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將錯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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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白華一聽劉梅影被二魔捉去,大驚道:“我追蹤兩魔只稍後一步,怎麼被他們捉去的呢?劉梅影是幾時來的?”四海蒼虯素來沉著穩練,這時見大家亂紛紛的,乃舉手亂搖道:“你們不要亂,亂有什麼用呢?”接著朝南白華道:“劉姑娘是三前會面的,剛才雙魔要捉蓉兒,她怕蓉兒被捉有險,因之自認姓金,那是情願犧牲自己以拯救蓉兒之意。”金蓉哭聲不住,聲聲只叫梅姐姐;南白華聞聽四海蒼虯之言,內心一陣動,輕輕的對金蓉道:“蓉兒你不要哭,我會替你找回梅姐姐來的,乖,快跟伯伯們照樣北進,雙魔主要是在要脅我,我從此只在暗中探索,他們如不找到要脅的對象時,梅姐就絕對沒有危險,縱或有所不耐,但短時間內決不會對梅姐加害的。”轉身行了兩步又回頭道:“二老請帶蓉兒裡風直奔西湖,到時定有一蒙面之人通知隱藏之地,那人是誰連我也尚未明瞭,總之是我們自己人就是,對了,我媽和金伯母也是那蒙面人救走的,蓉兒一到定能和媽媽見面;我去了。”說完飛身走出農場,提氣急蹤升空,在空中回顧一下,見二老帶金蓉和萬里風已馳馬北上才放心,忖道:“雙魔剛在正西兩百丈處追失我的蹤跡,現在可能又往那裡去以梅姐來計誘我現身,我非立刻前去不可。”忖罷降低氣功,擦著林梢和山嶺前進;他怕太高了發出破空之聲。

瞬息之間,找到了原來的地點,那是一片冰原,南白華循著冰原繞了三圈,結果大失所望,本就沒有雙魔的影子。

他沉了一會,心中暗自著急道:“這怎麼辦,老魔頭們不知到那裡去了?難道又追我到新疆去了不成?”想到新疆,自以為是的立即提勁就往西北方向趕去;他這時已達飛行絕跡之境,然為了察看地面上的動靜,不敢高升雲端而行,只緊緊順著地勢前衝。

兩頓飯的時間不到,竟被他飛掠了橫跨藏中一千餘里之地。

突然,南白華髮覺了一個人,只見他以深厚的地面輕功朝北緊趕,看樣子似亦有緊急之事;不趕至前途停步大聲叫道:“蔣兄為何在這裡?”那趕路的人原來是蔣超然,聞聲注目,大聲道:“南兄弟,原來是你,近況如何?我得知馬奇突與庫裡索已叛師投效兩霸了,現在兩霸聯手結夥,聽說有了大靠山,剛才我追‘走馬王孫’龐虎追脫梢了,消息是從他口裡傳出的,我非他說出真話不可。”南白華點頭道:“消息絕對正確,蔣兄不必再追了,請趕快替小弟查探血幟雙魔的行跡,他們將劉姑娘捉去了。”蔣超然聞聲大驚失,劉梅影是他暗戀的唯一對象,一聞伊人有難,怎不叫他心膽碎;顫聲道:“什麼,是真的嗎?”南白華詳細將自己近況告知後,又將劉梅影被擒事實說明,之後又道:“蔣兄千萬不可明查,這事只有暗中探索,否則定遭殺身之禍!如有消息,請在當地留下標記通知小弟。”蔣超然心亂如麻,茫然問道:“南兄弟,應以何種標記作連絡呢?這事不能使外人得知,否則查人不成反被敵人知道豈不更加危及劉姑娘的生命。”南白華道:“蔣兄想個新的記號就得了,主要能使自己人知道就行,還有,蔣兄如發現有自己人,要是正派的,宜儘量叫其隱秘行蹤,如有緊急之事時,叫他速向西湖方面走,那裡自然有人秘密接引其藏匿,對了…”他話意未盡,側耳聽聽動靜才放心的續道:“西湖有個最神秘的地下大府,那裡能藏數千人,飲食無缺,叫逃往之人如到西湖時,口頭說出潛龍兩字就有人前來接引。”蔣超然點頭道:“南兄弟的囑咐,小兄弟一定遵作就是,並且還可通知他人照辦。”一頓,倏道:“南兄弟,我們的標記有了,你如在某要道口,壁,樹林等地發現有潛龍兩字時,那就是你互留標記通知,你寫的‘龍’字為正字,我寫的為‘龍’字為簡體,方向以兩字的斜正而定,你看這方法是否可行?”南白華想想點頭道:“就是這樣決定罷,今後小弟決不現跡於江湖之中,除非將這些老魔消滅,或在自己人面前;蔣兄保重,小弟先走了。”蔣超然似還有話說,但在張口之時,倏忽之間已失去南白華的行跡,坦途遼闊,四周那有半點影子,暗歎道:“南弟真是神秘人物。”蔣超然不知南白華去的是什麼地方,略一沉遲疑,心想…走馬王孫龐虎定能得知一點消息,這倒是個線索,他去未久,我先朝這條線索探查一下再行他往。

心中想著,腳步已朝東北方面行走,沿途只要有點可疑之處,都暗暗留心注意,就這樣餐渴飲的不斷前進,但是,他卻始終沒有查出走馬王孫龐虎的行跡。

期一天天的過去了,蔣超然的心情也越來越重,他查過了青、藏邊境,走遍了可可稀立山脈,巴顏喀拉山脈,為時快兩個月了,既未遇著同道,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這天,他已進入崑崙山脈的中部“葛達素齊老山”正當中午之際,倏然有一個人影在前面一閃,從橫裡如飛越入林中。

蔣超然一怔之下暗道:“那人可能早已發現我的行蹤而急急逃避吧?難道在這地方還有什麼秘密不成?”一想事情可疑,立即銜尾追往前去;樹林越走越深,地形漸漸朝下,再前進陽光已然不能透下了,處處顯得陰沉沉的!突然,一個極輕的聲音傳入蔣超然的耳裡道:“蔣兄快請到這邊來,前面就是幽谷,那下面有人把守。”蔣超然聞聲一震,輕聲道:“是那一位?”

“小弟徐清風,還有黃鵠哥哥。”蔣超然側身閃去,只見徐清風在一大樹背後現出身來,後面隨著尚未談過話的黃鵠,立即道:“徐兄和黃兄為何在這裡,剛才在前面現身的定是黃兄吧?”黃鵠搖頭道:“那是天宮的爪子,兄弟二人就是尾隨那人而來的,蔣兄又因何在這裡現身?”蔣超然嘆口氣道:“一言難盡,在下已冤枉查了兩個月了。”他將遇到南白華的經過說了一遍又道:“不知二位有無發現劉姑娘被擒線索?這谷下可有些什麼秘密。”黃、徐兩人聞言大驚,都怔怔的亂搖其頭;黃鵠倏然似想起什麼的道:“徐老二,你得的那消息可是與劉姑娘有關吧?”蔣超然未待徐清風開口,接著驚問道:“什麼消息?”徐清風思索一下朝黃鵠道:“這很難說,我可沒有搞清楚被劫的女子是誰,是否就是劉姑娘尚不敢肯定,總之他們確曾劫來一個少女罷了,我當時懷疑是金芬姐妹,這時又有劉姑娘失蹤,問題就更棘手了。”一頓又轉向蔣超然解釋道:“小弟近從天宮爪牙口中聽得一個消息,說江湖兩霸現已被血幟雙魔降服,組成什麼雙仙派,此其一;其次是天聖母在十前被雙魔壓迫,遭困於大戈壁天宮,正在緊急關頭之時,不料竟趕來漠龍和雪煞兩人,聽說就在大戈壁沙漠內以三對二打了三三夜!後因雙方都知無法取得優勢而停手談判,不料第一次談判沒有結果,再度動手拼博了一一夜,之後就打打談談,連經數次始談出一個結論,雙方約定於九月重陽之在東西兩天目山之間的齊天嶺再行決一死戰,以五為限,如在五中再成平手則以黃河為界,劃定血幟雙魔統領河北武林,而黃河以南則屬天老妖,漠龍、雪煞所有。”微微一頓續道:“天聖母等人自雙魔走出大戈壁之後,聽說立即秘密商議,決定在表面上暫與雙魔停戰,在暗地裡不等重陽到即發動秘密活動,想採取暗殺和擒虜行動,目前這谷底就是一個藏俘虜的秘密之地,昨天聽說捉來一批兩霸高手其中還有少女,劉姑娘可能被雙魔捉去後藏在某地而又被天宮的人擒來了也不一定。”蔣超然沉道:“天老妖採取這種手段,恐怕不單單隻對付雙魔,無疑各名門正派也在她這計畫之內,她既有這個打算,雙魔也不是傻瓜,在下相信可能亦必有所秘密行動,兩霸旗下的人才不少;總之吃虧的是正派武林,這一來竟遭到了兩面攻擊,其危險真不堪設想,二位在這兩個月中,不知發現過‘潛龍’兩字的標記沒有?現在不知南兄弟的行動如何了,唉,將來恐怕要全靠他來領頭了,否則這場大劫誰也無法防止,更談不到對抗了。”徐清風駭然一驚道:“蔣兄,什麼潛龍標記?是不是你說和南白華連絡的記號呢?”蔣超然歉然道:“二兄請恕小弟沒有詳加說明之罪,不錯,那是兄弟與南老弟連絡記號,大概二位已有所發現!”黃鵠接道:“兄弟和清風沒有看見字,然而卻聽到過潛龍之名,這恐怕是件巧合罷了,聽說這人的行動非常神秘。”蔣超然怔怔的道:“可能就是南老弟吧?這事情千萬別走漏風聲,他說過要秘密行動,我想大概不會錯。”徐清風接道:“這事不必去研究,目前我們如何去暗探這谷底才是正理,蔣兄,小弟這裡有乾糧,你吃過後我們就分別行動,時間快近黃昏了。”蔣超然接過乾糧,邊吃邊想,有頃開口道:“二位替我把風,先讓兄弟摸下去探探動靜再來通知二位如何?”黃鵠知道他武功高深,點頭道:“蔣兄下去要小心點,情況不明不可燥進,兄弟心直口快,量兄不會見怪。”蔣超然擦擦手道:“那裡話,你我都是自己人,多蒙關照;兄弟現就動身,如有緊急之事發生時,雙方以嘯聲示警通知;再見。”說完長身撲往谷下,藉著樹叢暗影,如飛前進。

突然,前面一陣衣襟帶風之聲,竟在五丈之外發出,蔣超然陡然一驚,立即剎住去勢,側耳之下,暗道:“這人也是往谷底去的,幸好未曾相遇。”稍停順其去勢緊緊直隨;天越來越暗,那前行之人似是早已明瞭附近地形,途中並未停止。

幽谷長達半里,地勢複雜,一條路徑曲折隱密,如無前行之人帶路,蔣超然真還不易找出所走方位;倏聽一聲厲喝發出道:“什麼人?”只聽前行之人立即答道:“‘恣情’!楊院主回來沒有?”請回答。

聽原先問話的道:“我是‘忘形’五號,院主回來半天了,現在內教課,你是恣情幾號?”答恣情的笑道:“十四號,現葫蘆谷又捉了三男一女,特請楊院主去上第一課。”蔣超然耳聽二人談話去遠,知目的地已到,暗忖道:“恣情定是恣情院,這地方無疑是天宮四妖之一的楊柳媚所管,適才之人幸未遇面,不料他竟是天宮之人!”想罷又悄悄前進,走不到十丈之地,突又聽喝聲傳來道:“什麼人?”蔣超然靈機一轉,立即答道:“‘死心’十六號,請回答?”妙,竟被他撞對路了,只聽對方笑道“‘忘形’七號;是來找楊院主的嗎?”蔣超然暗笑一聲,答道:“請楊院主教課的。”說著大步走了過去;無疑的,天宮的陰,陽兩使者人數太多,恐怕連見過面的都沒有,連絡之法可能憑暗號,蔣超然走近之時,見面是二十餘歲消瘦青年,長相倒還非常俊俏。

那忘形七號一見蔣超然長得瀟灑非凡,笑道:“十六號請通行,楊院主正在教課。”蔣超然便不客氣,伸手一點,迅速將對方道制住,順勢一帶,將他拖至暗處,立即朝前緊趕…

於是,沿途依樣一連經過數道關卡,都被他點倒在地,那些陰陽使者,連吭都沒吭聲,一個個不聲不響的回了老家!

蔣超然最後點翻兩個守之人,掩蔽後直朝口摸索而進,內黑暗無光,加上天已入夜,伸手不見五指,蔣超然內功深,但也只見到一片模糊。

他摸索了幾十丈,倏聽前面轉角處傳來陣陣笑的女人聲音,估計還不止幾個人,音此起彼落,鬧成一片亂哄哄之勢。

蔣超然知道內很寬,而且有不少岔,暗道:“教課為什麼有這種笑之音?”好奇心起,乃大膽的直朝發出笑處淌進!未幾,他看出轉了幾個彎後,竟是岔處處皆是,漸漸的,一個最大的口中透出了強烈的光線來。

倏然,從一個岔面走來一人;蔣超然心頭一緊,抬手就待…

“喂,你怎麼還不去上課?”那人未待他出手即朝他指著問。

蔣超然一怔收打手,正待開口,不料對方又說話了,只聽他輕笑一聲道:“噢,你是新來的吧?快去,已開始上忘形課了。”蔣超然將錯就錯道:“我是死心十六號,確是剛剛才到。”那人也是個二十餘歲青年,聞言笑道:“你升級倒很快,我是恣情三十八號同去上課罷,最近來了幾個新貨,這機會實在難得。”蔣超然一把拉住道:“來了幾個?叫什麼名字?”三十八號聞言一怔,大異道:“名字,你是怎麼了,幹嗎竟忘了本宮的規矩?到這裡那有名字?”蔣超然知道自己問漏了嘴,趕緊道:“不,我怎麼會忘記呢?我是說,新來的貨在編號之前叫什麼名字?”

“噢,這個我也不知道,只知來了四個,現正有三個編了號,另一個聽說還關著呢,那是不接受上課的。”蔣超然笑道:“那有這樣傻?只不知關在…”他含糊的試探著;那人輕笑道:“我就是剛剛才去勸過,那貨被點了道,現在正鬧得聲嘶力竭哩,管她的,我們去上課。”蔣超然記下他所指之,相隨朝大走去,他是一時好奇,意在見識一番,豈知,一到出口處,觸目處竟不由驚得呆了,心頭“咚咚”地跳個不停!

原來他看到在一個寬廣的大中央,四壁高燃巨燭,地上滿茸氈,茸氈上這時一雙雙一對對的體青年男女,正在大跳其歡喜豔舞,一顛一擺,扭扭纏纏,聲四溢,醜態百出,四角配上靡靡之音,簡直是眩目心!

蔣超然那曾見過這種場面,只看得他心猿難收,意馬奔馳!一陣陣的血怒漲奔,只差點沒有瘋狂撲出一試其趣了!

他咬著牙,側顧剛才那人,但是,那人早已脫光衣服朝舞群中撲去了!

蔣超然實在難忍那聲的誘惑,他知道如果再看下去必會忘形的飛撲下去,幸好,在他看清裡並沒有劉梅影在內後,立即轉身,憑記憶找到剛才那人所指的口。

摸進去約二十丈時,微覺左側有點動的聲音發出,突然傳來一聲嘶啞的問話道:“什麼人?”給我滾出去。

蔣超然一聽是個少女聲音,立即輕聲道:“姑娘,你是被捉來的吧?在下是蔣超然,請問你是劉梅影姑娘嗎?在下特來救你的。”黑暗中傳來嗯的一聲,沒有回話,大概對蔣超然的聲音非常識。

蔣超然未聽回答,忖道:“是了,她一定是劉梅影,這時定必不好意思開口了,唉,她一生驕傲冷漠,這次的打擊怎能受得了!”忖著向前移動道:“姑娘,你被點了道吧,唉,處此環境,請恕在下放肆,讓我揹你逃走罷,遲恐來不及脫身了。”說著沒聽到反對,心知對方是默認許可了,不心花怒放,忖道:“數年來一親芳澤之夢今始能如願,自今而後她可能再不會瞧不起我蔣超然。”忖著伸手一探,觸著一個軟綿綿的身體,頓又聽到一聲輕嗯!蔣超然耳聽嗯聲傳入,不覺混身泛起一陣緊張之情,低聲道:“姑娘,你沒受傷吧?唉,只怪我來遲了。”倏然突覺脖子一緊,對方竟雙手緊緊摟住自己不放了,蔣超然心情一暢,暗道:“危難真情,原來她已往竟對我是故作嬌的。”機會難得,他雖不是章臺客,但也並非柳下惠,數年相思一旦得償,怎麼也控制不住情的奔放,同樣也緊緊將對方摟住,肌一接,慾念陡升,雙方你來我,立即櫻相接,丁香暗送,繼而羅衣盡解,條帶結開,於是…

突然一陣陣緊驟的鈴聲傳來,驚破了暗角的緋綺夢!二人一陣忙亂,草草整理就緒,蔣超然立即背起伊人道:“敵人發現了關卡死啦,這定是搖鈴傳驚之號!”說著撕下外杉,緊緊將伊人扎住,長身就往外急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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