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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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只是在廚房裡纏著靖堯,連晚上也非拉著靖堯下棋,她居然把靖堯的各種絕活都挖掘出來了,我也好奇起來靖堯到底還會多少絕活。

“靖堯會不會彈吉他呢?”我在一旁觀棋時問著。

“不會。”靖堯答。

“不會?”我和姐姐異口同聲的驚訝著。

“怎麼了?”靖堯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兩個大驚小怪的女人。

“那鋼琴呢?”姐姐繼續追問。靖堯搖頭。

“那口琴呢?”我也問。靖堯還是搖頭。

“小提琴?”姐姐又搬出一個樂器。

“我什麼樂器都不會。”靖堯自己招了,省得一會我和姐姐連嗩吶都提出來問了。

“真的呀!”姐姐的語氣裡有明顯的失望。

“你那什麼態度,不會樂器又如何,會彈琴又不能當飯吃。”我說。

“誰說不能當飯吃,鋼琴彈得好的可以當音樂家。”姐姐不服氣的反駁我的話。

“那也是少數,不是大眾。”

“說得也是,咱們靖堯雖然不是大廚師,可我相信靖堯燒的菜比五星級餐廳的廚師還好吃。”姐姐話鋒一轉,又對靖堯信心滿滿了。

“那是你們不嫌棄,我只是對吃有所偏好,所以花了點時間研究,只是興趣而已。”靖堯謙虛的答著。

“人的時間總是有限,學了這個,那個就沒有時間了。”我做了個結論。

“嗯。”姐姐也點頭贊同“如果靖堯十八般武藝都通,那就不是人了,是神了。”看來姐姐也能接受靖堯只是個凡人的事實了。時間確實有限啊!靖堯被姐姐定在這了,什麼事也不做不了,明天也沒得空閒還要去逛賣場,什麼時候才能有我和靖堯獨處的機會呢?

“我去洗澡睡覺了。”突然覺得有些倦意了,和他們說了一聲我便離開了。洗完澡看他們還在客廳,我又困得很便直接上睡了。

半夢半醒之間,又聽見客廳裡傳來姐姐的笑聲,我用被子矇住頭,但笑聲還是很清晰,仔細一聽這笑聲似乎變了質,倒是有點像…

腦海裡閃過的念頭,讓我驚坐起來,那聲音像…呻。我連忙下,本想一下衝到客廳,卻本能的放慢腳步,像個小偷似的,躡手躡腳的來到客廳,客廳裡的電燈已經關了,那人呢?我站在門邊,小心翼翼的探望著。

“堯,你真行,啊…”這是姐姐的聲音,尾音還顫抖著。他們到底在幹什麼?我納悶著也恐懼著,難道…***沒有燈光的客廳我什麼都看不清楚,可是在寧靜的夜晚,聲音卻格外的清晰,姐姐的聲音並沒有就此打住“再進來一點點,啊!對,就是這裡,嗯…”突然間我的腦袋像被雷轟了似了,嗡嗡大響,腦海裡浮現了我和靖堯歡愛的畫面,可忽然間我的臉變成了姐姐的臉,頓時全身像失了溫度,一股透骨的寒意由腳底往上蔓延。

我扶著牆壁來支撐我搖搖墜的身軀,難道他們真的…我不敢想,甚至…不敢打開燈來一探究竟,如果是,我又該如何?如果不是,那又會是什麼?

倘若他們真的做了那件事,我又能如何呢?我有什麼立場去面對他們,思及此,只覺心涼如水,我挨著牆壁慢慢的走回臥室裡。

臥室裡並無燈光,因我睡覺一向習慣關掉所有的燈光,可他們既然在客廳為何不開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只是聊天又為何關燈,這個推想讓我心底那僅存的希望也徹底破滅。

我在沿坐了下來,紛亂的思緒裡蹦出了靖堯說過的一句誓言“我只喜歡你一個女人,我只會是你一個女人的。”可如今呢?如今我成了天底下最傻的人,只有傻瓜才會相信男人說過的誓言。

靖堯說過的那一句“我不喜歡女孩子…”是的,他不喜歡年輕的女孩子,他喜歡的是成的女人,而我和姐姐正是。

憤怒、懊悔的情緒排山倒海而來,我竟不識靖堯的狼野心,還妄想以真心相報,如今是害己害人,更對不起愛我的球球。我把自己裹進被窩裡,痛哭失聲。

“球球,你什麼時候才回來?”想到自己背叛了球球,如今亦遭人背叛,這不是報應是什麼,委屈與悔恨的淚水傾瀉而下。不知過了多久,我停止了哭泣,卻正好聽見有一個腳步聲慢慢接近,我趕忙拭去淚水,繼續裝睡,直到聽見腳步聲往浴室裡走去,才敢稍稍換口氣。

我因為睡得早,再加上發現了姐姐和靖堯的事,便已一夜無眠睡不安寢,等早晨天候稍稍明亮我便起身,而睡在我身旁的姐姐正是好夢正酣,想是昨夜她必是久旱逢甘霖,受了靖堯的滋潤,身心舒暢了。

想著我便一肚子怒火,你倒好,老公外遇,你也出牆了,夫倆正是兩不相欠,可我卻是愧對球球,但又不希望球球在大陸也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來,可他真要做了,我又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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