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貼近身舊人慾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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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正是需要幫手之時,展昭急忙問周圍之人,可否看到白玉堂,而那衙差搖頭:“回展護衛,我們一整天也沒有見到過白五爺。”我在一邊聽著展昭忽然問起白玉堂,剎那心頭一動,不知為何覺得有點不舒服,慌慌張張,空落落的沒底,隱約自覺好像有事想起,想卻又想不通。

展昭見我面有異,問道:“大人,你在想什麼?”

“展大人,你今也沒有見到小白嗎?”我問。展昭既然回到開封府,自也會在街上轉悠,若論起遇到白玉堂的可能可是極高的吧。那人不是揚言要帶某個人出來玩的麼?看那樣子,還一副樂此不疲的德行,讓人不

展昭搖頭:“說來奇怪,我也不曾見過他。”

“啊?那他去了哪裡,不是說要帶佳人遊汴京的麼…”展昭問:“大人…莫非是在擔心他?”我問展昭:“他…應該沒什麼可值得擔心的吧。”展昭說道:“大人放心,白玉堂那人…雖然偶爾有些怪異,不過做事倒是很可信的,且他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懂得怎麼做,不至於亂來的。”

“我…嗯…”我一張口,忽然想到白玉堂當著我的面喚“小葉子”時候那種親暱表情,我心頭煩亂,便不再想下去,搖搖頭說道:“無妨,我們繼續向前搜查一番,大家仔細,若有敵人,立刻互相通知,絕對要將浮羽先生毫髮無傷的救出來。”衙差們得令,便分頭又去搜查。展昭卻始終在我左右,不曾離開半步,宛如保護。

大概是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前方忽然傳來衙差們的信號,展昭身向前,一見說道:“大人,那邊發現了浮羽先生的蹤跡!”

“啊!那還愣著做什麼,我們追!”我伸手提起官袍一擺,拔腿向前跑,展昭見狀,也握著劍跟著我身邊。

兩個人並幾個衙差一起衝上前方巷口的地方,卻見已經有衙差受傷,被另外的兄弟扶持著,靠在一邊,而現場中,一個黑衣的影子且戰且退,已經離我們有些距離,我向展昭微尉意,展昭縱身而起,便向著那人追去,與此同時,有人在路邊的屋內大喝一聲:“大人,找到了!”我一驚,抬頭看展昭已經追出了一段距離,便帶著人衝入房內,正好望見兩個衙差攙扶著一人從門內走出來。

我定眼一看,門口出來的那人,雙眼微閉,似乎神欠缺,但面尚好,並不是垂危之象,陽光下,他的眼睛微微睜開,望了我一眼,嘴角一動,說道:“是你…”我急忙上前,幫著差人將他扶住:“浮羽先生!”伸手扶住那玉竹般的手腕,觸手只覺得涼涼的硬硬的,他比之前更加瘦了,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用手段折磨於他,心頭不由地微微泛酸。

門外,已經有轎伕將我的轎子抬了來,我命人將浮羽先生攙扶著,送入轎中,他雖身子瘦弱,但骨架卻不小,到底也是近乎一米八的個子吧,我的轎子又不大,他一人便幾乎撐滿,我只好站在外面,著簾子看裡面的浮羽,小聲問道:“先生你覺得怎麼樣?”浮羽一張臉更是白的滲人,聲音微弱說道:“無礙。”氣息奄奄,宛如遊絲。

我有些害怕擔憂,看他的樣子,雖然不像是有外傷的,不過誰知道會不會有嚴重的內傷之類?可是這汴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就是浮羽了…別人在他面前,不過是魯班門前,賣大斧,關公門前耍大刀…我掂量了一會,說道:“先生且先撐住,我一會帶你回府去。”浮羽不語,倒在轎壁上靜靜地,我以為他不再理會我,便轉過頭,眺首以望展昭去的方向。

“白玉堂呢?”半響,浮羽重新開口。

這個問題問得好,若非我淑女的涵養好,早就大大告狀,比如“那小子重輕友,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之類。

“白五爺他…公幹,偶爾公幹。”我真夠朋友。

“是麼?”浮羽人在轎子內,忽然慢慢睜開眼睛,他的長髮依舊沒有束起,此刻垂在臉側,更顯得一張臉纖瘦清秀的怕人,雙眼似開似閉,好似真正成仙了道的氣質,卻對我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哈…”我聽了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十分莫名,正想再問問浮羽,他那一雙亮如秋水的眼睛掃我一眼,卻慢慢閉上,作出一個閉目養神,不再理會我的樣子。

好不容易等到展昭回來,我立刻打道回府,展昭讓了自己的馬給我乘,我哪裡敢,只好推脫,展昭見狀,便也不騎馬,陪著我走。

我一路思忖浮羽的話,卻是怎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行人拐過大道向著御史府方向而去,展昭忽然開口說道:“此地正是發現那無名女屍的所在。”我一呆:“呀,這裡距離我那御史府很近了。”展昭點點頭:“正是,所以說這下手之人實在目無王法。”我表示贊同,說道:“不過展大人不必憂心,此事既然有包大人出面,想必是會刃而解的。”展昭說道:“大人說的是。”將浮羽先生護送回了御史府,展昭即刻要告辭。

我挽留不住,只好深情相送。

一直到看到那紅衣的影子消失長街盡頭,才戀戀不捨的進到御史府內,喚人來安頓好了浮羽先生,又按照他自己所說去藥房尋了幾服藥熬上,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出門。

人向著書房方向而去,才進了書房,向內走了幾步,身後“吱呀”一聲,是房門掩起的聲音,我以為是那個差人來了,回頭一看,卻見身後一道黑影子,氣宇軒昂立著,呵,人家做賊,他也做賊,他卻偏偏做得這樣理直氣壯氣質超群,我習慣上看,卻見他頭上那黑的織巾之上,果然金線斑斕,一大特徵。

低調兄!他忽然低調而華麗的現身,雖然是見過一次的小小人,卻仍舊讓我一驚,忍不住倒退一步,表面雖然仍舊裝的鎮定,心頭早就魂不附體,第一反應就是放聲叫人來。

那人卻沉聲說道:“不要做聲!”他真懂我。

我琢磨著假如他真的要殺我,也不在乎我會不會喊出救命這一點時間,我一進門便立刻可以動手,大可不必如此拐彎抹角,事到臨頭,我索打腫臉充胖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我這御史府裡來…”

“你認得我是誰?”他問。

廢話,你試試看那麼大一塊金子當面前,你認得不認得,黑夜裡閃閃發光啦笨蛋。

我沒好氣說道:“幸會幸會,上次屋頂一見,下官就被兄臺的風采所傾倒,一直念念不忘,沒想到今重逢,實在是很有緣分,不如大家坐下來一起喝個茶。”這人雖然黑巾蒙面,我仍然看到他嘴角略微搐的樣子:“你真是叫我頗為死心。”他說。

“我不明白,我又不是二八妙齡少女,你也沒有向我求過婚,嘆什麼死心不死心的,多麻。”我攤手。

冷不防一陣冷風閃過,這人竟衝到我的跟前,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他便單手一攬,攬住我的:“給你三分薄面,你便開起了染坊啊,嗯?”威脅力十足,包括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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