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陪說會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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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個道理。”美英深有同地道。
“哦,時間不早了。不說了,大姐您也早點關門吧,現在的社會治安也不是很好的,尤其是夜間,開門太晚了不安全,賺錢是小事,安全是大事。沒人接您回家嗎?”秦嵐關切地道。
“不用人接的,我就住在樓上。”美英說。
“哦,那還好一點,但也不能太晚了,早點關門吧。我也該走了。”秦嵐說。
就這樣,美英記住了他叫秦嵐,在區裡工作,他對這個初次見面的人印象不錯,能關心別人,說話很有分寸,又不像那種的男人,眼睛直盯著女人身體的關鍵部位。
這幾年裡,女人們的思想越來越開放,都想讓自己的房大一點,凸一點,但美英卻很為自己的
房苦惱,不是嫌小,而是太大了,十個男人見了他準有九個回頭,美英知道這是自己的兩個大
房惹得禍。
她不明白,男人們為是麼都喜歡女人的大房,那玩意又不能吃,不能和喝的,大了有什麼好。
但是,大多數男人都喜歡大房,有些男人甚至貪饞地盯住他的這兩個大
房看了一眼又一眼,好像這樣就可以帶回家似的。
但是,美英又無法阻擋男人們那貪饞的目光,討人厭。***自那以後,那個男人就經常地光顧美英這裡,有時是買菸,偶爾也賣酒。
但有時什麼也不買,站在櫃檯外閒聊幾句,因為了,美英也並不介意他的閒聊,她覺得這個男人很有些風度和教養。
雖然她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有些好,男人嗎,沒有不喜歡漂亮女人的,美英雖然不算年輕了。
但從外表看,認她三十一二歲的大有人在。有幾次,他和兒子走在一起,有人就問:“這是你的弟弟嗎?”美英大笑起來。
兒子經常說,和她走在一起,有一種自豪,別人的媽媽,沒有比她年輕漂亮的,這也許是那個小東西那年突然對她的身體想入非非的緣故之一吧,但他畢竟是個孩子,不懂事。
而且這又是個浮躁渲的時代,兒子接受了一些不健康的東西,所以不能太怪罪他,計較他。
但她知道自己的魅力仍然能引住二十歲以上的年輕人,僅美貌而論,她不次於那些經常上鏡的電視劇女明星們。
這種自信也不是沒有緣故。曾經,有一個只有十七歲的高中經常來她這裡買東西,悉了,一天竟對她說:“阿姨,我想和你
朋友。”那個男孩子的話讓她好奇就問:“你為什麼要和我
朋友?”
“您很漂亮,又能看得起我。”那個男孩子說。
“怎麼個法?”美英覺得好笑,就問。
“我都十七歲了,還是個男處,還沒有和女孩子發生過那種事,好多同學都看不起我,認為我沒本事到女朋友,我很苦惱。
其實我是不喜歡年齡小的女孩兒,怕和她們那樣懷了孕沒法處理,我又養不活孩子。所以我想和您做愛,我喜歡您。”那個男孩兒神情坦然地道。
“你滾吧,不要臉的東西,沒家教。”美英然大怒,趕走了那個高中生。
事後,美英並不真生那個男孩子的氣,只是覺得這個時代怎麼會成了這樣,一個只有十七歲的男孩就開始為自己是個男處而丟人,苦惱,真是一個瘋狂的時代!
她由此也擔心自己的兒子回也變成這樣的人,便警告他,在二十歲前如果女朋友,她就打斷他的腿,兒子對他的這道
令雖然不以為然。
但從心裡還是很懼怕母親的,那次她對母親的非禮,差點送掉小命,身上捱了不下五十拖把,可謂遍體鱗傷。這個漂亮的女人打起人來卻惡狠狠!
美英和秦嵐雖說悉了,但並沒有打聽他的工作,也沒問他在區裡是幹什麼的,副區長的身份完全是他自報家門。一次,秦嵐問她:“大姐,現在生意好做嗎?”
“不好做。”美英說。
“怎麼個不好做?”秦嵐問。
“競爭烈,而且狼太多。”美英說。
“什麼狼太多,狼和做生意有什麼關係?”秦嵐不解地問。
“哦,就是吃人的狼太多,貪官汙吏一大堆,想法設法從你身上割吃,你沒聽說過嗎?遠看向像灰狼,近看是工商。
除了灰狼,還有黑狼、綠狼,數不盡的狼,盡是變著法子從撈油水,不識相就整你,找你的麻煩,磨道里尋驢腳蹤,沒有找不到的。利潤有有限,這些狼喂不飽,你這生意就別想好好的做。”美英說。
“哦,是這樣,看來你對這些執法部門的同志成見還大的,該不是你不遵守法規才導致執法部門的同志找你的麻煩的吧,執法為民,你如果遵紀守法,他們會找你的麻煩?”秦嵐對美英的話很不以為然。***“你說錯了,你遵紀守法他們才找你的麻煩,要是違法經營倒沒事。”美英憤憤地道。
“怎麼可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秦嵐不悅地道。
“怎麼不可能?你合法經營,不賣假貨,不買偽劣產品,自然理直氣壯,不畏懼他們,也用不著巴結他們,討好他們,今天請客,明天送錢,他們吃不上,拿不上,對你自然不滿意,不整你整誰?
相反,那些壞了心肝的商,今天請,明天送,一來二去親熱的像爹老子,吃了人最短,拿了人手短,他們保護還來不及,怎麼會對衣食父母開刀?”
“大姐你言辭過了吧!不會有你說的那嗎黑暗吧?他們畢竟是依法行使權利,不可能違法胡來的。”
“法是個什麼東西?孟德斯鳩說過,法律是一面蜘蛛網,大蒼蠅闖過去了,只有小蒼蠅留下來,再說現在的法律漏空的地方多了去了,你比如說觸犯某某條款罰款一百以上一萬元一下,觸犯某某刑律處三年以上,十年一下徒刑,有法律可依。
但一百元和一萬元,相差九千九百元,三年和十年相差六年,在這個處罰量刑幅度上,由執法者和法官說了算,據說,這叫自由裁量權。
但有了這個自由裁量權,你給送,我就罰你一百元,不給送,我就罰你九千九百元,你拿來大把的鈔票,我判你三年,拿不來,判你九年,你能說他是不依法?
至於送,誰都沒看到,法律都腐敗了,能指望執法者不腐敗?我真懷疑那個制定這種裁量權和這等法律條款的人的動機,是一時疏忽,還是別有用心。”美英的話讓秦嵐一時語,不知如何應答,想了半天才泛上話來:“大姐,你說的這種情況存在,但畢竟是個別的,我們的執法者大部分還是好的。”
“這種話我也會說。
但究竟什麼是大部分,什麼是小部分,實在是搞不清了,老百姓的算術和政客的算數公式不一樣,聽你這個話音也是政府裡的一個政客吧。”
“慚愧得很,我是個副區長,而且是市工商局的一個處長,是來這個區掛職鍛鍊的。”
“哦,怪不得一副官腔,失敬,失敬。”
“大姐,我雖然不完全贊同你的觀點,但我覺得您是個很有趣的大姐,而且文化修養還不低,我很喜歡您的格,想和您
個朋友,可以嗎?”秦嵐笑道。
“不勝榮幸,但我這個人天生的不會巴結領導,說錯了請海涵。”美英也笑著說。
“大姐,今後執法部門的一些同志們有做的不周不到。或者有不公正執法的情況,您找我,我一定幫忙,不過前提是你自己要行的端,立得正。”秦嵐說。
“好吧,不過最好還是不找您,我不希望和政客們來往。”美英笑道。
“大姐說話真直,很像一朵帶刺朵玫瑰,不過我喜歡您這種
格。今後遇到是麼困難我希望您找我,並不是所有的政客都惹人討厭,對吧?”秦嵐再次提到了喜歡二字。
“那倒是,但願您是個不那麼惹人討厭的政客。真說不定那一天我遭到了公僕們的不公正對待,去找您,這可是說不準的事,小老百姓到衙門喊冤是經常的事。”美英淡淡地一笑,說。
本來是一句隨口應答的話,誰想到後來卻成了真的。***美英店面管轄區有一個叫李宇文的工商所指導員,這個人膚慘白如白癜風病人,脖子有些歪,如一顆歪脖樺樹。
此外,他的心術也如他的脖子,歪歪扭扭,美英和他見過兩次面,這個傢伙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打起了美英的主意,有事沒事地朝美英店裡跑,頭一兩次到店裡,有其他的隨同人員在場,還裝正經,一副正人君子公務員的模樣,看看這裡,瞅瞅那裡,問這問那,彷彿在執行公務,查假打劣。
但沒找到他所需要的東西或者說整人的把柄,便很失望地走了,在以後來美英這裡就獨來獨往,來了店裡就要求美英到二樓聊天,起初美英不想得罪他,只好應酬,在二樓上陪他不三不四地閒扯,扯著扯著。
這傢伙就有點下道,眼睛地盯住美英的
脯說:“鄒老闆的波好大呀,真能愛死人,我老婆的
房小的就像鴿子蛋,摸上去沒一點意思,我真想摸摸鄒老闆的
房,過過摸大波的癮。”美英見這傢伙下道了,就沉下臉說:“李指導,這話可不該從你這種身份的人口裡說出來,你有事沒有,沒正事,我就不能陪你了,這傢伙見美英下逐客令,便沉下臉道:“鄒老闆好牛氣,我來你這裡,你陪我說話就是正事,我聽群眾反映你這裡經銷假煙假酒,我查一查,你陪我說會兒話,還不應該嗎?
和鄒老闆開個玩笑是看得起鄒老闆,換了人,想陪我說話我還沒工夫呢。怎麼,你不願陪本指導員在樓上說話,莫非是想讓我在店鋪裡翻來翻去,影響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