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妻104腦袋等於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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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趙兒嘿嘿樂呵著:“老大,我看你是想多了。”又不是大明星,還能到哪兒都有人問起?安以然回頭瞪他接著快步躲了,小趙兒看她真進小閣樓了,趕緊補了句:“頭兒,給我烤兩個雞腿,加辣!”安以然捂著耳朵頭也不回的嚷嚷出聲:“沒聽見沒聽見…”小趙兒嘿嘿直樂,他覺得他這上司啊,就跟小時候隔壁家經常被他養的那條大黃狗追得哇哇大叫的小妹妹一樣,可愛極了。大黃狗追著小姑娘跑,他擱後邊兒哈哈大笑,邊笑還邊喊“加油”
“快點跑”瞧吧,這人就是混蛋。
沒多久,尋著路走進小院的幾人到跟前了,小趙兒抬眼一看,差點兒亮瞎了他的狗眼,很想問候一聲母親,男人長成這樣這合法嗎?
“喂,小子,有沒有見過一隻小白兔?”為首的魅男人幾分妖嬈幾分陰冷的出聲問道,語氣間盡顯不屑,
覺小趙兒在他眼裡那就是連個渣渣兒都不如。
小趙兒心底無比怨憤,他要生這男的一半的模樣,他何愁找不著對象?本來就對方那語氣他大可不必理會,可想想,算了,人家美人嘛,美人向來有特權。
“白腿沒見著,裡面倒是宰了兩隻雞。”頓了下,小趙兒這人就有受傾向,明知道人家不待見他還不識趣,話完了又樂呵呵的補充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現在來可算是來對了時候,正好準備了
多食材,準備自助燒烤呢,你們從市區過來的吧,這裡的農家小炒味道正宗…”霍弋實在聽不下去一個大男人羅裡吧嗦一大堆,微微側身冷聲問:“人呢?”
“霍爺,安小姐是來這裡了沒錯兒啊。”身後的人趕緊上前應話道。
難到在裡頭?對後邊人揮揮手說:“都滾回去,別一幫子人在哪兒都跟著。”身後人當下轉身走了,小趙兒眼觀鼻子鼻觀心,他那心裡有種不好的預,這人、不會是傳說中的黑手黨吧?瞧那後面一群人個個穿得跟黑烏鴉似地,生怕人認出來還是怎麼地?還有,難道是,這人剛才所說的“小白兔”是頭兒?
霍弋微微側身,目光淡淡的從小趙兒臉上掃過,壓兒就沒往眼裡看,對他來說,一般人那就是空氣來著,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安以然把洗好的生菜葉子穿在竹籤上,一串一串的擺在盤裡。這農家樂已經初具規模,相當於一個小型的度假山莊。大嬸兒他們主人住的是磚瓦蓋的小洋房,而出租給來農家樂的客人是一棟三層樓的木樓,木樓在他們家小洋房的斜側,大嬸兒家將木樓和洋房之間的範圍用土牆圍了起來,就是現在的農家小院。
因為兩棟房子之間的距離不算近,所以這圍起來的小院兒倒是寬敞得緊,院中打理得也很是別緻,牆角的一個範圍內養了不少花,據說客房裡的花都是院裡摘的。小院別緻,外面風景也極好,這附近就是個旅遊景點,來往人也不少。
安以然覺得若果休假的時候和家裡人都來這裡住兩天,那也是不錯的選擇。
別看農家樂不怎麼有名,可來這裡過假期的人都還得提前預約才能來。因為房間有限,接待了不了大的旅遊團。基本上每天這裡都有客人,今天也不例外。倒是安以然撿了個現成,直接過來了。那大嬸也沒把她當外人,直接就使喚上了。
“真是巧啊,我們又見面了啊。”霍弋帶著笑意在安以然身側低低的出聲。
安以然咧咧嘴,望天,沒回頭,繼續做著手上的工作。霍弋直接轉她跟前去,說:“好歹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至於這麼不待見我?”
“我沒有啊。”安以然抬眼看他,表情跟語氣都淡淡的。
霍弋哼了聲,再哼了聲,往她跟前湊,挑著絲笑說:“你知道沈祭梵去哪了嗎?哈,他一定沒告訴你是吧?他去西班牙了,還記得婭菲爾公主嗎…”安以然手上東西猛地放臺上一放,怒喝聲道:“那晚上後我就一直在想,我們後來肯定還見過,本來我還不確定你就是那個殺人狂的,現在你說這話,很明顯了,泰國派人殺沈祭梵和抓我的人就是你,對吧?霍弋!”這就是她剛才躲他的原因。
霍弋眼前一亮“嗨喲嗬,我是不是該仰天三聲笑,慶幸你終於想起我是誰了?”擺擺手道:“派人殺你們的不是我,是桑吉舊部。算了,泰北的事你又不瞭解。我只能說上次的事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我也是被利用的。記得婭菲爾公主這個女人吧?那女人毒啊,愣是把我算計了進去,沈爺以為是我扣了婭菲爾公主,可你想想,那女人多牛氣一人?再不濟身後也是王室撐著,我吃飽了撐得去招惹她?這一切都是那女人發了神經,知道沈爺在東亞,這不盯上我了?”安以然冷眼看著他,臉上表情淡淡的。霍弋的話,她沒太聽懂,因為沈祭梵也只簡單說過泰北的形式而已,她只知道確實是有令一路的人在追殺他們,但霍弋脫不了干係。表面上滿不在乎的樣子,卻是豎著耳朵在聽。
霍弋修長的腿勾了架椅子在身邊,直接四仰八叉坐了下去,妖嬈的身形讓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表情隘意,卻在嘆氣:“唉,那件事情,明顯我也是受害者啦。你瞧,我不僅得罪了歐洲王室,還得罪了沈爺。你應該知道,沈祭梵那人,小氣得很,極容易遷怒人。”極隘意的撥了下額前頭髮,再道:“我啊,往後麻煩大了。”安以然哼哼,依然沒搭理他。又繼續串著菜葉子,沈祭梵小氣這話她也贊同。
霍弋挑挑眉,繼續說:“說話呢你,好歹我們也算朋友了不是?”
“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頓了下抬眼,冷冷的看著他,說:“到上次你還在騙人,不是說富家子嗎?你就是黑社會的,枉我那天還信你了。”
“我…”
“你閉嘴,我不跟黑社會的說話,也不想聽!”安以然兇巴巴的吼了句。
霍弋愣了下,嘿,這才多久沒見,小白兔竟然長牙會咬人了?
挑起長腿疊著,好整以暇的斜眯著眼看她,慢搭斯里的說:“哎呀,可真真冤枉我了,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好公民,我三十歲的願望都許的是世界和平,像我這麼愛好和平的人,怎麼可能跟黑社會那種東西沾邊?”這話說得,得意極了,安以然停下手裡的動作抬眼瞪他。霍弋笑,完了後說:“你還別不相信,給看看這個,這可是泰北政府給辦的慈善,看見沒,最中間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就是我。這下總算信了吧,我可是慈善大使來的,黑社會?怎麼可能?你有見過哪個黑社會的跟政府這麼親密?”安以然半信半疑的往他遞來身前的手機上瞄了一眼,還真是啊,抬眼狐疑的看著霍弋:他做慈善?怎麼可能,泰北政府眼瞎了吧,這人壞著呢,還慈善大使。
“沈祭梵說,你有你自己的武裝力量,就是跟政府對抗的,你怎麼可能跟政府達成共識?政府見到你應該第一時間把你槍殺了才對。”安以然惡狠狠的說。
霍弋了下嘴角:“牙尖嘴利的小東西,夠狠的啊?我有武裝力量?我不過養了幾個手下而已。可我那都是為了做生意需要,你上次也見到了,泰北不安定,在那邊的人誰家沒多養幾條咬人的狗?我那點兒人都稱得上武裝力量,那他沈祭梵背後的暗衛營那就是世界第一恐怖組織了,小東西,他才是真正的黑手黨!”
“他才不是!明明你就是,你還不承認?上次抓我的人就是你派的,你不承認嗎?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改變了那些人的質了?”安以然冷聲反問,她問過沈祭梵,他說他不是,所以她信他。
霍弋調整了下坐的姿勢,心裡在想,小白兔這幾天吃什麼了,怎麼連腦子都變好使了?轉動著手指上的幾顆玉石戒指,懶洋洋的笑著說:“急什麼呢?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那話怎麼說來著,做賊的喊抓賊,沈祭梵那人心懷不軌,分明就是陷害我來著?我不過是做了筆大生意,搶了他的商機,被他記恨不算,還被他女人算計,那不,就是那個婭菲爾公主。所以,你不要一直抓著上次在泰國的事,那事情本就不是我的主謀,要怪,也只能怪沈祭梵自己沒處理好跟他女人之間的關係才
出這麼些事出來。你喊無辜,我還喊冤呢。”安以然被他那句“沈祭梵的女人”給刺傷了,陡聽之下心裡悶悶的發疼。是她自己把他推開,選擇現在這樣生活的,可為什麼現在聽到這樣的話心會發疼?
“他,沈祭梵真的有很多女人嗎?”安以然莫名其妙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