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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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到奇怪。您憑什麼認出我的?”
“憑您的皮箱,拉弗特先生。一名男子,手提一隻黑鱷魚皮箱,箱蓋上有兩個長方形金屬片。我相信不會有第二隻皮箱具有這些特徵。”我們認為金屬片只不過是起加固作用,並沒有賦予這些金屬片什麼特殊的含義。顯然現在這些東西又起到了識別的作用。
我到有了希望。如果在美國的和歐洲這裡的
易夥伴之間沒有
換過照片或轉
人外貌特徵描繪之類的東西,如果只憑這隻箱子作為確認手段,那麼就存在著一種機遇,我可以把傑拉爾德-拉弗特的角
一直扮演到底,這確實不錯。
“您在哪隻箱子裡放著那些不能讓海關查出來的貴重物品呢,拉弗特先生?”阿倫-帕拉斯問道。
他微笑著,那麼和藹,那麼真誠,似乎我們從小就是在沙箱裡一起玩耍的。
到底為什麼紐約的那個陌生人要強迫傑拉爾德-拉弗特幹這個活兒?如果一切都組織得、準備得完美無缺的話,那麼為什麼他不親自辦理這宗易?為什麼他要拿這五百萬美元冒險,並且綁架一個女人,如果他能省去這些麻煩自己乘飛機前往的話?
上述三個問題,只有一個十分簡單的答案。
幹這件事有生命危險。
危險從何開始?從阿倫-帕拉斯這裡就已經開始了嗎?
我們離開接待大廳。驕陽似火,空氣顫動。我環視四周,衛城上的座座白廟宇從這裡卻一無所見。
“我的車!”帕拉斯指著一輛巴拉古達車說。車頭上另加了許多車燈,使我不由得想起一位警同事的格言:“汽車上的車燈光愈多,腦瓜裡的智慧光愈少。”這條至理名言是不是也適合於阿倫-帕拉斯?我決定小心為妙。
“我乘出租車。”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為什麼,拉弗特先生?”
“我們那兒的規矩是不跨上他人提供的車。一個人不能使另外一方到麻煩。”
“您傷了我的心,先生!”他擺出一副好像我的不信任真的使他心碎似的面孔。
“出租車在什麼地方?”我問行李員。這幾個英語字兒他都懂,於是用兩個指頭打個呼哨,立即就有一輛出租車應聲疾馳而來。
行李員替我裝上皮箱。
“您也不願意在我家住嗎,拉弗特先生?”帕拉斯問道。
“請您給我介紹一家好飯店!”我建議說。
“請您問出租車司機!”他高聲喊道,拉開他的車門,一股坐到駕駛座上。
難道我太過分了?在最糟糕的情況下我會找到帕拉斯和他的夜總會的。我跨進出租車。
“到市中心!”司機把出租車駛入車裡。當我回過頭去時,我看見帕拉斯的巴拉克達車尾隨著我們。嘿,你瞧…我不覺冷笑一聲。
“您要找一家飯店嗎,先生?”司機用結結巴巴的英語問道。
“不錯,朋友!”
“我告訴您一家飯店,先生。您會滿意的。”阿倫-帕拉斯一直跟著我們到市中心。我們緩緩駛過一條兩側高樓林立的大街。一塊黃銅招牌映入我的眼簾。上面的希臘文我連一個字母也看不明白,可還有英文:美希聯合銀行。
如果我不把皮箱帶在身邊,放在跟前,對於帕拉斯先生和任何一個歹徒就會失去割斷我喉嚨的誘惑。這樣想著,我就拍拍司機的肩膀。
“我想到這家銀行去一趟!”我們已駛過很遠一段路。因此,司機不得不圍著街區轉一圈,然後才在銀行大門前停下。
一個富麗堂皇的圓柱大門,由一名警察把守!真是太好了。我一轉身,瞅見擋風玻璃後面阿倫-帕拉斯的一張惘然若失的面孔。
“有會說英語的人嗎?”我問一個職員。
“比如說,我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