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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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我說過薩亦能夠做到的，我絕不成問題。你若肯嫁我，這樣的房子起碼有十間。”宋薔驚訝地微張櫻，豔麗的臉龐凝固在金黃的夕陽餘暉中。

一瞬間的沉默後，她垂下濃密的眼睫，掩蓋住其中的拒絕…連她自個兒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是狠不下心來釣這條傻魚？

“你依然選擇執不悟。”天生的嬌嗲不掩嘲，意圖迫使他自動卸甲。

“在得不到你的成全之前，我不會打退堂鼓。”他似乎早料準宋薔必然會這般考驗他，反而顯得更殷勤。

“若是不嫌棄，我通知花店每天送來一束剛下飛機的紫玫瑰，藉它來收服你的芳心，更打算一輩子讓你置身花海中，享受花香的眷寵，如何？”

“不擔心錢丟得冤枉？”

“誠所至、金石為開，我一向信仰這句話。”他道出他的死皮賴臉。

“原來這真是你的座右銘啊！”她放意嗤笑，可惜對方仍是一臉鄭重與誠意。

“我一向是個腳踏實地的實踐家。”閒言，她不搖頭。

“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痴纏的男人。”唉！真不知該煩惱抑或慶幸？

他繼續炫耀他的不凡。

“我的特別在我們往的子裡，你將受得更為清楚，宋薔…”卓沐楚跨步來到她面前，奇異的壓迫突然勢力萬鈞的傾瀉而下。

“願不願意跟我？”原有的狐媚斂去，她定眼端詳他。

“我曾經告訴過你，現在的宋薔不可能與你產生任何糾葛，除非你願意接受一個未來的棄婦。”她篤定的眼眸中有一絲溫柔的動。

他搖頭，言行犀利且堅持。

“等，是傻呆的舉動。我決定用我的積極來擄獲你的芳心。”

“這麼愛我。”她訕笑，簡直快受不了了。

“我不得不懷疑你是否曾經睜開眼睛仔細瞧過我，你難道會不明白我這種角，是正常男人嗤之以鼻，引為唾棄的對象。”

“那是他們不懂你的好。”卓沐楚為他的唐突做解釋。

她下巴笑得差點掉下來。

“你我不過一面之緣，你又是從哪個地方探出宋薔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珍品。”卓沐楚徑自踱到用上等原木製成的孤型酒櫃前，開啟一瓶白蘭地，斟進兩隻酒杯裡。

“不妨坦白跟你明講，早在半年前我就發現到你了，那個時候你尚在誘心酒坊的吧檯工作，我們打過照面。”

“是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卻記住你了！”他毫不思索地脫口而出。

宋薔兩眼汪汪直盯他。

“既然暗戀我，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表明心跡？反是蹉跎費掉最好的機會。”

“我…”卓沐楚為之一頓，沒料到她竟會把話題轉到這邊來。

“是不是想先觀察我，評量評量宋薔到底有沒有成為卓家媳婦的資格？”

“的確。你的善體人意真叫人喜愛，值得我拿一生來作為賭注。”話雖如此，但卓沐楚心知肚明宋薔本覦穿了他的矛盾。

思及此，一股源源不絕的惶悚漸漸籠罩心，似乎預告這次任務的結局…若失敗，他不敢想象其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