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反暗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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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認認真真談戀愛,在兒子出事的前半年,嫁了一個留學生,定居在了國外。子這些年給劉君武贈送了不少頂綠帽子,讓劉君武受了不少難堪和屈辱。

但他的子倒是受益不小,無德無才,姿平平,卻在仕途上一路攀升,做到了廳局級幹部的位子上,只是近幾年,人老珠黃,提拔寵幸過他的人大多數都退休或退居二線。

而她受到對手的排擠,分了個有職無權的閒職,便索鬧氣,不去上班,呆在家裡伺候兒子。

在劉君武看,他的子既是開放的先驅者,也是受大益者,在子年輕的年代,還真少有為領導身體娛悅的需要。

而隨時脫衣解帶的女幹部,因而子算得上以稀為貴,所以受領導重用也自然,俗話說拿人的手短,更何況是脫人內褲,更有些短處需要彌補。

可是,現在的情況便有些不同,脫內褲和摘手套一樣隨便的漂亮女孩兒多的是,哪還能輪到人老珠黃的子的份兒,她便有了極大的失落,呆在家裡發牢騷,罵娘。

而劉君武這些年倒是風得意馬蹄輕,一觀盡長安花,這也算報了子不徵求劉君武意見,就隨便贈綠帽子給他戴的數箭之仇,在報仇雪恨中,劉君武竟然意外地發現,他早先年的早洩和無能竟是一種障礙心理疾病,因人而異。

而且是隻有在和子做那種事時,才顯的特別無能,而在別的女人面前,他有時竟是大將軍八面威風,比如這個此時、此刻正和他相擁而眠的小翠…他名義上的兒媳。

***劉君武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中,此刻摟得美人睡,雖說讓他生理上暢快了許多,但他心裡並不很暢快,甚至有些沉重。。

不住抱怨,難道世上真有輪迴報應這一說?三十年前,他所犯下的過失或所罪孽,純屬是矇昧無知狀態下所為,這種過失的罪責應該由上帝來承擔大部分,起碼也應該取得上帝的寬恕才對,怎麼竟有增無減地加倍還報給了自己。

當初劉君武的矇昧可以通過知識和教化來改變,而現在兒子的矇昧卻是萬劫不復,這該如何是好?

劉君武心裡惦記著兒子,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經給兩點多鐘,卻仍不見兒子回家來,他忍不住擔心,搖醒了睡中的兒媳,問:“小翠,怎麼還不見大偉回來,莫非他每天都不回家來過夜麼?”

“那就看人家遊戲廳顧客的情況了,要是顧客多,就打烊晚一些,大偉就回來得晚,有時能到天亮,要是顧客少,遊戲廳就關門早,一點多鐘就回來了。”小翠被搖醒,睡意惺忪地道,撫摸著劉君武的身體,把臉貼在劉君武上,又說:“人家還想要…”

“算了,別正著。那個傻東西回來,讓他看見了不好。”

“他才不管這些事呢,不知為什麼,回家來從來不敢進我這間屋,好像我這屋裡有老虎似的。”小翠不無抱怨地道。

“哎,他是讓那夥合夥騙她錢的男女騙子們給整怕了,腦子裡一筋,以為你也是在騙他呢,還哪敢靠近你?”劉君武解釋說。

“怪不得一見我靠近他就躲閃。

原來把我當成了騙他的一夥人,哎,大偉也真是傻呼呼是夠可憐的,那你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小翠說。

“我們怎麼知道他會落下這麼個病兒?再說,說了又有什麼用?當初你答應嫁給他就有點勉強,如果我說了,你不是更不願意嫁給他了?”

“說得也是,你這個老東西,竟敢騙我!”小翠含嗔地道,並在他的大腿部捏了一下。她已經開始喚自己的老公公作老東西,雖說是一種親暱的表示,但也看出她已經不把劉君武當作長輩來敬。

“哎約,痛,傻貨,這可是你和我的命子…”劉君武虛張聲勢地嚷道。

“活該,誰讓你和人家不說實話…”小翠嬌嗔地說,有點如久旱逢甘霖,沒足沒夠的樣子,道:“人家還要上天堂…”

“算了,我有點擔心那個傻子,來不了情緒…”劉君武說。他替兒子擔心是真的,但最主要的是力不從心,畢竟不是年輕人了,心裡想,但體力有些不支。

“那我睡了,到時你可別再打擾人家睡覺。”小翠有些掃興,翻轉了一下身體,留給劉君武一個後背道。

“睡吧,你先睡,好像外面的電視還沒關上,我到客廳枝煙,順便再等等大偉…”劉君武說著。

上坐起身來,穿好內衣後,走到客廳裡,點燃一支中華煙,一邊菸,一邊看起了電視。

前半夜那會兒,劉君武摟住兒媳的身體,就有些慾火中燒,急不可耐,如餓狼撲食,也顧不得關上電視就托起兒媳的身體往臥室裡奔,作亂了大半夜,到這會兒他才聽到電視還在嗡嗡響著。

就索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兒子回來,儘管兒媳已經說兒子不會妨礙他們的事,但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老公公睡兒媳,畢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天快亮時,聽到了外面門鎖的轉動聲,是兒子回來了,但他的兒子只是看了劉君武一眼,並不打任何招呼便旁若無人地往自己的臥室裡走。

這讓劉君武有些惱火,再傻也不能見了老子都不理睬,於是他憤怒地大喊一聲:“你眼瞎了?過來,老子有話問你…”等兒子怯怯走過來他又大喊一聲:“坐下…”

“我困…睡覺…”兒子嘟囔道。

“少廢話,和老子說一會兒話再睡…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和小翠睡在一起?”

“我怕…他們是一夥的…要我的錢…”兒子的眼神裡立即出了恐懼的神

“胡說,她是你老婆-,你應該和他睡在一起…”劉君武厲聲喊道。

“不…她是別人老婆…騙我…他們會打死我的…”兒子立刻惶恐萬分,雙手抱住頭,渾身顫抖著,看著兒子的模樣,劉君武又是心疼,又是辛酸,便說“好了,別害怕,你不想和她在一起就算了…我問你,你喜歡和誰在一起?”

“媽媽…媽媽…我喜歡媽媽…我想媽媽…”說到他的母親,這個傻子眼裡竟閃出了喜悅的光芒,那張呆傻而疲憊不堪的臉上也有了生機。

這個傻子,看來心裡還在惦記著他的母親,想著那種事…人都傻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有那種慾望,而且傻到了一筋的地步,這該怎麼辦哪?劉君武的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拙劣到近乎惡毒的念頭:反正他們母子都那樣了。

不如由他們去…至於自己和小翠的事,也索子講明白…說不定小翠還能給自己生個兒子,明叫爺爺暗叫爹,從此由後繼有人…這種事說起來是骯髒了點。

但這也僅僅是一種平民的道德觀,如果換成是唐玄宗,保不住還有人會再來作一首‘長幸歌’也未可知,當然這是閒話加廢話,關鍵的問題是,已經這樣了,覆水難收。

只能是將錯就錯,老婆心疼兒子,自己心疼兒媳,順勢也心疼了兒子,也算一舉兩得!好在兒子和老婆那邊只是個的問題,而不會產生下一代倫序方面的麻煩。

這個骯髒的念頭一冒出來,便在心裡紮下了,揮之不去,後來的子,竟然上演了一幕父子易的人間醜劇,每當他來到兒子的家,就把兒子打發回了自己的家,兒子樂此不疲子無言默認。

而他和小翠也樂顛顛的…而小翠果然不負劉君武所望,沒過多久,就懷孕了,在得知小翠珠胎暗結,給他懷上了新的繼承人的那個夜晚,劉君武在兒媳身體上運動時變得小心翼翼,輕柔舒緩的像個紳士。

這讓他的兒媳多少有些不滿足,但劉君武解釋說,他必須對下一代負責,在不能有任何閃失,在子嗣的問題上他輸不起。夜裡在擁著兒媳入眠時。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關於財產的繼承程序問題,從理論上,小翠所生的孩子應該算劉君武的孫子,屬於第三序列繼承人,排列在子兒子之後,這可不行,這樣太虧小翠母子了。

如果再遇上子從中作梗使壞,那小翠母子在劉君武身後,可就暗無天了!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局面出現,為了防患於未然,他必須牢牢抓住子的短處作把柄,讓她永遠也不敢放肆。於是,一個卑鄙惡毒的計謀在他的中很快醞釀成了,他悄悄地起身,穿衣。

當兒媳問他幹什麼去時,他詭秘地笑一笑說:“我要去做一件大事,一件能夠保證你和肚子裡的兒子終身衣食無憂的大事”說罷就下往外走。

“人家不讓你走,你要幹什麼去?”兒媳婦撒嬌,嚷嚷道。

“保密,幹成功了再告訴你。”劉君武說完這句話,就匆匆離開了兒媳的家。。

***第二天的夜晚,劉君武又在兒媳家過夜,並且向兒媳展示了他的傑作:幾張用數碼相機拍攝下來的,清晰度很高的照片,只可惜是幾幅永遠也不能公開展示的畫面,是劉君武的子赤身體地摟著一絲不掛的兒子正在酣睡的照片。

兒子那軟塌塌的陽物和子黑鬱郁的*都清晰可見。兒媳欣賞著劉君武的傑作,非常不高興,生氣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呀?原來昨晚半夜,你神神秘秘離開這裡,就是為了回家拍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瘋了還是咋的?你噁心不噁心,他們倆一個是你的兒子,一個是你的老婆,你偷偷摸摸拍下這些東西究竟想幹什麼?

是要害你老婆還是你那傻兒?我可不跟你一起害人,再說咱們做下的這些事也不光彩,你還有臉去編排一個傻子…”兒媳對著劉君武就是一通發作。劉君武聽了兒媳的訓斥並不生氣,反而暗暗高興,他的這個兒媳心不壞,不像潘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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