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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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兒!不要!”莫成攸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紅著眼瞪著我道“請王爺讓我留下吧,只要傷一養好,我做什麼都行,只要您…求您放過泠兒…”最後一句幾乎帶滿了哀求和悲憤。

我得意的一笑道“那,我就多不打擾了,至於今晚嗎?泠兒還是要去的,既然他都有了興致,本王可不能拂了他的意啊!放心,本王技術很好的,定叫泠兒滿意!——除非…”又瞟了眼某人,拉長聲音道:“——某人能替他平復一下…”

“胡說!”顯然某人已經氣得快要七竅生煙了,而更令他神經都大條的是,殷泠很配合的笑道“是了,我還真想試試呢!攸從前總說我年紀小,如今難得王爺肯教習一下…”然後,在已經說不出話的某人目光的注視下,我膽戰心驚的看了一眼若無其是的燕熙,悄悄鬆了口氣,——還好理解偶滴一片苦心,又故做從容的離開。

晚上的時候,殷泠自然沒有來。

我一直在院中吐納練功。上次內府紊亂平息後,我的土能量長了很大一節。想起師傅說的雙修,可是,我卻沒有傳得功法,難道是我誤打誤撞的蒙對了?

深夜回了寢宮,天人戰了半天,終於沒出息的又偷偷從窗子飛了出去,跑去了燕熙的房間——我在自己的府上怎麼都跟賊似的…

害怕,他會追問,他的明自會看出倪端;又貪戀,他的溫柔與銷魂。

“祈行閣”的燈火已滅,安靜的只有夜風的嗚咽,與鳴蟲不時的輕啼…

我鬼鬼祟祟的摸到邊,打了簾,睡的美人在月光下呼悠長而溫暖,髮絲便溫順的散在枕邊鋪——啊呦,睡美人哪!正在考慮要不要來個王子的吻將他喚醒。忽覺肩上一緊,又是一陣天暈地轉,然後就看到眼前微微笑著的燕熙?!

“你賴皮!居然裝睡!”我咬牙切齒的叫著反抗——無奈,我家燕燕實在是夠陰險,不由分說的便吻了下來,手上又毫不遲疑的扯了我的衣服,還不忘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道:“我可是恭候著王爺的大駕呢——怎麼敢先睡了呢…”

“你放開…啊…不行…”已經被他一雙魔手摺磨的思緒混亂的我,倒還是不忘了要阻止——我不甘心啊!怎麼總是要栽在他的手裡,我的顏面何存啊…憑著僅有的清醒,伸手出去,想來個化被動為主動,誰知燕熙笑了一下,橫手攔過又把我的手背到了身後,又在前狠狠的,我再也忍不住嬌媚的呻出聲,癱軟在他的懷裡,下身在他剛才的挑逗下早已興奮的抬了頭,他卻又置之不理的只拿那柔軟靈活的舌在我的腹間來回噬…

我實在忍不住,帶著哭腔求饒“燕…唔…求你,別…別鬧了…”某人無辜的抬頭看了我一眼,道:“奴才真是惶恐——呢!難道是…王爺不滿意,那燕熙認罰,王爺只管叫了人來把我趕了出去…”又低頭點了串火花,笑道:“剛好,請了您的殷公子來…”啊勒!美人是吃醋了?!我雖然心中泛起了甜意,無奈身子實在是飽受折磨。

只得一邊難受的戰慄著扭動,一邊又再次施展今剛剛學來的可憐神功,含著晶瑩的淚花道:“我…我知道…錯了,你別…啊!

”他又偷襲!突然含住了我那個已經憤怒的在空中顫抖了很久的小傢伙,輕的安撫。

我終於舒展了身子,意識紊亂的不停喊著他的名字,可是,就在我飄飄仙,眼看就要釋放的時候——他卻沒良心的停了,還用手按了本要噴湧熱的出口,在我的臍間淺啄,笑道“王爺今玩的可開心?上午難得我在這擔心,去了趟宮中怎的回來就傻了,原來…”又要命的用他的齒輕咬了下邊緣的道:“又是一個嗎?那到底誰才是你,你又是誰?”供?!

心中恍然的明白了他的意圖。可我,我是革命烈士,不…不會屈從的,但——識實物者為俊傑,何況我本也不是不想說與他,只是,不知該怎麼說,不知道——他是否想知道。

原來,平靜的笑容下,已經把一切都看得通透…

我的聲音已經近似是低低的噎“我…告訴…呀…”不待我說完,他的舌,已經探入臍間,彷彿要從這裡,直接伸到我的腹中一樣——再也,壓制不住的快,難以得到宣洩的不滿,痛苦與歡樂的替糾纏間,他終於鬆了手,任著熱噴湧而出…

想想今天我還自誇技術不錯,這樣看來,本是…

我已經渾身無力,只能在上,任他擺佈的幫我清理,他就那麼衣衫整潔的笑著處理著自己的戰果——某人心中暗暗哭泣中。

白天,我才慨過殷泠也是人不可貌相。原來——我的燕熙,更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

看他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攬著我,又輕柔的為我蓋上絲被,一副對我是不是真的會說也不介意的樣子,真真——磨牙中…

我氣哼哼不滿的道:“我是晴暄,真正的——以前的是假的。我才回來不久,上午的是油。”哼,我是說告訴你了,可沒說是詳細還是簡約…

某人又是衣服氣死人不償命的淡淡一笑,彷彿本不關心。只有眼中一抹光彩,洩了心中的覺——我算知道了,以後——絕對不可以在被表象所騙!

然後又捏捏某人懶懶問道:“你呢?為什麼說香塵的毒是你的父親下的?你——從前的身份呢?”我只知道,他是被一個貧困的外省人賣入官藉的,至少溫瑞軒裡是這麼記載的。

他的身子一僵,沉著開了口“郢燕期楚,我父親是——郢燕期楚”什麼,若是別人也還罷了,畢竟在我出生前的人誰會知道?可是——這個名字,母后唸了多年,說是要有他,也許,我的病就…

那個絕世的神手,父皇曾經最為寵信的聖土第一御醫,後來,因為被告在皇上的藥中攙雜了毒藥,而畏罪自殺,抄家滅門的…

燕熙的父親?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我的頭都大了!為什麼,我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單純的,為什麼,沒有一個不帶著些辛酸的血史…難道,皇族的身份,就註定了,別想受到這世間的晴空?不對,我,不是被動受制的人,我要的,是我想要的——自由、快樂、幸福——自己,與身邊的人共同的獲得…

至少,這個沉重的身份,讓我們能夠相遇,這已經是美麗的緣分,儘管,也許怎樣也抹不平您曾經的苦,但至少,我很想保護你,從此以後,與我一同,便不必再痛…

只是現在該怎麼面對?我的父皇——殺了——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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