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直接硬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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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謝謝你,劉明強。”阿依古麗依舊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點地朝劉明強說道。

“別和我說謝謝,我這人最怕別人對我說謝謝了。”劉明強搖頭擺著手說道。

阿依古麗微笑,沒有說話。隨後才問著劉明強:“想不想睡?不想睡的話要不過來喝點酒?”

“酒?”劉明強瞪大了眼睛。

“對,啤酒,昨天晚上出去買的,原本以為第一天到這晚上會睡不著,容易想起一些事情,所以買了點酒。結果,一直都沒有勇氣喝,而且,最後自己也稀裡糊塗地睡著了,所以這酒也就沒用上。”阿依古麗點頭說道。

“你開下門吧。”劉明強無奈地笑了笑說道。

酒確實是催眠的最好藥劑,有時候比安眠藥還管用,不過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傷身。

而且對於療傷來說還只有暫時的麻痺作用。劉明強等到阿依古麗點頭後才拿上一包煙走出了自己的房子,出門時阿依古麗已經開了門。劉明強走進去,依稀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酒呢?”劉明強進去問道。

“那兒呢,特意花了點錢叫別人幫忙給搬上來的,不過,還沒開封。”阿依古麗指著就放在客廳角落裡的那一件啤酒說著。

“我先說好,喝酒時可以,但是你不能過量,更加不能喝醉。”劉明強望著酒先說道。

“不會,我從未喝過啤酒,不過想來啤酒應該不會比白酒更難喝。只是今晚突然毫無睡意,所以,想喝點酒。”阿依古麗帶著淡淡的微笑說著。

其實劉明強自己也是很想喝點酒了,今天對於劉明強來說也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讓劉明強覺自己的心臟都有點受不了。

等到某一天,一個女人給你發個郵件和一張照片,告訴你,這個照片上的孩子就是你孩子你就會明白這種受了。所以,對於阿依古麗的邀請劉明強才會答應的這麼快。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與阿依古麗一樣,都是屬於心裡有事的那種人。

當然,這種事是有著本質區別的。

“看得出來,你心情也不好,你不說什麼事我也就不問,喝一點吧,我嚐嚐是什麼味。”阿依古麗接過劉明強遞過來的一瓶開了的啤酒靠在陽臺扶手上說著,隨後對著瓶子喝了一口,就一口直接噴了出來。

要知道,對瓶吹與直接拿杯子喝那完全是兩碼事。阿依古麗這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對瓶吹,所以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便直接噴了出來。劉明強見狀直接去了客廳給阿依古麗拿了紙巾,阿依古麗擦完了嘴才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想到啤酒這麼難喝。”

“你應該拿杯子喝,對瓶吹確實不怎麼好喝的。”劉明強依舊是笑著說著,隨後對著瓶子喝了一大口。阿依古麗搖了搖頭,隨後對著瓶子喝了一小口。

“我和他是大學同學,那年他二十歲,我也二十歲。我們都是外語系的學生,他學習很好,經常被一些單位從學校請走去做一些對外的翻譯任務,甚至於數次被國務院叫去臨時替補出席一些外事活動,所以,他很出名。

不過,我那時候是屬於靦腆的女孩子,我不善於際,一直都是喜歡坐在讀書館拿本書就可以呆一下午的人,所以,我聽過他的名字,卻從未見過。

直到有一次,也是一次非正式官方的活動,不過,對口國家來訪的人都是一些在民間很有影響力的人,正巧,國家對外翻譯部門的那些對口翻譯要麼有事出了國外要麼就請假。

而且這次來訪的人員比較多,我們這邊對比接的人也就比較多,翻譯完全不夠用,就來我們學校臨時借一批學生過去充當同聲翻譯。

同聲翻譯的要求比較高,即使我們是專業的外語專業學生,但是能夠達到同聲翻譯水平的也很有限,不過,我很有幸被學校老師給推薦了過去,與我同去的還有好幾位同學,其中就有他。”阿依古麗拿著酒瓶慢慢地說著,她在敘述著她的故事,或者說是她與他的故事,當然,這些故事與劉明強無關,他很好地扮演著一個聽者,安心地聽著,慢慢地喝著酒。

“因為活動比較重要,所以,主辦方是比較重視的,雖然我們這些學生對對口的這門外語都非常的悉。

不過,主辦方還是不放心。於是,在活動開始的前兩天,特意給我們進行了培訓,而培訓的老師就是他。他雖然與我們一樣都是學生,但是,因為他出身在翻譯世家,而且本身學習好,也參與過無數次高規格的外事活動,經驗非常充足。

我那是第一次見他,他長的很好,而且,很有書卷氣,不過,他很嚴肅。不比其它女孩子,在他教我們在翻譯時應該注意的一些事項時其它女孩子都與他開著玩笑,而我卻只是認真的聽著。不可否認,在那時,我已經喜歡上了他。我現在還記得,他那時候跟我們說,要當好一個翻譯,不要有過硬的專業水平,還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質。

而作為一個翻譯,良好的心裡素質就是四個字,膽大,心細,而恰巧,我在那群人當中,是膽子最小的。

他後來毫不客氣地對我說,像我這樣的膽子,別說是去給一些大人物當翻譯,就是碰到一個外國人,我都會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

其實他說的很對,我們學校不缺外國人,我們很多老師就是外國人,但是,看到那些與我們膚不一樣的人,我確實非常緊張。

當天晚上,他直接把我叫了出去,去了一個地方。他說是一個朋友在開派對,我進去的時候嚇了一跳,裡面有好幾十個外國人在那喝酒聊天,各種膚的都有。

他進去之後不停地與這些人打著招呼,就把我晾在了一邊。當晚,我就在這些外國人當中過了一晚,我有點恨他,不過,從那次之後,我也就克服了一間外國人就緊張的病。那次翻譯,我完成的很好。

而後,我又開始有點他了。至那以後,我經常會被他叫去參加一些翻譯任務,大部分都是他介紹的。他在那個圈子裡面關係很好,他有很多單。他跟我說,他對這些低級規格的純翻譯任務不興趣,就全部給了我。

其實後來我知道,並不是,他是為了鍛鍊我,當然,兼職這些翻譯任務讓我賺了很多錢。隨之而來的,就是我與他越走越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突然發現,我與他已經慢慢地變成了形影不離了。

畢業之前不久的一天晚上,他突然把我約出去,然後報了一大束花站在我沒錢,告訴我他喜歡我,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我當時都沒怎麼想,就很沒有骨氣的答應了。就這樣,我成了他的女朋友。”阿依古麗慢慢地說著。

但是,劉明強可以看見她臉上洋溢的幸福和甜,對於這種幸福的覺,劉明強很悉,也有點羨慕。

“而後不久,他便被家裡安排去了外國留學,走之前,他讓我等他,我點頭。隨後不久,他便走了,而後,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參加國家外部的翻譯招聘,我也去了。

並且,很幸運的直接被錄取,後來我才知道,被錄取我自身的專業知識固然佔了很大的原因。

而他幫我所做的一些工作也很重要。我初進外部翻譯室,便接受了差不多一年時間的魔鬼訓練,那段時間每天很忙,而且都是採取的不合格就淘汰出局的方式,所以,我沒什麼時間和力去想他。

第二年和第三年,我在外部開始參與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文件的初稿翻譯和一些低規格的外事活動的口譯。

當然,要求也很嚴格,我那時每天都在不停地學習學習再學習,雖然和他一年也很難見上一面,倒也並沒有太難過。

三年之後,他回來了,一樣進了外部的翻譯室。回來之後,我告訴他,我想結婚了。他便帶著我去了他家,那時候我才知道,他的父母、叔叔伯伯等等,都在外部工作。

而且,他的父親那時候已經是外部的大領導了。我那時候很茫和彷徨,我開始意識到,我和他的婚姻註定不會那麼順利。果然,他的父母並不同意我和他的婚姻,因為,他們已經早就為他選好了未婚,對象是一位大領導的女兒。

那段時間我和他都很難過,我和他也吵過很多架,最後一次,他直接硬帶著我,給家裡面留了一封信,便去了一個雲南的小鎮。

手機關機,斷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就這樣過了差不多兩個月,這兩個月我們朝夕相處,算的上是我這一生最為開心的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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