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別有幽愁暗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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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再漫長,終究有走到頭的時候。

轎子進了汴京,我便立刻同安樂侯辭別…以他的意思,竟要我住到他的府內去。

我自是敬謝不的,無論他好意壞意,全部推出去。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痛哭涕拉住袖子挽留,甚至擺出威嚴來迫也不屑做,自是怕對我太好掉他的侯爺大人尊嚴吧。

轎子落定,我小心翼翼出去,安樂侯竟沒有使壞,那邊清雅也下來,立刻挽著我,一路倉皇仍舊滾入監察御史府中去。

府中的衙差見了我,竟沒有昔那種陰陽怪氣冷颼颼的模樣,畢恭畢敬的,也不曾為了我的歸來而驚訝,果然已經訓練有素。

在府內安定了不多時候,立刻有一道上峰的旨意來,道是念在我是無心之失份上,仍舊官居原職,等到採花賊案跟柳藏川一案水落石出之後再另行定奪,聽著是個要我戴罪立功的意思。

我讚歎安樂侯果然是手眼通天,皇上的聖旨已經下了,君無戲言,我這罪魁禍首也已經滾了,他硬是能讓上意變更,且捉我回來。

這世間,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我忽然無限期待。

清雅很是擔憂我,我自是作出一切有成竹的樣子,好讓他安心,不然怎樣,同他抱頭痛哭?我倒是希望,只…他的身體已經不能再壞,我也不能為了一時之快害到他。

幸而“忍功”略有小成,雖看不到,依然笑逐顏開地同他說了會話,又拜託一個衙差幫我去熬些藥來…先前來到汴京後抓的藥還沒有全部用上,這次走的急,也並沒有收拾,倒是省事了。

清雅似不想離開我,一雙手自始至終握著我的手臂,我送他到上躺好,說了千百般好話才讓他乖乖鬆手躺下。

眼睛盲著,其實也做不到什麼,於是守在他的邊上,蒼茫不知時辰過,藥熬的好了,我聽清雅喝下,才放心,要回自己的房內休息。

跌到的頭現在隱隱作痛,只是不肯對清雅說而已。聽他呼聲逐漸的沉穩,才轉身出門,摸索著向自己的房間而去。

一路跌了兩個跟頭,狼狽自不必說,幸虧沒傷到哪裡。

將門掩了,挪到了邊坐定,怔怔想了一會兒,伸手緩緩地捂住臉。

淚透過指縫滲出來,鼻子,剛想鎮定一會兒,忽然覺得不大對。

“有人嗎?”放下手,呆呆地問。

“你這人是屬狗的麼?自閉這麼靈光。”悻悻地,有個聲音響起。

“白玉堂?”我失聲叫出來。

“怎麼,聽到五爺出現是不是特高興?”他喜氣洋洋地說。

“你幹嘛像是鬼一樣的出現…很嚇人的…”我轉頭向他的方向,忽然想到自己此刻模樣,於是又咳嗽一聲急忙低頭。

“胡說八道,五爺玉樹臨風,怎樣像鬼,你見過這麼瀟灑的鬼嗎?”他說道。

我服了。舉起雙手:“沒見過,還真沒見過。”以前沒有,今兒有了。

白玉堂卻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說道:“你的眼睛還沒起嗎?”

“嗯。”

“唉,若不是那些殺手,此刻應該會好一些。”聽他這麼說,我急忙問:“多了,白五爺,那情形兇險,慌亂之間,不知你跟展大人怎樣?”

“怎樣?五爺自然沒問題,展昭麼,以他三腳貓的功夫,也許丟胳膊少腿的也是很有可能的呢。”

“怎會?”我一時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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