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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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嘲笑她“你是個名不副實的女人。”
“我?”她冷眼望他。
“你明明就是冰兒,為什麼要叫暖兒?”她沒回話,一旁的香荷卻開口“小姐本來就是暖兒,她的個開朗大方,就連愛挑人的姨太太碰到暖兒小姐,有再大的氣也沒啦,我們小姐不管走到哪裡都讓人覺得暖和,肯定是這幾年吃苦太多,才會
情改變,只要多過點好
子,小姐很快又會變回以前的暖暖。”她說得無心,項暖兒卻留了意,她的眉頭緊繃,細咬下
的貝齒使了力。
他知道,香荷說得對,她的確吃苦太多。
宋民君不是人,他待手下、不把他們當人看待,最近收網,抓到幾個宋民君的殺手,沒想到才入網,他們就咬破齒縫裡的毒藥自盡。
只是臨死前,他們眼底出來的不是恐俱,而是釋然的笑意。
那時,他瞧著暖兒問“你想過好子嗎?”然後意有所指地望了望她足邊的鏈子。
她依舊是冷冰冰的口氣“你在,我有好子過?”
“我以為,你的好子只能靠我。”
“我以為,我的好子是被你毀掉的。”她反諷。
那個時候,她認定他是殺父仇人,恨他用母親的命牽制她。那個時候,他對她,是仇人,她對他,是調劑品。
低頭審視懷裡的女人,她睡得毫無防備,他滿意的將她摟得更緊。她不當他是仇人了嗎?那麼她還是他的玩具嗎?
也許不知不覺間,他們都改變了吧。
林子裡,清風徐徐,秋的午後,靜悄悄的,只有幾聲明鳥鳴,幾片金黃枯葉落地。
突聞嬌喝,方知林子裡有人。
只見黃衣女子與一名青衣男子互鬥,黃衣女子手裡一枯枝疾
,男子不躲,反踏進一步,左腿起,飛腳將枯枝踢開。
失去武器,女子行動甚是迅速,翻身上掠,金黃影子宛如飛燕,在林間穿梭,腕底翻處,出幾十片葉子,瞬間,煞是美麗。
男子怔仲了一會兒,女子已飛身而至,不料男子武功了得,雙手如風,施展擒拿手法,抓住女子手腕,同時右手並起二指,搶向她的口,遲發先至,立時
開女子。
眼見他在一招之內便反守為玫,女子暗暗喝采。
“不打了。”上官天羽笑問。
“和一個病人對打,贏了有什麼光彩。”項暖兒嚼嘴耍賴。
“我以為你病體已愈,需要運動運動,原來還沒有啊,好吧,回房。”生病的人應該待在上,不是像她這樣到處亂跑。他搶前一步,就要抱她回房,嗯…在
上運動,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她輕笑,閃身避開。
“我想多待一會兒。”她提氣,飛到樹上,揀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他沒堅持,也飛身到她旁邊。
兩個人都不說話,清風在耳邊掠過,才了汗,風吹過來特別舒
。
上官天羽偏頭看她,無奈搖頭。她真不會照顧自己,掏出帕子替她拭去汗水,就見她一雙清靈的眼睛對著他笑,笑得他又心猿意馬起來。
項暖兒不知他心思,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是什麼樣的男人,時而嚴肅冷漠、時而幽默輕鬆、時而…熱情奔放,想到熱情奔放,她的臉迅速翻紅。
“在想什麼,想得那麼開心?”開心?有嗎?是羞怯好不好!他找不出更合適的形容詞嗎?
“我在想,你的武功是誰傳授的。”她胡亂回答。
果然,她想的事情與眾不同,他的夫人們對這種事壓不
興趣,她們比較成興趣的是一一皇帝賞賜了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