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更奇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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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什麼…什麼鬼…東西?”覺嘴裡的口和味道都不太對,回擊學姐抱著不滅結實的身軀糊地問道,而信歌則優雅的自己拿起來喝了一口,這才低下頭在回擊學姐的耳朵旁邊低聲說道:“這是用“現榨的牛”特調的茶喔!

一開始喝滿不習慣的,不過喝久了我覺得還不錯,你認為呢?學姐?”

“你居然…讓…讓我喝了那東西?!我恨你們――!”***大概是因為傍晚玩瘋的關係,虎尾和回擊都靠在媚魂學姐的手臂和部上,三人相擁著躺在那張大上睡得很沉,只有不滅和像無尾熊一樣賴在她身上不走的荷包是靠在沙發躺椅上沉睡,女孩們睡著的模樣非常可愛香甜,完全覺不出在兩、三個小時前這裡還上演著亂的宮秀。

不滅睡到一半就因為脖子酸而醒了過來,將荷包小心翼翼的抱到上躺好之後,原本正在猶豫是要和三個學姐擠一張大,還是抱著自己可愛的同學睡另外一張,但這個時候不滅才發現好像少了一個人。

眼睛左顧右盼了一下,發現一個雪白的身影就做在泡澡區的對面,她似乎正在翻書閱讀著什麼,不滅對於她大半夜不睡覺正在看的什麼有幾分好奇,畢竟正常來說信歌才是那個睡得最的人。

悄悄的來到信歌背後,發現她正在看的是之前媚魂學姐整理出來的,關於說書隊的每個隊員的資料,從指揮官說書、主力擬變、猴發、犬紋、風雉、糰子共六名選手。

雖然她們大部分的比賽都是依靠說書學姐的能力取得優勢,但其餘的五名選手也都是不容小覷的對手。

“不滅學妹,你打算陪我熬夜唸書嗎?”才剛靠近就被信歌學姐給發現了。她頭也不回就知道站在背後的人是不滅,而後者則一言不發的從後面抱著她的脖子,側著臉頰靠在她的腦袋上,信歌則說:“這樣我很難翻書,你坐這好了。”她站起身來讓不滅坐在這位置上,不滅愣了一下便問道:“那你要坐哪?”

“坐你腿上如何?”信歌完全沒有徵求同意的意思,話一說完就一股坐在不滅的大腿上。

那柔軟的部和大腿觸,以及信歌那帶著洗髮味道的髮香讓不滅一下子神都來了,忍不住抱著信歌的細把臉靠在她背上。

“明天沒有意外的話,我一樣是和你一起走決戰迴廊,我可以牽制說書學姐的能力。而你的對手應該是擬變…”信歌學姐正在快速的翻閱說書隊一直以來的比賽紀錄,這支隊伍除非遭遇到優秀的粒子能力選手,要不然的話比賽通常都是以碾壓的優勢戰勝對手。

信歌非常清楚這種未逢敵手的隊伍,只要勢頭一停就是兵敗如山倒的結果,過於順遂的歷史讓她們沒有足夠的抗壓,或許她們個人都擁有非常不錯的戰鬥能力,但是論團隊作戰的話這支隊伍顯然是不合格的。

“擬變嗎?我記得她的能力是能力模仿,你不怕她摸到我之後會變成打不死的蟑螂嗎?”雖然對方同樣為一年級的學生,但不滅可不認為以自己的體能優勢能輕易戰勝她,這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她的能力幾乎看不到弱點。

真要說她最大的弱點是什麼,恐怕就是未來若她面對的敵人是魔女狩獵機關,那麼她若單獨行動那能力恐怕將會毫無用處,因為她一定得觸碰到有異變能力的對象,自己的能力才有辦法發揮作用,在這十二個魔女分成兩個隊伍對戰的競技場上,她的能力可以說是非常強悍。

“我比較怕她變成變態。”覺到一的東西頂著自己的下體,信歌略帶諷刺的這麼笑道,她也配合著不滅的小動作開始微微扭,兩人的部位隔著兩層內褲的布料互相摩擦著。

“信歌學姐,別忘了你正坐在變態腿上喔!說話要小心一點,”

“小心什麼?幾天前誘你,都被拒絕了,還害怕被你硬上嗎?還是說你現在反悔了?”信歌將身體傾向一邊並回過頭來,兩人心有靈犀一般舌互相糾纏,互相著對方的香舌輕咬著對方的嘴,信歌撫摸著不滅帥氣的臉龐和耳朵,而不滅則輕著她的小腹並且手指探入內褲,輕輕的逗著她的花瓣和花蕊。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的嘴才分開,信歌像是有些意猶未盡一樣又輕吻了不滅的嘴一下,不滅受到這樣赤的挑逗忍不住又親了上去,用舌頭在信歌的小嘴裡瘋狂倒一番之後才收回。

她說道:“你是因為虎尾學姐的關係,所以才會像這樣不斷挑逗我吧?”

“其實調戲你是很好玩的一件事,一部分也是因為虎尾的原因,另外一部分是…”信歌學姐話說到這裡忽然抓住那不安份的手,像熱情的小狗一樣不斷親吻和著不滅的臉頰,不滅慾火高漲得微微跳動。

不滅也沒想到被她這樣親臉頰竟然會這麼舒服,被挑逗到快要獸大發的她趕緊用手指按著信歌學姐的嘴,輕輕推開一小段距離之後才問:“另外一部分是什麼?”

“我覺得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瞭解我。”信歌學姐忽然站了起來,在不滅的眼前將衣服一一脫下,那俏的小巧房、平坦的腹部、細以及雪白的美腿和美麗的三角地帶。

在臺燈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仍然耀眼亮麗的雪白肌膚,信歌學姐這看起來有幾分瘦弱的身姿總是能深深引不滅的目光,她是一個很神奇的女孩,不像虎尾學姐、千武教官那樣有著健康又的身軀。

也不像媚魂學姐有肥且不知羞恥的身體,更沒有回擊學姐那種兇狠中帶著嫵媚的氣質,更不用說是荷包那種溫柔可愛的覺。很多時候她甚至沒有什麼存在

可是直到上一次約會過後,不滅其實有點享受那種被她調戲的覺,哪那優雅的身姿以及疲倦中帶著明的眼神…像現在這樣近距離面對面的時刻,不滅總是會痴於她的冷豔之中。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

她們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受著一點點進入或者被進入的覺,彼此之間都放棄了思考只受得到對方的體溫和呼,她們緊緊擁抱著彼此撫摸著背和頭髮,最後是不滅受不了那份緊窄而發出第一聲呻

讓不滅到非常意外的是,信歌學姐的小竟然比荷包還緊實,因此光是要進去就非常的吃力,更奇怪的是,她撐開小壁的那一刻,隱約好像摩擦到了一條條很不自然的突起痕跡,如果說小裡的褶皺是橫的那麼這些痕跡就是直的。

雖然覺不是很明顯但不滅知道這不會是自己的錯覺。抓著信歌的肩膀拉開一段距離,不滅發現信歌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紅,她雪白的肌膚此刻失去血顯得非常蒼白,雖然她的表情看起來有幾分享受。

但不滅仍然覺她的情況不太對勁,於是說:“信歌學姐,我們不要做了好嗎?”

“你怎麼會忽然大發慈悲,想要放過到嘴上的肥?”信歌學姐挑眉笑道。

“你瘦成這樣還自稱肥喔…增肥個十幾二十公斤再說吧!”不滅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信歌學姐聽到她這話忍不住笑了一下,當信歌學姐想要扭的那一刻不滅卻忽然抓住她的,盯著她的雙眼說道:“別這樣。”

“難道我的體不夠引你嗎?你這樣我會很傷心喔。”

“要裝做沒有覺到你的受,還硬要做到最後的話,我才會更傷心吧?”不滅一點一點將出來。

即使只有一瞬間但不滅仍然看到了信歌學姐皺著眉頭,而且額頭上青筋直冒的模樣,不滅看著心疼便將她擁入懷裡。

“你覺到了嗎?”信歌閉上雙眼靠在不滅結實的膛,眼淚一點一點從眼裡出,她並不是因為傷心也不是因為幸福,單純只是因為痛而淚。

“能告訴我,你身體裡的傷痕是怎麼一回事嗎?”

“為了避免妨礙任務執行的狀況發生。在很小的時候我就被廢掉生育能力,陰道里也被留下一些傷疤,每當有東西接觸到這些傷疤的時候,我就會痛得在一瞬間恢復理智,這也是為了任務所需才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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