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卻薄有些積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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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喚入舞娘,一時間滿場鶯燕紛飛,樂聲旎,好一派歡樂。二女心中暗道:“竟有這等美味,此前竟是從未嘗過。”便放開肚腹,盡揀面前婦人肥腴處下刀。

她二人刀劍用得純,割起來當真如小菜一碟。到得後來,便是那胡婦黑黝黝的肥膩陰門。

也不嫌腌臢,剜了下來嚐了嚐,一餐下來,一人倒食了兩隻肥,半片股,半張陰門,只吃的肚皮渾圓,飽嗝不斷。

那國師見她二人吃得盡興,心中極是歡喜,此後每定要宰殺一個上好肥美婦人,專供她二人食用。到得後來,二人倒也吃慣了,每不食些婦人反倒不痛快。

***前回說到她二人在西域頗是受用了兩年,那國師待她甚是恭謙,都挑選新鮮肥美婦人供她二人食用。

須知這婦人的兒實乃滋陰養顏的妙物,不多時,竟將二人養得益發水靈,細皮圓,便是對她修煉內力,也是增益不少。

,這國師宴請二女時,拿出本極舊的皮紙冊子,道:“我前些在一個東邊的部族裡偶得了一本你們漢人寫的書,據說是一個漢人數十年之前留在那處的,我這傳譯說他也是看不懂,我看裡頭繪有好些小人兒,很是奇妙。

但我這裡卻是無人能識,我想著二位見識廣博,說不定便知曉這裡頭的奧秘之處,這便贈與二位吧。”她二人心中好奇,暗道這西域胡人處怎會有中土來的古舊書籍,便接過來,孰料打開一看,竟似是本年代極久遠的武學秘笈,書皮上用小篆寫著奼女絕陰之術六個大字,二人翻閱一遍。

但見扉頁寫道此功法乃是二女合練的一門雙修秘法,且極是速成,又道只須得了此書三分真傳,便足可在江湖縱橫一番,口氣頗為不小。二人將信將疑,便依著修煉起來,果不其然,方才修習一兩年,竟然內力增了一倍有餘。

二人大喜之下,便依足了口訣,勤煉不輟,眼見功力與俱增,只怕再修習數年,便是遇到白雲老尼這等絕世高手,卻也不足為懼了,到那時再回中原,豈不美妙。

有道是有得便有失,天下哪有這等既可速成,又全無害處的武學功法,二人又修習了大半年,一

那嫂嫂道:“妹子,你近些子可曾覺著有些不對頭,我這小肚子裡頭總覺著有一絲絲的涼意,好像胞宮中團著個冰疙瘩似地,好不難受。”小姑子道:“我也正要和嫂嫂說起此事哩,這幾小肚子裡頭涼颼颼的,有時候疼得很哩,的確好生奇怪。”嫂嫂道:“莫不是我們修習這功法的緣故?”二人便試著停了些時

但宮冷陰虛的症狀卻是益發嚴重,反倒是雙修合練一番卻能緩得一些,但過不數便愈發難受,便與飲鴆止渴無異,到得後來,竟痛得滿地打滾,每月行經時疼痛更甚,一那嫂嫂發覺自己經血之中竟然間雜著一些冰渣,二人相顧駭然,曉得不妙,卻已然停不下來,無奈之下,只得辭別那國師,往東行走,一路查訪有無什麼人能識得這門功夫。

她二人雖則功力遠較數年前深厚,在漠北幾無敵手,但無奈得了這異症,過不得數便要受一番煎熬,脾氣益發乖戾,一言不合便要出手,但凡出手又多取人命,卻是得了一個外雙狐的諢號。二女在漠北四處尋訪,卻是始終無果。

如此過了兩年,二人實在捱不得這等苦痛,商議著畢竟中原武學深厚駁雜,奇人異士眾多,若是四處探訪之下,說不準便能尋到條活路,又想到已經過了這許多年,便是回返中原。

也不見得有人能識得她二人,便橫下心回到中原。此次二人本去明州府碰碰運氣,這恰好路過王寶兒這廝的客棧,本只是暫住一晚,孰料一碟羊羔凍竟惹出這許多事故來。

那嫂嫂見這漢子直身軀,氣勢登時全然不同,相貌雖仍是那般陋無二,卻似換了個人一般,好一個器宇軒昂的昂藏漢子,眼中微微一亮,輕笑道:“既是掌櫃的有請,賤妾悉聽尊便。”也不用飯,二人便起身隨著王保兒來到後院,他將二婦請入自己房中,轉身閉上房門,親自沏上兩杯上好龍井,又取了些緻糕點,道:“俺叨擾了二位用飯,二位且先用些吃食再聊也不妨。”二婦見他一番言語頗是誠心,微微闔首,便放下身段兒,自取了些緻吃食,就著熱茶慢慢用了起來。

王保兒見她二人大方得體,毫不拘束,心中讚歎,待她用完茶食,便自報了姓名,並無絲毫欺瞞,譚徐二婦只說是外人士,來自漠北,去明州遊玩,絲毫未曾提及陳年舊事。

三人略略寒暄片刻,王保兒輕咳一聲,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嫂嫂笑道:“掌櫃的但說無妨。”這廝正道:“好叫二位得知,俺早年曾在四方遊歷,倒也曉得一些奇門功法,俺見二位武藝深,路數卻頗是罕見,很是思量了一番,若是沒猜錯的話,二位所習當是奼女絕陰之術。”二婦相互一視,盡皆詫然,心中俱是大震,然則她兩人久經江湖歷練,眼中只堪堪出一絲喜意,卻是若有若無,那嫂嫂暗自抑住心中亂意,臉面上只是淺笑,道:“掌櫃的真真好眼力,卻不知這又怎樣。”王保兒這廝卻是個人,曉得此時要趁熱打鐵,不待她多言,繼續道:“二位既然習了這功夫,當曉得這功法極是害人,行功之時多走偏門經脈,雖說內力增長極快。

但遺禍亦是無窮,到了後期,陰毒不得排洩,盡數鬱積在下腹胞宮之中,輕則宮寒體怯,落個殘廢,重則…”說到此處,這廝卻是頓了頓,賣了個關子。二婦聽得心中大恐,卻是顧不得掩飾神,齊聲急道:“重則如何?”他心中暗笑,卻是沉聲道:“重則喪命。若是拖久了不得醫治,胞宮受多了陰寒之氣,凍得壞死,腹中由內而外逐漸腐爛,到時候必會腹爛腸穿而亡。”二婦相顧駭然。

她二人心知自身的情形已是一不如一,只是當初落漠北,機緣巧合得到此法,初試之下功力便增了許多,二人哪知其害。

只是竊喜,自以為得了異寶,待得修習數年,方才漸漸到異狀,每晚胞宮寒意一起,每每疼得小腹膣腔搐不已,偏偏二人又正值虎狼之年,積了滿腹慾念無處發洩。

無奈之下使了個磨鏡的法兒,到丟快活之時堪堪得些暖意,可是將那寒毒苦痛抑著些許,後來二人便悟出一法,將手進產門,直接攥著胞宮將內力輸入進去,二人這般相互灌入內力運功,內力固然增得極快,對寒毒之症也頗是有些暫且的效果。

但到得第二,症狀便也愈發沉重,到得後來,二婦每夜只能互相將手攥住對方胞宮輸入絲絲內力來取些暖意,不然便腹中寒冷,絞痛難忍。

王保兒這廝所習極是駁雜,見聞也頗是寬廣,早年間北至大漠,南至苗疆,都曾踏足過,這等異功法,世間所知之人甚少,他卻偏曾聽聞過。

雖然他武功只是堪堪算得一,遇上白雲大師這等高手自是無力相抗,但若說到眼力見識,卻少有人能及。二婦相視片刻,那嫂嫂道:“掌櫃的所言絲毫不差,卻不知有何指教?”眼中卻是不由出一絲期盼之意。說來可憐,她二人尋訪這數年,風餐宿,吃了這許多苦楚,直至此時才終是尋著個看似曉得些門道的,怎不驚喜,只是心中猶自忐忑,怕他不知會說出些什麼來。

王保兒笑道:“指教二字不敢當,俺經營這小小客棧卻也有十數載,一直頗是謹慎,安生度,偶爾些婦人打打牙祭也只挑那些不守婦道的騷婦人,從未叫人察到異狀,卻不料今被二位一眼便看穿。

二位武藝遠高於俺,想來也是見多識廣的,這便有心與二位結識一番。卻不敢欺瞞二位,這奼女絕陰之術所致的虛寒陰毒如何醫治,俺恰好略知一二,二位若是信得過俺,大話俺不多說,兩年之內除病症卻是不難。”這廝確是曉得如何醫治這病症,只是這醫治之法須急不得,至少得耗上一兩年,他打得好算盤,借替她二人治病之機,將二婦留在此處,一是不虞走漏了風聲,二是憑空添了兩個一等一的幫手,他話雖不多,卻字字都如重錘一般。

敲在二人心中,這兩個婦人自得了這異症,苦不堪言,數年來四處尋覓療病之方,卻苦覓無果,漸喜怒無常,她二人自覺時無多,念及自己正值青妙齡,常自心中悲苦。

尋到此處卻也是無意為之,誰知踏破鐵鞋無覓處,竟終於尋得了個郎中能療她這罕見病症,心中自是極歡喜的。

二婦當下便毫不猶疑,站起身來,對這廝款款拜下,道了個萬福,柔聲道:“還請哥哥幫幫則個,小婦人無以為報,卻也薄有些積蓄,若是天可憐見能將這寒毒去了,定當傾囊以報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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