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絕不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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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媚兒臉上出一絲笑意，道:“我哪裡沒有叫你了，是水聲太大，你聽不見我呼喊。”她身處瀑布之後，卻能清楚地看到衛塵兩次下水尋找自己，心中生出了幾分。想要說聲謝他，但生倨傲竟然說不出口，只覺得衛塵的手仍舊拉著自己不肯撒開，心裡突然一陣慌亂，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一陣忸怩，縮手想要回手掌。衛塵察覺她身子抖動，怕她跌下去，反而將她握的更緊。藍媚兒臉上又是一熱，擰了下手腕，依舊沒有出，心神一蕩，再也沒有了力氣。

石窟像是人工開鑿而成，十分的狹小，最裡面的石壁之上雕有一尊人像，卻既不是佛教諸法，亦非宗道聖賢，身著官服，儼然一副酷吏的摸樣。

衛塵向藍媚兒道:“是誰會在這裡鑿龕供像？下面就是湖水，來朝拜也難的很！供奉的人也好奇怪，我從來沒有見過。”藍媚兒道:“這個人姓李，是個前朝小官兒，很善於治水，給老百姓做了大好事，把他供在這裡當河神的…”見衛塵盯著自己，聽得十分認真，忽然想到自己全身溼透，衣裳貼著肌膚，畢現，頓時大羞“啊”了一聲轉過身去。

衛塵卻沒有想到這節，還在追問:“咦！真有這樣一個人？他是誰？”藍媚兒扭頭不去看他，道:“關你什麼事情，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突然看到神龕上面竟然盤了條蛇，嚇得一聲尖叫躲到衛塵身後，石窟狹小無比。

這一轉身兩人已然緊緊貼在了一起，藍媚兒心中慌張，全身都伏在了衛塵背上，一雙峰也實實在在地貼在他身上。

衛塵凝神細看，發現那條蛇盤踞在神龕之內，並不甚大，頭圓尾長暗紋土。自己從小生活在深山，多與蟲蛇為伍，一看它的形狀，立時即可斷定不是毒蛇。

笑道:“這樣一條小蛇兒，你怕什麼？它又是沒毒的，你平的威風哪裡去了？啊呀…”他邊說話邊回頭過去，豈料藍媚兒正張大了櫻在自己腦後，這一轉頭嘴就剛好碰在了她的口上。

只覺得上暖溼一片，人就一時間呆在了，怔怔地看著藍媚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藍媚兒也是“啊”了一聲，心裡面忽然一動，眼看著衛塵幾乎和自己耳面相接，不由得臉熱心跳起來。

看他雙目明亮炯炯有神，裡面寫著明明白白的愛意，竟然忘記了躲閃，頭腦之中一片混亂:原來他…生得這麼…這麼幹淨英氣！她從小身份與人殊異，周圍的人對她莫不尊敬有加，及至年長，一眾人等服侍得更是不敢稍有懈怠。

尋常身邊男子連直視尚且不敢，更別說和她如此接近且對她的喜歡，此時看到這樣的眼神，陡然間生出一絲怯意，卻又壓不住心裡的甜，眼神閃爍著，竟不知所措起來，衛塵看著眼前藍媚兒一張臉，明眸柳眉瑤鼻櫻，秀髮滴水芙蓉初綻。

一時間情不自，在她腮邊輕輕一吻。藍媚兒被他一親，臉上暈紅登現，只覺得口乾舌燥目眩心跳，舌頭了自己的嘴，垂下了頭來，竟然不敢和衛塵對視。

此時外水聲隆隆驚天動地，裡的兩人卻是充耳不聞，兩顆心跳得一般的急促慌亂。衛塵見藍媚兒螓首低垂羞意難卻，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和山谷之中的那個陰險狠毒的藍媚兒全然判若兩人！

不由轉過身子擁住了她，大著膽子去吻她雙。藍媚兒輕輕“嗯”了一聲，竟是不避不讓，婉然而就，似乎又羞又怕無盡彷徨，身體輕輕顫抖不已。

顯然和衛塵一般的情難抑。天地之中，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齒之間津互度靈蛇匯，只聞一一細兩種息似短還續，時有若無，兩人俱是沉溺其中，心醉神。這簡陋的石壁山，此時就如同瓊瑤仙境一般，不知過了多久。

這一吻方才分開，藍媚兒已然嬌羞無限，一片酡紅直到了耳，卻忍不住偷眼來看衛塵，待他看自己時，又立刻躲了開去。

衛塵此時心情舒暢，滿懷歡喜，只覺得有了懷裡這個人兒，真正別無所求，便是給他金銀萬斛國土無雙，也決計不肯來換這一刻的時光。把藍媚兒擁入懷中道:“我好高興…今天抱了你，就算這時候教我死了，也再無遺憾。”藍媚兒亦是滿心甜，卻不肯明白說出來，道:“好啊，那麼…你現在抱過了，可以去死了。”衛塵抓著她的柔荑，正道:“我是真心愛你，自從在崖頂見到了你，就在心裡喜歡了。

無論你如何對我，我都一直在心裡喜歡著你。”藍媚兒見他說得真摯，心下動，輕聲說道:“方才我到這石，看不見你下來，還以為…

以為你不肯下來…你幾次捨命救我，我…我很開心，我娘早就沒了，我爹也不管我了，這世上怕我的人有成千上萬，真心來疼我的…現下卻只有你一個了…”說到後來，自覺臉上發燙，羞不可抑，聲音更是輕得幾不可聞。衛塵心中起了萬般柔情，想道:她行事雖然專橫，對人出手也是毫不留情，卻原來是因為身世這麼可憐，從今往後，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她心中有了我的疼愛，自然情好轉，以後對人，就不會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亂殺人了！在他懷中的藍媚兒全身皆溼，所著衣裳均為絲織，此刻緊貼了身體，把個窈窕的身子全凸顯了出來。

一雙堅的豐抵著衛塵膛，神情忸怩粉面含羞，潔白粉的脖頸竟也是紅一片。衛塵正值年少，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誘惑，下身就火熱起來，隔著衣服貼在藍媚兒腿間。

藍媚兒察覺異樣，略一思索已經猜到了七八，心頭怦怦鹿跳，只是裝作不知，想要偷偷挪開一些，背後卻已然靠住了石壁，已然是退無可退。隱約之間到他要做些什麼，心中忐忑不已，早把那蛇的事情忘到了一邊。

一雙手伸過來捧住了自己的臉，衛塵又吻了過來。藍媚兒一陣意亂情，沉浸在熱吻當中，到那雙手自臉頰徐徐滑落，順著脖頸一路撫摸下去。身體登時酥軟，一些力氣也使不出來。

那手最後竟直取前的峰，握住了盈盈椒，藍媚兒全身一震，鼻息陡然加重，喉嚨中擠出幾聲顫音，口舌卻給衛塵纏住，那聲音輾轉無處可出，最後自鼻中溢出來，悠悠揚揚扣人心絃。衛塵把握了一雙房。

雖然隔著衣衫，依舊能覺那如玉生溫豐盈滑，一時間心神盪漾情慾發，下體愈發堅硬直。只覺得藍媚兒鼻息似火口舌生津，一雙玉臂業已放在了自己間，把兩人抱得緊密無間。

手伸了下去，往她上摸索，住了帶兒只輕輕一扯頓時開了，藍媚兒正值情濃，絲毫沒想到他會另開戰場，還未曾醒過味兒來，裙褲已被褪至膝蓋，把一雙粉白光光的腿兒一下子暴出來，一聲驚叫，嚇得魂飛魄散，急忙伸手下去拉扯。

上面的嘴兒卻還被衛塵親著，看不得下面的情形，手臂又被他的胳膊擋在了外面，一時間哪裡抓得到褲兒！下面一陣清涼，那手已經摸在了豐，口中“唔”做聲，拼命扭動身體，要擺脫那嚇人的手。

只覺他壓了過來，將自己牢牢頂在石壁之上，腿股緊緊壓著冰涼的石壁，冰得身上也麻了，藍媚兒忙分開了口舌，尖聲叫道:“你別…快些放手，我…我要叫了…”卻沒想到這荒山野嶺，哪來的人聽她？那手已經順著兒下去，在大腿之上摩挲而行，一點兒一點兒地奔著要害處去了，慌亂中趕忙夾緊了‮腿雙‬，去阻止那侵襲過來的魔爪。

衛塵生在關外北疆，耳聞目染的男女之間情愛俱是直白奔放，本沒想到自己此時的行徑在中土已然是逾禮過教，在尋常人看來，早就是行不端之極了。

偏偏藍媚兒從沒遇到過他這樣敢來輕薄自己的人，一時亂了分寸，竟不知該如何拒他。倘若是別個，命早在她手裡死了幾遍去，可如今對他心生情愫，哪裡還想得起來使手段對付他！

雖是緊緊夾住了‮腿雙‬，卻實在難以阻擋那隻伸進來的手掌，股間一緊，花莖早已被襲，全身一個顫抖，羞得幾乎要哭出來了，眼神之中滿是驚慌失措，張著嘴兒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也不知是該哀求他還是來責罵他，那手掌在腿間動得一下，心肝兒就跳得一跳，幾下過後，一陣的麻酥，下身的水兒也出來了。

突然腿上一陣火熱，似乎一極為堅硬之物壓在了腿上，忙亂裡用手去推，卻一把抓住了那件物件兒，掌心滿滿的一握竟還有餘。給她溫柔小手一抓，起來跳了幾跳，頓現兇惡猙獰本。

連忙放開了手，心裡又是打了個顫兒:“他…他什麼時候把褲子也脫了？我要推開他才對，這樣子下去…我可就…”知道下去必定大事不妙，不妙在什麼地方卻又朦朦朧朧不甚明瞭，怎奈全身軟成一團，若不是身後石壁撐著，早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衛塵雖然是情慾火熱，自己卻也對這其中的關節知之甚少，憑著一腔熱情肆意在藍媚兒要害處胡亂衝撞，只求找到個洩慾的所在。藍媚兒只是慌張，扭動了身體苦苦支撐，在心裡頭不停暗叫壞了。

察覺到他的手伸進兩人之間，握著那件兵器在自己私處尋覓，數次都頂到了緊要處，得身體顫慄不止，卻又都滑門而過。

急得自己也是一團焦躁，脹大的陽具前首在藍媚兒的悽悽芳草間摩挲刮蹭，一陣陣快自下體襲來，更是覺得心癢難耐，忽然覺觸碰到一處柔軟所在，碩大的陽首便在那裡陷了進去。

“啊…”藍媚兒一聲輕叫，眉頭蹙鎖，臉上顯著幾分痛楚的神情，雙手猛然抓住了衛塵手臂，似乎想要將他的手拉開，可力氣卻沒用上幾分，如同螞蟻撼樹一般徒勞地扯動了一下便不再推拒，只在口中蚊蟻般地吐出一句:“別…我怕得很！”在崖壁間牢她能隱忍數月，跳崖亦然可以果斷決絕，順洪水而下更是置生死於一線之間，這些她都毫無畏懼，偏偏在這個時候沒了主意，一如待宰羔羊任憑衛塵左右。

下身一陣酸脹，那件直的東西就活生生地迫進來。衛塵只覺得自己的陽物嵌入一處狹小緊密所在，前面半個陽首已然擠開的，裡面一片溫熱滑膩，發狂，再也按捺不住，奮力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