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與聾人論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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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和韓鋒好上之後,時時處處謙讓大舅哥,讓他掌握了家裡的經濟權,好吃好喝首先留給大舅哥。

還對韓鋒說:“咱們已經有了對不住人家的地方,虧著理,在其他方面就該對人家好一點,你哥人老實,咱們也不能得寸進尺。”再則,嫂待人接物實在而不虛偽,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不喜歡你,多話都懶得和你說,此外,她從來不撒謊,不矯情。在韓鋒所接觸過的女人中,不搗鬼,不說假話,不假情假意的幾乎沒有,她們和韓鋒睡覺,說穿了。

一句話,就是看上了韓鋒的錢,至於什麼情不情,愛還是不愛,鬼才知道,但等到能見鬼,問鬼的那一天,韓鋒也就和她們睡不成覺了,所以,她們是不怕鬼話被揭穿的。

但是,不問鬼,韓鋒也知道她們說的是鬼話,不能當真話對待。生意人本生就是大鬼,在大鬼面前搗小鬼,就像是學徒的小木匠在魯班門前耍大斧。

但是,韓鋒不能把這些鬼揭穿了或者挑明瞭,為什麼?因為你把她們的鬼揭穿了,挑明瞭,她們的臉上會掛不住,會和你翻臉。翻臉,韓鋒並不懼怕,你翻臉就翻吧,哪怕脫褲子我也不在乎,但是,但是韓鋒害怕她們的一樣。

那就是她們拒絕再和他睡覺,這可不行,韓鋒喜歡這些年輕而美麗的體,喜歡她們的體包括假話和虛情假意,給他帶來的一夜纏綿神魂顛倒,和幾秒鐘神仙般的快活。

韓鋒已經離不開這個,這不僅僅是當今地位、身份、財富及成功人士的象徵,而且,韓鋒對這種遊戲上了癮,成為一種酷愛,所以韓鋒不能揭穿他她們的謊言,其次,韓鋒不揭穿她們,還有諸多的理由,又如,她們雖然說假話,虛情假意。

但卻也是無辜的,她們的謊言和欺世術,是她們的孃老子和老師教給她們的,原本,她們都很純潔,很真誠,是她們的父母、老師和社會言傳身教會了她們撒謊欺世的真傳,人不撒謊,天地不容。

這個世界,鬼話已經成為一種時尚,想在這個世界上去尋找一個不追求時尚的人,並不容易,大夥兒都在搗鬼,老子騙兒子,騙老婆,騙同事,騙‮婦情‬,騙社會,兒子再騙同學。

騙朋友,騙媳婦,騙老子,騙母親,母親在騙丈夫,騙兒子,騙情夫,騙她認識的所有人,循環往復,週而復始。

總之這是一個鬼話和謊言堆砌成的世界,有沒有不騙人的人?有,但他們都活得不快活,都活得很艱難,活得很沉悶,活得很沒有彩。

而且往往是貧窮成了他們的好朋友,形影不離,雖然,虛與假已經成為社會的一種時尚,但韓鋒還是喜歡一些真的東西,希望有些真的東西。

比如,他希望女人對他的情是真的,他希望望他的兒子和女兒是他真骨而非贗品,他還希望揣在自己兜裡的鈔票是真的而非偽幣,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自己沒有的東西,希望從別人那裡獲得。

自己沒有的品質,希望別人具備,自己喜歡說假話並且虛情假意,卻希望別人對自己說真話並且真情真意。韓鋒也不例外。他之所以這麼多年與嫂藕斷絲連,就是覺到了嫂對他那片真情的可貴,捨不得放棄。

由於喜歡嫂,愛屋及烏,也喜歡嫂的女兒仙桃,甚至連嫂的丈夫也跟著受惠沾光。起初,他對仙桃的喜歡原本沒有什麼惡念歹意,只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喜歡。

但是,自從仙桃撲在他的懷裡,讓他接觸到了她豐滿的身體,鼓脹的房,尤其是嘴對的那一吻之後,韓鋒的心裡彷彿進駐了一個鬼,時不時地起了鬼心。

想起了鬼事,這女子多像他媽,漂亮又多情,要是我再年輕二十年,哪怕傾家蕩產也要把這女子娶回家。

而只可惜她是我的侄女,要是兩旁外人,哪怕拿出百兒八十萬,也要讓這女子成了我的‮婦情‬。

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韓鋒究竟還不是那種喪心病狂滅絕人倫,不受理智約束的大惡之徒,世俗的倫理他還不能不顧,因此,也只是心裡想一想,並不敢做。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鬼,又怕再受到仙桃的誘惑,使理智的防線徹底崩潰,於是才想出一個讓仙桃和自己的女兒、子一塊去旅遊的主意,眼不見,心不亂,但是他的一片苦心卻被子一票否決。

從韓鋒的建議被子否決的那一刻起,韓鋒就預到他和仙桃肯定會有故事發生,因為,韓鋒知道自己不僅不是那種坐懷不亂,墨守人倫的男人,而且在某種程度上講,他算得上個中惡鬼。

再加上他的侄女天真、多情、不諳事理、又特別的喜歡他這位姑父,其次,子兒女出遊,只剩下他這個心裡揣了鬼的男人獨守空房,為仙桃和他的接觸創造了機緣,三者合一,沒有故事發生那才怪。

至於故事的最後結局,他暫時還沒推測出來,那隻能是走一步說一步了,暫時顧不了許多。***果然,子出遊的第二天傍晚,仙桃來到了韓鋒的家。仙桃進門就問:“我姑她們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去青島旅遊去了。

臨走時,你姐姐不是還給你打了電話麼?瞎問什麼?”韓鋒坐在沙發上喝酒,沒動地方,看了仙桃一眼說。仙桃衝著韓鋒嫣然一笑,說:“知道就不能問一問麼?姑父,我陪你喝酒吧。”

“小女娃娃喝什麼酒?”韓鋒說,又抬頭看了仙桃一眼,心想,這女子真漂亮,和她媽年輕時一個模樣,不,比她媽更漂亮,更年輕。

“不嘛,人家就要陪姑父喝…”仙桃說著在韓鋒身邊坐下了“真不聽話…”韓鋒口裡說著,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卻從茶几下取出一個酒杯來,給仙桃斟了一杯酒。仙桃舉起杯來一乾而盡。

或許是第一次喝酒,也或許是喝酒太猛、太快,被酒嗆著了,咳嗽著,眼裡出了生淚。

“傻女子,嗆壞了吧,快張口…吃口菜…”韓鋒說著。

挾起一筷子醬牛送進了仙桃的口裡。

“辣死我了,你和我爸都愛喝…難喝死了。”仙桃一邊嘴嚼著牛一邊說。

“看你還敢喝不了?”韓鋒望著笑眯眯地道。

“姑父讓我喝,我就喝。”仙桃故意逞能道。

“嘿,這女子來勁兒啦…那就再喝一杯。”韓鋒說,心裡已經不懷好意。

仙桃又把一杯酒喝了下去,臉頰緋紅,說:“姑父,人家的臉好燙,你摸一摸。”韓鋒伸出手摸仙桃的臉,仙桃順勢把頭貼在了韓鋒的口上。

緊接著再向上移動,將口腔對住了韓鋒的嘴,韓鋒也不甚客氣,就捧住仙桃的頭親吻起來,手也同時移動到了仙桃的口,探進了仙桃的內衣,在她的房上個不停。

“姑父,我愛你。”仙桃說,把韓鋒抱得越來越緊。韓鋒已經不能把持,抱起仙桃就往臥室裡面走。韓峰脫光了自己,也脫光了仙桃,硬邦邦的東西興沖沖地入了仙桃柔柔的身體裡。

“疼…疼…疼死我了…”仙桃疼得大聲嚷嚷起來。這時的韓鋒已經顧不得憐香惜玉,長驅直入,只是用語言撫仙桃:“忍一忍…忍著點…過一會兒就好…”等原始的慾望發洩完畢之後,韓鋒才有些悔意,躺在上自問自答:“我這是幹了個甚事?純粹是畜牲…不是人乾的…”

“不是人乾的,那你咋和我媽老幹…”仙桃反問。韓鋒心裡一驚,忙說:“這女子說的是些甚話?我和你媽老幹甚了?”

“你別瞞我了,你和我媽就像我們剛才那樣,我見到過好幾回…”仙桃說。

“咋?我和你媽的事兒…你都知道了?”韓鋒的心一沉,又問。

“我當然知道,我和我爸還說過,他說他管不住你們…你對我們有恩…可是我恨我媽,她對不起我爸,我要報復她…”仙桃說。

“那你不是真心喜歡姑父?只是為了報復?”韓鋒問。

“喜歡你是真的,恨我媽也是真的…”

“唉…這叫個甚事兒?”韓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才說“你媽其實是個好人,嫁給你爸真是委屈了她,姑父也是真喜歡你媽,要不然也不會…”

“以後我不許你喜歡她…我只要你喜歡我一個人。”仙桃說。

“行吧,那姑父就順著你,從今往後就喜歡仙桃,和你媽徹底了斷…”韓鋒說。

***自從和仙桃有了那第一回之後,接下來,就有了第二回、第三回,這就如一個開了齋戒的和尚,對葷腥沒了什麼忌諱,又如一個做了強盜的蟊賊,反正是成了搶匪,多搶也好,沒搶著也罷,論罪都差不多。

法官不會因為你沒搶到東西,或只是搶了一元五角錢而判你輕刑,搶一半,留一半,和搶個光的罪罰,區別並不大,於是,韓鋒也也就沒了什麼忌諱,繼續和仙桃保持著那種關係。

而仙桃也是逮著機會、空當,就往韓鋒那裡跑,在這一點上,如果說仙桃是個不大懂事的孩子,那麼韓鋒就如一個不長尾巴和皮的低級動物,也不受什麼理智和良知的制約。

韓鋒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在於心裡有個底,那就是,他有的是錢,這年月,錢不僅通神鬼,也通榮耀,囊中有銀兩,心中不發慌,如是也。

不僅如此,韓鋒還在自己的心裡摁起了計算器,以年齡而論,現在仙桃還是個小姑娘,公開的勾搭,讓人們斥為畜牲還在其次,關鍵是有個法律在保護未成年人,逾過法律這道警戒線,並不好玩兒,雖說有錢人拿銀子和法律捉謎藏的事是常有的。

但韓鋒不想亂花銀子,商人講究的是算賬,看合算不合算,至於道德問題,不在韓鋒考慮之列,與商人論道德,與娼論貞,與盲人論彩,與聾人論音樂,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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