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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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了動身體,覺得到兩腿間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適,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來,耳邊聽著靖堯規律的呼聲,我這才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他。

我睡在他的右側,他側著身體擁著我,剛才轉身時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開擱在我上的左手,輕輕的挪了身體,想把他的手放在兩人之間的空隙。

把手放下的同時,我的手指彷彿覺有羽清拂過,我意識到那是靖堯的陰,心忽然又顫了下,臉騰的熱了起來,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我身體裡狂放馳騁的野獸了。

想到我貪得無厭的需索,心理百錯,那一波波襲來的快讓我的身體像掙脫了枷鎖的野馬,盡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盡,但是當高過去,卻徒留下重重的罪惡,就好像少女時代自時身體一陣搐過後,竟然有種不想再撫摸自己身體的厭惡

那種莫名的罪惡,直到球球帶給我第一次的快後,我才明白那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但這能和前者相提並論嗎?我能將之視為正常嗎?

我收回手,沒有去摸靖堯的陰莖,緩緩的從薄被中起身體。靖堯的細心體貼總叫人到貼心,我記得昨晚不知經歷幾次高後,我已經是昏昏睡,這被子想是他取來蓋上的。

看著眼前這張沉睡中的臉龐,左臉頰有些紅腫,但嘴角卻掛著微笑,就讓人到無限愛憐。

“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皺起了眉頭,理不清是誰侵犯誰了。藉著酒意我輕薄了他,興許他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我第一回打上他的臉,他才到錯愕,當我一連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連氣都不坑一聲,心底正是埋怨我的翻臉無情了。

我想伸手撫摸他的左臉頰,手抬了起來,卻怎麼也放不下去。

“怎麼你打人的時候那麼快,要安撫人時卻又猶豫不決。”心底一個聲音質問著。

“我不能一錯再錯了。”我堅定的告訴自己,昨夜的事就當作是一場夢吧!就當是送子娘娘派靖堯來賜給我一個孩子。這幾天正好是危險期,如果球球播的種有效,也該會發芽,但若仍舊無效,靖堯的種子也要發芽了。

我把手放到身後,緩緩的離開了睡,躡手躡腳的走出靖堯的臥室。來到客廳,只見散落一地的衣物,有我的,有靖堯的,怎一個“亂”字了得啊!收拾起地上的衣物,我走進了我臥室裡的沐浴間,把衣服放進髒衣桶裡,轉開了蓮c把整個身體逐漸地淋溼。

我知道我怎麼也洗不乾淨我身上的罪孽了。沐浴完畢,我坐在梳妝檯前,梳理著半乾的頭髮,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外觀沒有什麼改變,可是卻覺得有些厭惡,甚至有打她的衝動,我的手還真抬了起來,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也不知打的重了還是怎麼地,眼淚再一次從眼角滑下,這滴淚為何而呢?發了會呆,突然有了睡意,伏在梳妝檯上我便沉沉睡去。

“遲到了?”不知經過多久,自己給自己嚇醒了,忙拿過鬧鐘瞧瞧,七點十分了。惺忪的眼,點早餐吃吃得出門了。

一走出臥室,聽見廚房裡有聲響,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像往常一樣我踩著輕快的步伐,要去看看靖堯準備了什麼豐盛的早餐,可走到沙發前,彷彿看到靖堯抱著我一步步蹣跚的走到茶几前,我的腳步突然沉重了,甚至停滯。

我轉身走回房間,拿了隨身的外出揹包,便加快腳步朝大門走去。

“嬸嬸,吃早餐了。”靖堯正好從廚房端了兩盤土司出來。

“我…我不吃了,公司裡有點事,我先去處理。”說罷我衝到大門邊,拉了門就想打開衝出去,可門卻像是和我作對似的,門上的幾道鎖全開了,門還是拉不開。

“搞什麼呀!”我氣呼呼的低聲罵著,手拉著門把死命的搖晃著,好像火燒股似的,偏偏逃生門打不開。

“嬸嬸,你暗釦忘了開。”也不知靖堯幾時走過來的,他把手橫到我面前替我把暗釦撥開了。

我沒敢看他,開了門我就往外衝,順手便把門蹦的一聲關上了,隨手抓了雙涼鞋,套進一隻,拎著一隻,單腳跳著便到電梯前,按下向下的按鈕。直到進了電梯,覺好像到了安全的地方,稍稍了口氣,順了順呼

我為什麼要逃呢?我又再躲避什麼?晚上下了班,卻有一種有家不敢歸的恐懼,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靖堯,本來想到百貨公司去逛逛的,可一想球球或許會打電話來,要是我不在家,找不到我會心慌的,還是決定直接搭車回家,不再外頭逗留。

出了電梯,緊張的情緒又湧上來了,拿著鑰匙的手有些顫抖,看了看鞋櫃旁靖堯的鞋子不在,心底鬆了口氣,連忙開了鎖進屋去。

一番梳洗後,換上了輕鬆的家居服,鵝黃及膝的連身裙,五分的袖長,在這薄涼的秋天,穿多了嫌悶熱,穿少了又怕著涼,這身棉質連身裙最適合了。

趁靖堯不在家把剛剛在超商買的便當用微波加熱後,趕緊吃了。叮的一聲,我的晚飯有著落了。

“鈴…鈴…”電話鈴聲也響了,先接電話吧!肯定是球球打來的,我走到茶几旁拿起話筒,站在邊上就開通了電話。

“喂…”球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的心像頭一回接到球球電話時那樣的興奮。

“我好想你喔!”我自己也納悶怎麼劈頭就是這句話,可我真的想球球,可一想到我沒有守身如玉,心就沒來由的沉了。

“我也想你啊!算好你差不多到家,我就打電話來了。”

“我本來想去逛街了,可是一想你會打電話給我,就不去了。”

“沒關係的,頂多我晚點再打。”

“不要嘛!要是因為貪玩錯過你的電話,我會難過啊!”如果我曾接到球球打來的地一通電話,那麼昨天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小傻瓜,你在幹麼呢?吃飯沒?”

“我飯剛熱好正要吃呢。”

“吃什麼呀!靖堯燒了什麼好菜?”

“我吃的便當,他…還沒回家呢。”一提起靖堯我的心就虛了起來。

“也是,還沒六點,靖堯還沒到家呢,今天肚子這麼早就餓了啊!平常都是等靖堯燒好菜才一塊吃的。”

“嗯…”我也不知怎的,其實並不那麼飢餓,甚至未必有什麼食慾,但晚餐到了終歸要吃飯,吃飽了我就可以躲進我的房間裡,把自己關進安全的城堡之中。

“怎麼不說話了,餓昏了?”球球一問我心驚了下,竟然呆了半晌沒有回答球球的問題,我可不能自亂陣腳,要是漏了破綻,那後果我想都不敢想“哪裡是啊!

我是想說就我和靖堯兩個人,燒菜太費事了,我們下班時間也不同,乾脆自己解決,萬一靖堯在公司一忙,我全指望他,那可真要餓昏了。”

“也對,不過最近還好,就是大陸這裡亂,不過到時候要那邊支援的話也是要忙碌一陣的。”

“出門在外的你要注意著身體,尤其這秋老虎天氣,寧可多穿點,別給著涼了。”忽然覺得腳有點涼颼颼的,叮嚀了會球球。

“謹遵老佛爺懿旨。”球球裝出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逗的我呵呵大笑,可嘴角卻是有些麻,倒成了苦笑了。

正笑著,大門忽然開了,靖堯提著公事包和一個裝滿菜的塑膠袋走進屋裡,他對著我笑了笑,見我在說電話沒開口和我說話,看著他放下公事包,準備把菜放到廚房,心裡忽然想到還在微波爐裡的便當,暗叫一聲不妙。

“靖堯回來了。”我對球球說。

“也該是時候了。我們這裡吃飯早,五點就開飯了,在臺灣其實也是這時候吃晚飯,不過別人燒的飯就是不對胃口,虧他們是專業廚師了,燒的菜連靖堯的十分之一美味都沒有。”聽球球的語氣對那邊的菜餚很不滿意了。

“要不讓靖堯過去給你燒飯?”要真是這樣我也不用東躲西藏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他來了你怎麼辦啊!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啊!有他跟你作伴我安心多了。”安心,等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你只會痛心了。

“我一個大人了,怕什麼啊!”

“我昨天看新聞,說有歹徒闖入民宅姦殺屋主,就是家裡沒個男人…”球球口氣凝重的陳述著新聞,聽的我寒都豎起來。

“你別嚇我,我晚上會作惡夢的。”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寧可委屈我的肚子。”聽到球球這麼貼心的話,鼻頭又酸了起來“你幹嘛對我這麼好啊!”

“你是我老婆啊!我最最愛的女人啊!不對你好對誰好啊!小傻瓜!”

“不要叫我小傻瓜嘛!我哪裡傻啊!”讓他一逗我破涕為笑。談笑間,忽然發現後背有股暖意,我忙轉過頭,一看是靖堯笑咪咪的站在我身後,那一閃而過的恐懼便消失了,但忽然又對他如此貼近我身體的舉動,有些慌張“他想幹什麼?”腦海裡閃過不妙的念頭。他把食指豎嘴中央,比個噤聲的手勢,讓我有些莫名其妙。電話那頭球球又開始講他一天的工作情形,但我已經不能專心的聆聽球球談話的內容,只能有一聲沒一聲的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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