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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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小莊出院也很長一段時間了。轉眼間，孤狼b組的隊員也成了老鳥隊。

場上。一群全副武裝揹著背囊的菜鳥們在列隊跑步。戴著黑貝雷帽的下士小莊帶著他們跑，他拿著高音喇叭喊:“你們是什麼？”菜鳥們高聲回答:“菜鳥！”

“你們的名字誰給的？”

“老鳥！”

“老鳥為什麼叫你們菜鳥？”

“因為我們笨！因為我們蠢！因為我們沒腦子！因為我們缺弦！”訓練場。槍聲四起。孤狼b組的特種兵們在對天擊，驅趕菜鳥們跑特種障礙。鄧振華拿著高音喇叭，對著下面通過的菜鳥的耳朵怒吼:“老鳥誰最帥？”菜鳥疲憊不堪地答:“傘兵！”鄧振華問下一個菜鳥:“老鳥誰最酷？”菜鳥疲憊不堪鑽出來:“傘兵！”鄧振華舉著高音喇叭喊:“你們兩個不錯！加5分！”湖邊。菜鳥們八人一組站在齊深的水裡，在喊著號子舉橡皮舟。史大凡站在橡皮舟上拿著高音喇叭嚷嚷:“《七龍珠》的男一號是誰？”菜鳥們一起怒吼:“小悟空！”

“老鳥隊的小悟空是誰？”

“衛生員！”史大凡嘿嘿笑，舉起高音喇叭:“老鳥隊的寵物是什麼？”菜鳥們一起怒吼:“鴕鳥！”山路。菜鳥們在黃昏中扛著原木疲憊地跑著。耿繼輝站在傘兵突擊車上跟隨著他們，拿著高音喇叭高喊:“有人後悔嗎？”

“你們是我見過最蠢的菜鳥！你們居然蠢到來這裡受！你們的腦子都被門夾壞了嗎？快說，你們後悔不後悔？”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那就趕緊給我跑！跑！跑！你們比他媽的小姑娘還慢！這是逛街嗎？”偵察兵們加快速度。

山地。菜鳥們戴著防毒面具在武裝越野。老炮坐在傘兵突擊車上，拿著高音喇叭喊:“不啊？菜鳥們，這就是你們選擇的路！你們不都是他媽的什麼‘兵王’嗎？還是回去受寵吧！”菜鳥們不吭聲，拼命奔跑。

營房國旗下面。鋼盔擺成了一個越來越大的方陣。

強子蹲下，他打開背囊，拿出來溼的石頭看看又放回去。

菜鳥們都屏住呼。

強子看他們拿起高音喇叭:“那邊——把他安葬！半小時後舉行追悼會！”籃球場。孤狼b組五名隊員在跟戰友們打籃球。鄧振華在場邊組織菜鳥們加油:“啦啦隊！跳！給孤狼b組加油！”菜鳥們滿身彩滿臉彩地在場邊整齊列隊，舉起茸茸的大花朵，開始進行人表演。鄧振華拿著高音喇叭:“誰最帥？”菜鳥們吼:“孤狼b！”

“誰最酷？！”

“孤狼b！”

“誰最拉風？！”

“孤狼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