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驚奇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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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婦人的花房內竟然峰巒迭嶂般重重匝匝,不但肥美得出奇,且遍處滑如塗油,然又糾緊如箍,一入其中,滑的壁便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捅到盡頭,頭還搗在一團軟彈無比的妙物之上,只這一下,便險些來。

但他此時心智糊,已完全沉浸於慾海之中,哪裡還曉得把持,稍稍一頓便如野馬烈駒般縱情馳騁起來“真好!真好!利死人!”碧憐憐嬌聲歡呼,凝著身捱了十餘杵,嬌軀便軟軟地垮了下去,下巴架在欄上哼騷個不休。

小玄又鼓搗了十來下,見婦人越來越低,聳起來甚不順暢,遂繞臂到前,將她曲跪的兩腿對摺箍緊,雖然他此時真氣靈力皆失。

但力氣仍在,兩臂輕鬆一抬,便將婦人整個下身凌空抱起,腴肥蛤皆俱凸呈,這回杵杵結實,槍槍見底。

碧憐憐兩手死死地捉著欄,嘴裡叫道:“快放我下來呀…哪有這…這樣子玩人家的…要摔了啊…”她的下體給高高扳起,身子變成懸空打橫,‮腿雙‬又給對摺箍著。

不單下體異樣受力,而且姿勢出奇靡,萬分人,惹得小玄益發狂,記記盡不留餘力。

“啊…心子要給你捅…捅漏了…又戳著啦…捅…捅你捅啊…小心肝奴奴愛死你了…”碧憐憐叫不絕,黏膩的花從蛤縫間淋漓而出,塗洗得飛速出入的鐵杵閃閃發亮。

小鉤子湊前觀看,只瞧得渾身發燙,她久侍碧憐憐,深知這主子擅以聲惑人,但今次所見,顯然真是歡娛之極,目光落到兩人的接之處。

正見主子一大股水跑了出來,淋得男兒莖腹皆膩,接又順腿淌下,把男兒膝下的單打溼了大片。小玄埋頭狠搗,喉中嘶哼如獸,腹上的雄健肌塊塊墳起。

“啊!”碧憐憐突又顫呼,聲音裡滿是驚悸“怎麼…怎麼又…又漲…漲…”小鉤子定睛一瞧,猛見小玄的鐵莖模樣大變,不但暴漲了數圍。

而且通赤紅如火,其上筋脈高高浮起,宛如一條條盤柱虯龍,出入之間,刮扯得糾纏的蛤翻如花綻晶瑩似透,驚奇道:“哇,大了好多耶!顏也變了…”碧憐憐忙回頭來瞧,她身段雖屬豐腴,肢頸項卻極其柔軟,輕易便瞧見了男兒的寶杵,登時滿面驚喜,顫聲道:“天吶!難道是哪傳說中的玄陽盤龍?”原來小玄給她那銷魂蝕骨的花房惹動,寶莖早早便現出了玄陽盤龍的本相。小鉤子顯然也知曉些許,聞言眼睛睜得老大“果然跟傳說中的像哩!紅鑄杵,虯龍盤柱…”

“早聽人傳玄狐是玄陽之體,想不到陽也是那絕世寶貝,噢!”碧憐憐又吃了重重一下,頭轉回前,哀鳴地垂向面,肢弓得更彎,股拱得更翹,此起彼伏的身段猶如峰巒波

“恭喜娘娘得了這絕世之寶!”小鉤子歡喜道。

小玄驟急,鵝卵般的巨大龜頭接二連三地將蛤嘴淺處的晶瑩物刮帶出來,就連陰戶周圍的粉也給扯拽得不時高高墳起。

小鉤子瞧得心酥魂蕩,只覺腿心裡滑熱起來,忍不住把手摸去…“啊…麻脹死人…撐得人家要…要裂掉啦…”碧憐憐嬌呼不住。

小玄突然鬆開雙臂,婦人立時跌跪上,肥軟嬌的花房給硬如鐵鑄的寶杵狠狠一擱,頓然痛快得尖啼起來。

這時小玄兩手一搭,緊緊地壓按住她那圓滾的肥,極力捅了數下,將長莖盡一送,旋見狼收緊,身軀打擺子似的劇顫起來。

卻是洩了,自此竟還沒上百。碧憐憐猛花心一燙一麻,烈不可擋,陰險些就給這突如其來的至美勾惹出來,所幸她的採補之術已臻化境,體內真氣立時自行運轉,牢牢地鎖住驪關。

小鉤子見她驟然目翻張,如飲烈酒般頸下、心口等處泛起大片紅,詫愕喚道:“娘娘?”碧憐憐不答,雪滑的簌簌擰扭,似擺脫什麼。

小玄盡情注,兩手緊緊壓制,婦人的粉肥軟之極,十指按處,幾沒中。鎖固驪關後,碧憐憐終於緩過勁來,旋即暗施秘術,陰內頓起奇詭變化,一陣壁將男兒的華點滴不遺地汲入玉宮。

不過須臾,凝似的肌膚上便從內裡隱隱映透出一種極淡的紫光華,把她的勾魂體渲染得美如夢幻令人窒息。

“娘娘?”小鉤子又喚了一聲,面上滿是驚訝之

“呦…”碧憐憐終能發出聲來“不愧是玄陽之極,自我修煉以來,還從沒遇見過這麼好的元。”

“原來如此,怎麼個好法?”小鉤子喉嚨發乾地問。

終於歇止,小玄大口息,緊繃得幾痙攣的肌漸漸鬆弛下來,緊扣在粉上的兩手頹然滑落,出數條惹人疼憐的深紅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給融掉了…”碧憐憐呻,聲音中夾帶著銷魂的嘆息“而且至至純元氣豐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見的那條守護玉醴泉的萬年驪龍亦遠不能比。”小鉤子悄悄地了下口水,捂按腿心的手兒暗加了幾分力道。

碧憐憐忽地轉身,蜂一擰玉腿一抬,便不可思議地翻反過去,由跪姿變成坐姿,整個過程下體竟然始終與男兒保持接連。

小玄咧了下嘴,依然拔的鐵杵給她磨得美無比。

“好厲害,居然一點兒也沒軟呢…”碧憐憐也美得嬌嬌地打了個哆嗦。

她騎坐在男兒的懷裡,與他面對著面,嫵媚絕倫地睨著他。小玄也在望她,只不過眼神渾濁而灼熱。

“小心肝,你這麼硬梆梆的是不是還想要啊?”碧憐憐膩聲道,微微地扭了扭肥

“要…”小玄夢囈般應。

“好,奴家今兒餵你個飽。”碧憐憐嬌滴滴道,說著將他輕輕推倒下去,然後緩緩地套動起來。才沒幾下,便發出“噯”地軟軟一聲,花底一注清膩的汁淋了下來,得男兒腹上溼滑一片。小玄後,雖然仍舊堅

但玄陽盤龍的本相已經悄然隱去,孰知吃她那勝似媚藥的水一襲,驀又然而發,再次現出猙獰之相。

“他又變那樣了!”小鉤子跪在兩人後邊興奮地叫。

碧憐憐雙腮暈紅,眯目緩聳,她極工巧,看似醉忘形,其實每次起落皆以巧妙的力控制,是以時深時淺或磨或旋收發自如,每一個看似隨意的動作俱為爐火純青妙到毫巔,陰內又悄運暗力,肥美多漿的壁不停地縮箍握,時時催人慾洩。

小玄通體緊繃面頸俱赤,只覺婦人內裡鬆緊極適,深處始終有股神秘力,似有若無地籠罩著龜頭,過沒一會,居然隱隱又有了

碧憐憐嬌吁吁,忽爾反臂背後,解下抹丟到角,兩手託捂著自己的肥美巨忘情地起來,小玄直勾勾地盯著,遲疑地伸出了手。

“想要是麼?”碧憐憐妖嬈一笑,略傾玉軀,把兩隻滴粉酥的巨送到了他的手上。小玄立刻扣住,恣肆蠻狠地用力捏拿,拇指還重重地著峰際的彈翹頭。婦人咬,雙頰酡紅地垂望著自己那對被捏成千奇百怪的房,目中汪汪盈盈地似要滴出水來。

小鉤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的接之處,見那盤滿虯筋的巨杵將主子蛤內的脂不停地沒掏出,心窩有如蟻行蟲咬,捂在花底的手動得飛快。

忽爾按捺不住,竟趴俯下身,把臉湊到兩人的接處吐出舌兒去舐時沒時及下邊的飽滿囊袋。小玄的意正在迅速攀升,吃她這麼一擾,猛地暴發起來。

兩手扣住婦人,朝上一輪怒衝狂聳。

“啊…要死了…頂穿人了…”碧憐憐登如花枝亂顛,口中顫啼不住,彷彿騎上了一匹突然發狂的烈馬。小玄驀地傾力一頂,皆高高地離開了面。碧憐憐尖呼一聲,嬌軀寸寸繃凝,雙手死死地抓著男兒的肩膀。

小玄在她那肥美無比的深處突突,龜頭前端似給什麼極之物軟軟叼住,一股令人崩潰的詭秘力隱隱傳來,直透龜眼而入,深深地侵至莖,陽便如江河決堤般怒奔而出。

誘人的巨莖已經盡而沒,小鉤子一陣茫然失落,索把口罩到了主子那朵張翕不停的人菊眼之上,亂意亂地起來。

“天吶!真真美死人!小心肝你把奴奴的心子都燙壞了!”碧憐憐哆嗦嬌呼,腴肩緊縮,神情乍酥乍悸。這回真是名副其實的“怒”,小玄只覺難遏難止,洶湧澎湃的極樂不由分說地簇擁著灼熱的漿馳迸而出,就連龜眼已得隱隱生痛亦無法停下。

碧憐憐如痴如醉,肌膚上又開始映透出熒熒的紫華彩,且比前次更加亮麗生輝,終於,小玄鬆開了她的,四肢大癱地仰躺上,張著嘴息個不住,自從識得雲雨相歡以來,還頭一回到如此疲累。

碧憐憐長長地呼出口氣,臉上盡是人的意與極致的滿足,膩聲嘆道:“原來玄陽寶便是這個滋味…險險就給你丟了…小心肝奴奴愛死你啦…”說著傾俯下身,張啟朱男兒面龐上密佈的汗珠。後邊的小鉤子聽得饞極,忽見男兒的大因主子身子前傾滑脫了出來。

用手一拿,居然只是稍稍軟了丁點,其上裹滿了的稠漿,忍不住就將花湊了上去,稍微沾著便低呼一聲,驚奇道:“娘娘,怎麼是麻的?”

“要不怎會叫人這般快活?”碧憐憐媚眼如絲道。

小鉤子渾身燒熱,心中似明非明:“原來玄陽之極是這麼個回事…若是給這麻人的漿兒灌到裡邊再澆在心子上…豈非把人都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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