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大遺之野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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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武羅斬釘截鐵∶“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拔步往外走,向狂言搖頭:“急子!你等著,我跟你一起去,沒有我,你哪有那麼容易進入南荒?”兩人的
情自然也不用多說
謝的話,武羅回頭道:“快點。”麻子衿躲在門縫裡看著武羅和向狂言破空而去,芳心之中一片悽然:他沒事就好。
哪怕他現在為了另外一個女人捨命奔波。
向狂言抬手打出一道飛劍形狀的靈符,靈符騰空飛起,化作一道淡紫的光芒巨劍,掉頭貼地一個迴旋,將向狂言載了上去。
他正要招呼武羅上去,武羅已經駕著一朵白雲追上來了。
向狂言乃是南荒第一符師,只掃了一眼那朵白雲,就不由得臉一變,座下的劍型玉符也是一陣搖晃,差點摔下去。
飛上天空,向狂言終於忍不住叫起來:“天生神玉!你這傢伙運起也太好了吧,這是什麼靈符?居然能夠用天生神玉來煉製?你過來,讓我看看這枚靈符,咦…有些奇怪,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麼煉製…完全沒有必要啊…”向狂言一眼就看出來,這玉印靈符之中許多稀奇古怪之處。以他的造詣,肯定不會像一般的膚淺之輩那樣,自己看不明白的就不以為然,認為都是敗筆。
向狂言看得出來這玉印靈符古意盎然,煉製的手極為巧,必定是高手所制。既然這麼安排,想必另有深意。
武羅心中掛念谷牧青,沒什麼閒聊的心情,簡單幾句話將玉印靈符妁概念說了一下,向狂言聽的眼睛一亮:“竟還有這等巧妙的構思…”他又緊接著出沉思的神態,忽然進入了狀態,任憑坐下玉符高速飛行,自己盤膝冥思。
武羅知道向狂言想必靈觸發,心中有所得,這對於修士——尤其是對於符師這種很注重靈
的修士來說格外重要,所以也不打擾他,控制著自己的白雲極速飛向南荒。
足足兩個時辰,武羅覺到一邊的向狂言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勢,就好似…非要形容的話,就是那種破繭重生的
覺。
隨著那股氣勢一發,向狂言猛的睜開了眼,眼底清澈,顯然已經是一個更高的境界了。
他出一個微笑,大有深意的看著武羅:“我還真沒想到,竟然能夠從你這裡得到啟發,邁入一個新的境界…”從帝君崔燦的時代開始,向狂言就是南荒第一符師,他也一直困在這個境界不得超脫。
如同一般修士一樣,到了一個巔峰的境界,就很難再進一步。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忽然告訴你前方還有一篇更廣闊的領域,不是空口白話,而是讓你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這片領域,馬上就能發最強大的潛力,又會像剛開始修道一樣熱情十足,進步飛快。
向狂言便是如此。
他之前的瓶頸就是,符道似乎已經到頭了。畢竟之是一枚靈符,還能變出多少花樣來?向狂言以為自己已經把所有的“花樣”都玩遍了,頓時沒了興趣。
所以他玩世不恭,就算是崔燦丶林絕峰這個境界的人,也不給面子,嬉笑怒罵恣意妄為。
可是玉印靈符忽然讓他開了竅:自己的眼界還是太小,為什麼要侷限在一枚靈符上?為什麼不能將數枚靈符集中在一起事先某種能?
以前一枚靈符覺得單尊薄,現在不會了。
好友境界提升,武羅自然也跟著高興,他難得的出一絲笑容:“等這次事情完了,我這一套八枚玉印靈符,都借給你看看。”靈符的價值且不說,單是這八塊天生神玉,就是何等的價值!武羅卻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借給向狂言。這就是朋友。就如同向狂言明知道尚斬道的毒龍脈剋制自己的解毒靈符,卻依舊是想都不想主動陪武羅走一趟南荒一樣。
向狂言自然也不會跟武羅客氣:“你可記著,別到時候耍賴。”這就是玩笑話了。…南荒和中州接壤,不似天下五方其他各個世界那樣,南荒和中州都是人族聚居,只不過南荒被魔道佔據,中州乃是正道的地盤。
看上去中州正道強大,有九大天門坐鎮,南荒只有一個帝君崔燦,還被宵小所害。但是正道看似鐵板一塊,實際上內部裂痕無數,很難形成統一的大軍征討南荒。
而魔道雖然一盤散沙,實際上對正道同仇敵愾,一旦正道入侵,必定群起而攻之。
況且,南荒窮山惡水,處處隱藏著不出世的魔頭,水面下的實力強大。
南共和中州之間,有山丶有河有險境。
但是如果要從南荒混進中州,或者是從中州潛入南荒,所有的人都會選擇一個地方——當然了,帝君崔燦殺入中州,或者是童長老率軍徵詩南荒不在此列。
如今,武羅和向狂言就站在這一處地方的外圍。武羅拼了最大的速度,只花了半天時間就趕到了這裡。
前方一片如紗一般的白霧,向狂言一撇嘴:“幹嘛要選這裡?我帶著你進入南荒,誰敢說什麼?咱們直奔老狼谷,揪出尚斬道,他要是敢不解毒,咱們先殺了他的二兒子,在不答應就殺老三,反正尚斬道有五個兒子,我就不信不能他就範!”南荒毒門的山門便在著名的老狼谷,尚斬道坐上了毒門老祖的位置之後,南荒毒門都快成了尚斬道的“家門”了,他有五個兒子丶三個女兒,都當上了毒門的舵主,夫人乃是毒門大長老,小舅子乃是毒門教**管。
南荒有個說,便是老狼谷一窩尚家郎(狼)。
武羅看著前面的白霧道:“你帶我去沒問題,可是你只要提前暴了身份,南荒那些潛修的魔頭立刻就會蜂擁而至,想方設拍你馬
,幫你去踏平老狼谷。尚斬道那麼狡猾的一頭老狼,肯定聽到是你就跑了,我還到哪兒找他去?”向狂言頓時啞口無言,武羅說的倒是事實,以他在南荒的威望,這幾乎是必然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