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母親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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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彥博，你到底想幹什麼？快放手！”

“媽，你再等一下…我有個很奇怪的問題想問你…喔…媽…你…你快看呀…喔…媽…出來了──”隨著話落，只見一道濃濁的白漿從他的馬眼，伴隨著兒子那令我臉紅心跳的呻聲疾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線後，竟好巧不巧地落在我的腳跟前。

“周彥博！你！”我又羞又氣地指著地上那坨白漿，可是兒子卻扶著逐漸消軟的雞雞，邊用衛生紙清理他殘留的穢物邊說:“媽，我想問的是，我剛才出那白白的是什麼東西？”

“呃…”我怔了怔“那是…嗯…你們學校的老師沒教嗎？”

“沒有。”兒子一本正經地搖頭。

（難不成…我剛才誤會他了？）由於我的心緒仍一片紊亂，當下竟順著他的話回答:“那個白濁的體就是──能讓女孩子懷孕的東西。”說完這句話，我頓時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於是乎，我只好假裝惱羞成怒地取擺放在他頭的衛生紙，邊擦拭地上的穢物邊罵他:“這個問題你不會直接說出來嗎，幹嘛做這種事給媽看，還把地板得這麼髒！”

“不是啦，媽，其實我最想問的是，為什麼我剛才出，嗯…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很奇怪，好像是釋放出某種壓力之後的舒服？”

“唔…”我擦拭地板的動作頓了頓“媽不曉得啦！這個問題…你還是自己找個時間問你爸。”心慌意亂地逃離兒子的房間，我一回到房間後便躺在上不停地深呼，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只不過，我愈想忘掉剛才的景象，兒子那彷佛中了的怪異舉止，卻一直縈迴在我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不僅如此，每當我一想到兒子堅的雞雞，以及最後在我面前噴發的白漿，我的身體竟莫名地開始燥熱起來，到最後，我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著高漲的部，一手探向內褲…

居然溼了！

怎麼會這樣？

不容許我多想，一股熾熱的慾火已從我的私處轟地一聲竄上我的腦門，而那停留在內褲的手，則迫不及待地撥開了內褲，並將細長中指直接入那早已溼濡不堪的中，緩緩地送起來。

“唔…唔…這…這種覺…好舒服…噢…假如放進來的…是小彥的雞雞…”

“唔！”原本閉上眼睛，享受自快的我，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時，突然被丈夫帶人捉姦在的情景般，讓我驚嚇得瞬間從上彈起。

（我…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念頭？）這個想法剛閃過腦海，不知怎麼地，我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進了已經氾濫成災的私處，而且用比剛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處攪起來。

“唔…唔…不行…不能這樣呀…雖然我不知道這樣不對，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小彥進來…進來幫我…唔…嗯…啊…不行了…”沒想到這個念頭剛浮出腦海，我竟瞬間攀上了高巔峰！

那強烈衝擊情慾深處地戰慄快，讓我的理智彷佛瞬間被走般，整個人幾昏厥。

不知過了多久，當殘存的理智重回大腦，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煳，逐漸轉為清晰後，我才發現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癱躺在上。

（怎麼會這樣？我剛才竟然會幻想和兒子做愛？而且那種覺似乎…）“不行！我得找個人問問…”

“這很正常呀！”回答我的是尚綾涵，她是跟我私比較好的同事“以前我兒子國中時，還曾經偷拿我丟在浴室的內衣褲後就躲在他的房間裡，邊那些還沒洗的內衣褲邊打手槍呢。他有這種情形，就證明他的取向沒問題，所以你應該到高興才對。”

“再說，青期的小男生呢，由於找不到適合的對象發洩旺盛的力，只好把自己的媽媽當成幻想對象嚕。這麼跟你說吧，淑嫻，一般來說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愛是什麼，將來了女朋友又實際體驗過那種事之後，這些小鬼頭對我們這種老女人呀，就逐漸失去興趣了…”尚綾涵大我七歲，原本也是個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婦，直到兩年前發現老公不但外遇，而且還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後，她不僅氣得馬上和前夫辦理離婚，而且還爭取到為數不少的贍養費，以及小孩的監護撫養權。

從此之後，她似乎因為失婚的打擊，整個人一下子改變了許多。她不僅思想變得開放，就連私生活也…變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為她可以毫不避諱地和我討論一些比較私密的話題，所以我猶豫掙扎了兩天後，才將兒子在房間偷偷自的事告訴他；當然，我最後還是保留了他竟當著我的面自，以及我對兒子的那份忌幻想的私密。

不過這位人生已經邁入四十大關的女，似乎也患了『歐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我只不過起了個話頭，她就順著我的話尾，開始滔滔不絕地發表起長篇大論。

“欸——我以前認為，只要老公能按時回家吃晚飯，放假時多陪陪我們母子倆，一生平平澹澹地過也不錯，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這些。淑嫻，勸你一句，男人夢想的伴侶呢，不止是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上像蕩婦那麼簡單！他們的內心呢，其實更希望把老婆變成他專屬的奴，任他予取予求。不過話說回來，男人只要有錢，不管多老多醜，總能買到他夢想中的年輕真愛，可是女人呢，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買到年輕小帥哥的真心，除了我那個剛考上高中的兒子…”嗯？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雖然我聽得出她似乎話中有話，可是她既然沒有明說，我也懶得追問，畢竟這並不是我目前亟清楚的事。

可是話說回來，如果真要我繼續向她托出內心的真實想法，老實說，我本提不起這種勇氣。

至於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對他詳吐實情。

因為，我的心裡其實非常害怕！

我不曉得他聽完我的怪異想法後，是否能和我共同坦然面對這個問題，或是提供我正確的解決方法，甚至是心無芥蒂地待我一如從前？

正是兒子那一槍，讓我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驟然掀起了令我無法壓抑的忌狂。

心煩地又點了菸，旁徨無助地望著漆黑的夜空，不知怎麼地，腦海驀然閃過了一首歌，而我也隨著記憶中的旋律，輕輕哼唱起來。

“曾經真的以為人生就這樣了，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曾經以為我的人生在婚後應趨於平澹，沒想到你的那一槍，不僅在我平靜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漣漪，而且在短時間內就形成一股忌的波濤，瞬間襲捲了我整個心房，讓我無從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