你大概瞭解那是個什麼地方,做好了心裡準備我就帶你過去一次,簡直處理些事情後再回來。好嗎?”

“好啊!”安以然脫口而出,她不管他說的理由有多冠冕堂皇,他不願意帶她出現在他的家人面前,她就是不高興。管他什麼危險,哪有那麼恐怖?他願意帶她去他的家,見他的家人和親戚,那就是對她的一種認可,她很需要這種認可。

“傻丫頭,一點小事也能讓你委屈成這樣。記好了,往後可不能再哭哭啼啼埋怨我什麼。現在我要求你相信我,可以做到了嗎?”沈祭梵捏著她的臉出聲道。

安以然點頭,咬了下,抬眼望他,說:“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解釋,你總是什麼都不說,就讓我相信,我很茫的,我無從相信。如果,你說了,你就簡單解釋幾句,我都會相信你,真的,沈祭梵,只要你說了我都會信。”沈祭梵埋頭親了她一下,側身在她身邊坐下,板正安以然的臉,這才出聲道:“今天特意過來找我?”看她點頭,再問:“想通了,願意嫁了?”安以然目光微微一怔,臉紅了紅,緩緩點頭,沈祭梵底笑出聲,聽得出心情極好,伸手拉她近懷,輕輕抱著,笑道:“乖寶啊,這是給我驚喜呢。”這話說得有那麼些意味深長,像是千斤巨石落了地的嘆。沈祭梵這瞬間有種塵埃落定的安定,百年前先租漂洋過海意外到了西班牙荒島,不得不在西班牙落地生,百年後,他帶著先租的願望再度回來。

老伯爵大人也就是他的祖父曾經為了完成父親使命而前往東方,但當時z國正值解放戰爭白熱化時期,而沈家當初為北洋軍閥的其中一支主力軍在經過幾十年的抗戰中已經漸漸衰敗,諾大的沈家後人寥寥無幾。老伯爵大人在z國逗留了八年之久,沈家後人不是戰死沙場就是音信全無,老伯爵沒能找到父親族人倒是在兵荒馬亂的時期與喬梅夫人相遇了。老伯爵帶著喬梅夫人回了西班牙,卻未能挽救父親的命,先租還是帶著遺憾撒手去了。

如今,他回來了。或許是血脈相連,沈祭梵從二十歲開始就在全世界遊走,各大洲遍佈他的足跡,最終,落地在京城,這個雖然已經改朝換代充斥著現代氣息的城市。從他踏上這方突地伊始,就有種歸屬。而在決定跟小東西結婚,將安定於此之後,歸屬更強烈,以至於令他漂泊冷漠的心有了真正的歸宿。

安以然聽他聲音覺得陰陽怪氣的,所以想抬眼看他的臉是什麼表情。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募地衝他一笑,問:“沈祭梵,你是不是很高興?”沈祭梵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倒是在她再次發問時反問道:“孩子呢,生嗎?”

“礙,沈祭梵…”又是老生常談,安以然就不高興他說這個,孩子肯定不願意這時候生的,她才多大啊?抓著他的衣服往他懷裡拱,耍賴不肯出聲。

沈祭梵把安以然的頭給擰出來,卡著她的脖子問:“問你話呢乖寶,別躲。”

“不要啦…”安以然咕噥聲兒道,沈祭梵臉漸漸沉下去,安以然抬眼看他,嘆氣,就知道他又會生氣,冰冰涼涼的雙手輕輕捧上沈祭梵的臉,小小聲說:“沈祭梵,順其自然吧,好不好?如果,我是說以後那個的時候,不做措施,如果有了的話,那就生,好不好?”安以然看著沈祭梵灼灼的目光,可他依然沒出聲,安以然有些小不高興了,鬆了手怨道:“沈祭梵,你講點理好嗎?我已經讓步了,你要不答應,那我也沒有辦法呀,難道你想讓我給你變個娃娃出來嗎?”心裡補了句又不是圓圓滾滾,側身往上一躺,伸手把圓圓滾滾抓過來,扔給他,道:“吶,你要嘛?現成的娃娃,整好不哭不鬧,就是你喜歡的,拿去吧。”沈祭梵低笑出聲,擋開圓圓滾滾,手一過,兩隻肥貓又滾後面去了。他是逮住了個詞兒,擰著安以然的小胳膊兒問:“我喜歡不哭不鬧的?誰告訴你的,嗯?”安以然狐疑的往他,手指在他膛戳啊戳的,看他沒什麼反應,又戳了幾下。

說:“是你自己說的呀。”他不是總讓她別鬧嘛,說見不得她哭,讓她以後別再哭哭啼啼了,就剛還說了這話呢,他肯定是按他喜歡的要求她呀,難道是假的?

“小東西。”沈祭梵無奈出聲,抬手捏著她的臉,小東西果然是個記仇的。

沈祭梵的手往安以然的衣服裡鑽,一把一把的捏著她彈十足的嬌肌膚,湊近她耳邊,張口咬著她耳垂,出聲喚道:“乖寶…”

“幹嘛?”安以然立馬警惕的轉頭看他,小眼神兒直直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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